第979章 虚与委蛇

傅松白得了一座莫斯科郊外的木制别墅,心情相当愉快。

季霍米罗夫见傅松收下了自己送的两件礼物,比傅松还高兴。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一顿早餐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这时,娜嘉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季霍米罗夫也在,连忙打起精神,快步走到傅松身旁,连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我……,我睡着了。”

“饿了吧?坐下吃饭。”傅松伸手揽着娜嘉的纤腰,将她拉到旁边的椅子上。

季霍米罗夫会心一笑,起身道:“傅先生,我吃饱了,你和娜嘉小姐慢用,过会儿我来接你。”

傅松挥挥手,眼睛却一直看着娜嘉,笑着问:“你怎么不吃?”

娜嘉抬头看了他一眼,感觉他的眼神很温柔,充满了安全感,一颗心顿时安静下来,拿起刀叉,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傅松朝克莱斯招招手,克莱斯大步流星地来到近前,“先生,请您吩咐。”

傅松点了个烟,抽了一口,笑道:“老季把这座小木屋送我了,不过我不想睡觉的时候,还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我。”

克莱斯点点头:“明白!”

娜嘉会说英语,脸上闪过一丝讶色,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傅松瞥了她一眼,道:“过会儿我要出去一趟。”

娜嘉连忙放下刀叉,紧张兮兮地道:“先生,您要去哪?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傅松皱了皱眉,道:“你在这里等我就是了。”

娜嘉紧紧抿着嘴唇,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道:“先生,我……,我害怕。”

“害怕?”傅松拉过她的小手,一边把玩着一边装糊涂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是不是!”娜嘉用力摇摇头,“先生,您人很好,我只是怕……,反正您不在身边,我很害怕。”

傅松笑道:“季霍米罗夫要请我去洗澡,你去吗?”

娜嘉脸色一红,语气坚定道:“先生,我去!”

傅松:“……。”

真是见鬼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点都不含蓄!

季霍米罗夫请客的地方离傅松的驻地不远,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澡堂建在一条小河边,一座松木外壳的小木屋。

季霍米罗夫也带了一个女伴,并不是昨晚跟娜嘉一起服务的那个女佣,傅松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丰满当然是好的,但丰满过了头,那就有点煞风景了。

他还是喜欢娜嘉这样的,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来之前,傅松已经听娜嘉介绍过俄式洗浴是怎么回事,说白了就是桑拿。

老毛子有历史悠久的洗浴文化,俄式洗浴与芬兰浴、土耳其浴、日本浴,有“世界四大名浴”之称。

不过,在傅松的心目中,东莞浴其实是有资格名列其中的,尤其是那里首创的ISO标准式服务,简直就是全世界男人的福音……

正胡思乱想之际,傅松突然听到娜嘉的呼唤:“先生,我已经好了。”

回头一看,瞳孔不由得一缩,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娜嘉看起来身材纤瘦,没想到居然胸中大有丘壑。

娜嘉见傅松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前,有些羞涩的同时,又有些骄傲,于是用力地挺胸抬头,以便让他看得更清楚。

傅松缓步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浴巾的上沿,慢慢地往上拉,一直拉到再也看不出来为止。

娜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先生,您不喜欢吗?”

傅松在上面轻轻拍了拍,叹气道:“我突然后悔带你过来了。”

娜嘉恍然大悟,用力地把傅松的手按在胸口,吃吃笑起来:“先生,这里是湿蒸房,有水蒸汽,除非离得很近,否则看不清的。”

傅松抽了抽手,居然没抽出来,既然如此,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一进湿蒸室,便觉热浪炙人,空气中混杂着云杉木、薄荷、菊花的芳香,颇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季霍米罗夫和她的女伴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两个人的皮肤被水蒸气烫的通红,像是刚煮熟的大虾一般。

傅松打完招呼后,便带着娜嘉坐在他们的对面。

果然如娜嘉所说,湿蒸室里水汽缭绕,很难看清对面的光景。

娜嘉从旁边的木盆里,拿起一丛树枝枝叶,轻轻地在傅松身上按摩着。

傅松刚开始感觉痒痒的,不过很快就舒服得直哼哼,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娜嘉解释道:“这是用橡树、桦树、椴树条编的笤帚,里面添加了药草,主要用来按摩皮肤,可以让皮肤更光滑,还有助于缓解关节疼痛。”

傅松拿起另一只笤帚,笑道:“那我也帮你润滑一下皮肤。”

“不要,先生,我怕痒,咯咯……,我受不了了。”

傅松刚弄了两下,娜嘉就扑倒在他怀里,整个人抖成一团。

不是吧,这么敏感?

傅松和娜嘉玩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里面的温度,“老季,我先撤了。”

季霍米罗夫从女伴的脖子里抬起头,道:“我马上好。”

傅松撇撇嘴,这个老色痞,要搞回去搞,污了老子的眼睛。

娜嘉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傅松身上,几乎是被傅松抱着走出去的。

“你怎么样?”傅松明知故问,这妞儿刚才痒得浑身痉挛,绝对是个万里挑一的极品!

娜嘉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道:“先生,我真的很怕痒。”

傅松哈哈一笑,把她放在木榻上,“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冲一冲。”

娜嘉突然扯住傅松的胳膊,咬了咬嘴唇道:“先生,您别丢下我。”

傅松往湿蒸室里看了看,笑道:“你自己能走?”

娜嘉摇摇头,搂着傅松的脖子,然后两条大长腿轻轻一抬,便像一只雪白的树懒挂在他身上。

小妖精!

只是,这只妖精即便再诱人,傅松也只能跟她虚与委蛇,最多蜻蜓点水,不敢来真的。

他娘的,谁知道这妞儿啥来路,若仅仅是季霍米罗夫送的礼物倒也罢了,他有信心拿捏住她,怕就怕是一只传说中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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