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身体,以后都属于我。

(づ ̄3 ̄)づ╭?~

爱爱爱爱你。

呼呼,各位亲们么么哒。

------题外话------

所以,乔汐莞当顾子臣,同意了。

即使没有点头,嘴角那一刻的笑容,却浮现得越来越明显。

顾子臣眼眸一抬。

她低头,一个大大的吻印在他的唇瓣上,“我们的房事就等你好了之后,这个吻就是我们的印章,说定了,以后你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只能属于我了知道吗?!”

乔汐莞笑得很开怀。

懂就好。

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顾子臣,嘴角突然拉出一抹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他幽暗而低沉的嗓音说道,“嗯。”

“我这样说你懂吗?”乔汐莞问他,很认真的表情。

顾子臣眼眸微动。

“可是呢,顾子臣。”乔汐莞捧着顾子臣帅气的脸蛋,让他能够更加近距离的认真看着自己,她说,“就算心里面嫉妒到不行,就算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弄脏了,也莫名的不想要放手,宁愿自己这么难过、不爽也好,也不愿意放你离开。就好像是,有自虐倾向!”

顾子臣看着乔汐莞,看着她脸上闪过的一丝那么明显的难过,喉咙微动,薄唇轻抿着,却依然没有说一个字。www.smrhm.com 幻想小说网

“我今天嫉妒了一天,很嫉妒。嫉妒到想要杀人的冲动,我总是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感化你,什么样的女人能够真的走进你的心,我一直觉得你就是千年老妖,万年寒冰,不是谁都行,亦或者自恋的觉得,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行!”乔汐莞静静的说着,说着说着,嘴角突然笑了一下,显得有些无可奈何,“然后,今天就听说了,听说叶妩那个女人这么理所当然的得到过你。不管是不是过去,都会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蹂躏了一般,而我那么自私,看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任何人触碰。”

顾子臣眼眸一紧。

就这么坐在顾子臣的身上,直白的说着。

“今天问了武大,说你曾经和叶妩相爱过。”乔汐莞直言。

忍不住,她的手指渐渐的覆盖在他那性感到不行的唇瓣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这个看上去薄凉的唇瓣带给她温暖的触动,仿若从手指到心般的,触动。

“我今天跟踪你了,在市中心私立医院,还问了你的主治医生。”乔汐莞解释,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以及已经红透的耳朵……

她的手一直抵触性的放在他的胸膛上,所以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一直不停的跳个不停,那么明显,明显到似乎手指都因为它的跳动而随之颤抖。

“顾子臣,我知道你在做你的双腿康复治疗。”乔汐莞说,让自己的呼吸慢慢平静。

那种红润不像是因为狂暴而浮现的色泽,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欲,在他深邃而璀璨的眼眸中,尤其的明显。

顾子臣狠狠的看着乔汐莞,他此刻脸色有些微变,是莫名的变得有些红润。

她扭动着身体,从顾子臣的怀抱里面出来,好不容易推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气喘吁吁的说着,“顾子臣,医生不是说了,忌房事的吗?!”

乔汐莞觉得自己的睡衣在他的蛮力下,变得岌岌可危……

那样的火热,似乎是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般的,急切。

然后看着顾子臣,突然自己推着轮椅停在她的面前,依然用他那双温热的大手拉着她已经紧张到不行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突然一个用力,乔汐莞“啊”的一声,扑腾到他的怀抱里,话音还未落,就感觉到一个柔软而有些强势的唇瓣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上,野蛮的撕咬……

她控制呼吸,控制情绪。

说不出来的危机感,就好像一头狼,准备捕捉面前的小兔子一般。

总觉得现在的顾子臣有点危险。

乔汐莞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如果是,你过来。”顾子臣说。

她只是这么咬着唇,看着他,看着他依然没有什么情绪变动的脸颊。

她不知道顾子臣要说什么。

乔汐莞一怔,直直的看着他。

“我说过让你等我一段时间,对你而言,很困难吗?”顾子臣突然问她。

乔汐莞眉头微抬了一下,“你还不睡觉?”

当她出来的时候,意外的看到顾子臣还坐在那里,并没有上床,看上去像是在等她的样子。

乔汐莞这个澡其实洗的有些久。

顾子臣静静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乔汐莞拿着睡衣走进浴室,关上房门。

顾子臣沉默着看她。

“我总是会和你解释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乔汐莞一字一句。

“我知道。”顾子臣说。

乔汐莞突然走进衣帽间,拿起自己的睡衣,准备往浴室走时,脚步停了一下,“我和古源没什么。”

牵着彼此的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放开,突然安静的卧室里面,两个人不发一言。

她咬着唇,和顾子臣一起回答房间。

遗憾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又有些遗憾而已。

其实她想到的,她的问题得不到答案,顾子臣没道理会給叶媚答案。

又是这么,回避这些敏感的话题。

她抿着唇,然后听到顾子臣冷得发寒的声音说着,“叶媚,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过问。”

她其实不知道顾子臣突然加大力度是什么意思,和她一样只是因为,紧张吗?!

她只是默默的深呼吸,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感觉到自己手心被顾子臣捏得越来越紧。

她不知道顾子臣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其实那一刻,她的心跳也在加速。

乔汐莞转头看着顾子臣,看着顾子臣已经阴沉到不行的一张脸。

拉着乔汐莞的顾子臣整个身体突然停顿了一下。

叶媚看着他们的背影,整个人脸色变得极其明显,她眼眸一紧,狠狠的说着,“顾子臣,你就真的不把叶妩放在心上了吗?!叶妩为你牺牲了那么多!”

顾子臣拉着她的手,自己另一只手推着轮椅,往别墅内走去。

乔汐莞看着他。

“以后不准这么晚了回家。”口吻很严肃。

乔汐莞怔了一秒,仿若是被顾子臣的声音魔化了一般,听话的走进去,站在他面前。

顾子臣似乎难得把眼神放在叶媚的身上,转头对着一样有些呆立的乔汐莞说道,“进来。”

叶媚咬着唇,唇瓣似乎都已经咬白。

顾子臣冷冷的睨了一眼叶媚,冷冷的说着,“别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搬弄是非。”

叶媚抿唇,看着顾子臣,突然说不出一个字。

门口的两个女人突然都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别墅内,坐在轮椅上一脸冷漠的顾子臣。

“乔汐莞离不离婚,是你说了算吗?”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男性嗓音。

“乔汐莞,其实如果你喜欢古源真的犯不着这么偷偷摸摸的,你大可以和顾子臣离婚,奔向古源的怀抱……”

她紧捏的手指,更加用力。

冲着她来都可以,但是冲着古源!

乔汐莞咬牙,捏着手指。

“被威胁了吗?你也有被威胁的时候?!真是很爽的节奏。”叶媚恶毒的说着。

乔汐莞冷眸,狠狠的看着叶媚,“你到底想要怎样?!”

“一向沉着冷静惯了的你,怎么突然这么不受控制?!莫非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叶媚笑着,有些夸张,“哎,我也只是南滨路那边路过而已,远远看到你和古源有些卿卿我我的样子,我还以为是我走眼,没想到是真的,话说要是传出去,要是传到顾子颜的耳朵里,传到齐慧芬的耳朵里……”

乔汐莞眼眸一紧,“你说什么?!”

“要不然应该也不会发现,乔汐莞你和古源……感、情、深、厚!”叶媚一字一句,特别强调某些字眼。

乔汐莞不明白叶媚姚说什么,皱了皱眉头。

叶媚无所谓的一笑,“我倒是庆幸我走的有些早。”

不得不说,从这段时间顾子寒对叶媚的表现,言欣瞳这么多年在顾家,真的是白活了。

乔汐莞动了动眼眸,有些讽刺,“你现在倒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顾子寒这个男人。”

“不用看了,顾子寒不在,他还在喝酒,而我说身体不舒服,就回来了。”叶媚直白的说道。

不过顾子寒似乎不在车上。

叶媚穿的花枝招展,不知道今天去了什么地方,也或者是陪着顾子寒应酬。

乔汐莞微眯着眼睛,看着从车子上下来的女人,叶媚。

她正准备走进别墅时,一辆黑色轿车闪烁着灯光出现在门口。

大厅里面肯定已经没人了,各自回房休息中。

现在不早不晚。

车子一路到达顾家大院。

……

但愿,可以。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

乔汐莞甚至不敢转头去看那个男人……

车子离开。

乔汐莞摆手。

“拜。”

“拜拜。”古源说,很温柔的一笑。

乔汐莞点头,坐进去。

古源给她打开车门,“你先上车。”

一辆出租车停在脚下。

她眼眶有些红。

诅咒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对自己最好的男人。

她甚至觉得,她可能是被诅咒了的。

而为什么,自己会爱不上。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乔汐莞垂眸。

“你现在快乐就行。等哪一天,或许我就快乐了,这是需要时间的。我和子颜交往的时候就给你说过,我也会慢慢的学着习惯和改变,总有一天,或许就真的变了。所以……”古源眼眸深邃,嘴角带着好看而宠溺的笑容,“所以,小溪,做你自己就行了。”

“但是……”

古源摸了摸乔汐莞的头,很温柔的样子,“你快乐就行。”

乔汐莞摇头,“不是。我是怕你不快乐,然后,我会很难过。”

古源问她,“我影响到你了吗?”

姚贝迪走了之后,乔汐莞突然对着古源说道,“古源,我总是会想起很多你曾经对我做的事情,然后总是会不停的在心里面形成一道说不出来的难受情绪……”

姚贝迪率先打车离开。

所有人点头。

她抿着唇,说道,“到前面去打车吧。”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给她打电话?!

姚贝迪看了看时间,也已经9点过了,这个点,潇夜应该都已经回家了吧。

两个人都点头。

乔汐莞解决完,大大咧咧的从厕所出来,然后直白的说道,“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还是说,霍小溪那女人,就天生的对自己自信过度,过度到,是男人都想要强奸她?!

霍小溪那女人到底是有多怕被人强奸?!

她其实是很无语的。

然后每次走进一个厕所前都会非常严肃的对姚贝迪说着上面的话。

小时候也是,霍小溪最喜欢突然上厕所。

霍小溪就是这么的出其不意。

姚贝迪翻白眼。

她往厕所那边奔去,突然脚步又停了下来,对着姚贝迪一本正经的说着,“那边这么偏,要是我10分钟后还没出来,你就跑进来救我。或许我就在被人强奸呢?!”

她咬着唇,不想去多想。

她甚至有时候在想,古源是不是都记下了上海所有公共厕所的分布点?!

从此以后,不管他们去哪里玩,但凡她说要上厕所,古源都会非常准确的告诉她,厕所在什么地方,大概有多远。

她记得有一次也是这么三个人出来玩,自己突然的想要上厕所,但就是找不到公共卫生间,憋得她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古源才气喘吁吁的从很远一边跑过来,背着她去了附件的一间网吧。

每次出来和她们玩,总是会准备很多东西,以备她们的不时之需。

小的时候她觉得古源是机器猫,什么都会。

古源就是这么会照顾人。

“哦。”乔汐莞顺着古源的方向。

古源左右看了看,“那边有公共卫生间。”

喝了那么多酒,想要尿尿了。

她不着痕迹的收拾自己的情绪,笑着说道,“我要去上厕所。”

觉得自己的没心没肺真的很伤人。

她眼眶突然有些红。

古源永远都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其实心里面比谁都紧张她,怕她的蹦蹦跳跳突然摔伤自己。

姚贝迪永远都是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

和小的时候一样,她总是最顽皮最坏的那一个。

乔汐莞有些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不得不感叹,岁月催人老。

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三个人这么并肩走过,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约彼此这么漫步。

三个人走出“溪水人家”,乔汐莞说要去南滨路上走走,因为头有些晕,因为吃得太饱,因为时间尚早,所以需要走动一下,帮助消化。

她很庆幸,她的友情长存。

这就是,友情。

除非大家百年老去,否则,只要还活在这个世上,应该都会在彼此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彼此的面前。

有时候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点。

她抿着唇笑了一下。

乔汐莞有时候也在想,自己到底可以和面前的两个人这么没心没肺没有隔阂的相处多久,会不会有一天,他们三个之中的谁就再也不会出现……

那顿饭吃得其实不长,大家都喝了点酒,然后都有些醉醺醺的。

姚贝迪和古源拿起酒杯,干杯。

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喝酒。”

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心空荡荡的时候,被这个男人无形的挤了进来。

或许吧。

心不再那么的空。

或许吧。

乔汐莞抿了抿唇。

姚贝迪垂眸,半响安慰说道,“其实喜欢一个人也挺好的,至少心不会那么空。”

“江湖传言都是假的。顾子臣那厮……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们形容,反正就是,像我这种觉得心都是死了的人,都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顾子臣那货给迷惑了。”说起来,就觉得咬牙切齿。

姚贝迪抿唇,“我不也没见过吗?江湖传言。”

自己的东西自己怎么蹂躏都行,就不能允许别人去触碰一点点。

“你什么表情?在你眼中顾子臣就差到那种程度吗?”乔汐莞皱眉。

乔汐莞喜欢她其实就已经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了,那厮居然还会有情敌。

不就是一个残疾吗?!

“还有人喜欢顾子臣?”姚贝迪惊呼。

“不是,我就是告诉你们,你们口中那个不爱我的男人,现在在他身边,还出现了一个第三者。”乔汐莞说,各种的不痛快。

“你今天让我们来吃饭,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你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姚贝迪一边招呼着服务员上菜倒酒,一边吻着乔汐莞。

霍小溪不爱古源。

是真的,霍小溪不会爱上古源。

不是不会心动,是真的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而已。

他似乎明白了。

到现在。

他原本以为,就算不是自己,就算乔汐莞再次的不会喜欢上自己,应该也不会这么快的喜欢上别人,他其实一直还这么默默的想过,乔汐莞是因为报复所以已经不再这么的谈儿女情长,而且她是因为在齐凌枫身上栽得太深,对待爱情也有些绝望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直白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

沉默。

古源在一边坐着,只是一直沉默。

她脸上表情千奇百怪,姚贝迪看得眉头都锁了起来。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感化顾子臣这座千年冰山。

想起叶妩那个女人,就觉得无止境的崩溃。

卧槽。

那个时候一味的觉得齐凌枫就是爱自己的,很爱很爱,绝对会和自己厮守一辈子,哪里像现在这样,她完全不知道顾子臣到底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完全不知道顾子臣那厮,到底爱着的还不是不是叶妩……

不过以前的自己没有现在这么患得患失。

以前喜欢齐凌枫也是如此,总是心里面想的痒痒的,但是行动上分明又很怠慢。

喜欢一个人真的好麻烦。

“不知道。”乔汐莞摇头。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姚贝迪询问。

从小到大霍小溪就习惯了这么去欺负别人,现在尝试一下这种滋味,倒真是一件让人大快人心的事情!

她倒是没有见识过,不过突然觉得好像有些期待,期待看着顾大少怎么的,让乔汐莞恨得牙痒痒的,又无力可施。

姚贝迪无语。

“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好不好?!”乔汐莞翻白眼。

“比你还坏,还变态,还腹黑?!”姚贝迪忍不住笑。

“你不知道顾子臣那个男人有多坏多变态多腹黑!”

“……”姚贝迪抿唇,“你们不是夫妻吗?”

“可是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乔汐莞觉得自己真实欲哭无泪。

姚贝迪有些无奈的耸肩,“喜欢就喜欢吧,你非要昭告全世界吗?”

古源面无表情。

姚贝迪看古源。

乔汐莞抿着唇,似乎也是在掩饰什么的,然后又似乎毫不在意般的说道,“我说,我喜欢顾子臣了。”

和每一次聚餐一样的,自然。

整个过程,古源都变现得很自然。

“是。”服务员恭敬的离开。

“是吗?”古源随意的坐在了姚贝迪的旁边,淡淡的附和了句,转头又对服务员说着,“上菜吧。”

很多事情姚贝迪都觉得,她都能够这么明显的看出来,乔汐莞或者霍小溪,怎么可能不知道?!

即使隐藏得很好。

有些苦涩。

古源笑了一下。

乔汐莞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丝毫不忌讳的说着,“聊我爱的男人。”

姚贝迪眼眸微转,她看着乔汐莞。

他自若的走进来,“在聊什么?”

即使心里面的情绪,早就崩塌。

他抿着唇,笑着。

不管是霍小溪,还是现在的乔汐莞,似乎在她的身体内,从来都没有过他的位置。

走在包房门口的古源,就这么听得很清楚。

一个是齐凌枫,一个是顾子臣。

“一个是,顾子臣。”乔汐莞一字一句。

姚贝迪竖着耳朵,就怕错过了什么。

“不要说又好不好,搞得我好想很水性杨花似的,我这辈子也就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个是齐凌枫,一个是……”乔汐莞顿了一下。

“你又喜欢上了谁?”姚贝迪说。

乔汐莞趴在桌子上,有些颓败的模样。

姚贝迪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忍不住问道,“你所谓的感情问题,到底是什么?”

乔汐莞不说话。

“我说乔汐莞,你是让我出来安慰你的,还是当你的受气包的啊!”姚贝迪没好气的说着。

“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只要是潇夜,什么都说好吗?”乔汐莞最不喜欢姚贝迪了,在对待男人的时候,半点立场都没有!

姚贝迪抿了抿唇,“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好将就。”

“你不要说那个男人行吗?!我怕等会儿我连食欲都没有了。”乔汐莞翻白眼。

“你这人怎么为好不得好。”姚贝迪不爽,“不过话说,是因为感情问题?!你不会是又和齐凌枫……”

“你什么时候成了感情专家了?”乔汐莞抿唇。

姚贝迪皱了皱眉头,“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我也很想知道,我今天怎么了?”乔汐莞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姚贝迪自然的坐在乔汐莞的旁边,随口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乔汐莞坐在偌大的包房内,这么一个人待了不到5分钟,姚贝迪到了。

……

下一次,她们的立场就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很多时候不需要说太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当做最后一次告别。

她想,这就是叶妩特殊的告别方式吧!

然后渐渐的消失在人群中。

武大看着叶妩微笑着,从车上下去。

甚至于这么多年,终于到了快要敌对的地步,她也不觉得这个女人叫做坏。

她不说理解,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怀恨过。

当年她的拒绝……太多身不由己。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叶妩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我知道。”武大说。

叶妩在车上坐了一会儿,似乎是默默的调整了一下情绪,抽调安全带,同时说道,“武大,我其实没什么其他目的,就是单纯的想来看看你。”

武大顿了一下,还是打灯减速,停靠在路边。

叶妩也不是一个喜欢纠缠着别人不放的人,她突然指了指前面一个地方,“你把我放这里吧。”

武大握着方向盘,开着车,无语。

声音中,听不出来什么感伤情绪,仿若也只是一句,不由心的呢喃之词而已。

叶妩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落寞有似乎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而已,她笑着说道,“是啊,你们都变了,可是我却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

“人都是有变化的。”武大无所谓的说着。

“以前不会,现在会。”叶妩笃定的口吻,“我承认,乔汐莞是一个很会感染别人的女人,我总觉得你在乔汐莞的感染下,已经变了很多了。”

“你觉得像我们这种人,能够对谁有多深的感情。”武大觉得有些好笑。

“听说,你现在和乔汐莞感情挺好的。”叶妩直白的开口。

武大没有多说。

“我喜欢就行。”叶妩笑着说道。

“你觉得用可爱来形容我,合适吗?”武大眼眸一抬。

叶妩嘴角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感叹的笑容,“这么多年没变,武大你好像可爱些了?”

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彼此已经生疏其实也是理所当然。

两个人坐在车上,静默无言。

车里离开。

武大打开车门,叶妩顺势的坐进了副驾驶台。

“专程来找你。”叶妩说,笑得和好多年前一样的亲密。

武大打开车窗,“要上车?”

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女人,看着她有些调皮的笑容。

她抿着唇,突然一个煞车。

她其实开车很随意,很多时候因为乔汐莞在车上,才会显得有些拘谨。

武大转动方向盘,离开。

乔汐莞大步走进“溪水人家”。

“嗯。”武大点头。

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乔汐莞下车,对着武大说着,“你先回去,晚点我自己回去。”

深呼吸。

被顾子臣逼成了个变态!

变态。

想了想。

她现在正在经历,哪一“态”?!

乔汐莞还有些微怒的靠在后座椅上,脸色不太好的看着窗外的上海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或嬉戏,或难过,霍高兴,或愤怒……人生百态。

似乎没人能够揣测透顾子臣在想什么,所以也就没有人能够知道,最后顾子臣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她抿着唇,很认真的开车。

仿若是他们这种人,早就习惯的一种,冷漠。

她不站在任何人那一边,她一向都喜欢对待别人的事情,冷眼旁观。

武大认真开车,没有回答乔汐莞刚刚的问题。

真是,很不爽。

她不准顾子臣那厮去遗憾!

他遗憾个毛遗憾!

什么叫做顾子臣失去叶妩是有些遗憾?!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叶妩是个好女人!麻痹的,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乔汐莞不爽透顶。

武大一怔,然后微笑。

“闭嘴!”乔汐莞突然大声呵斥。

武大依旧认真的开车,再次的感叹,“叶妩真的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女人。顾子臣失去她,其实是有些遗憾的……”

“和我比较,那么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我从来没有承认我自己是个好女人,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其实很多时候是不折手段的。”乔汐莞狠狠的说着,似乎也在下定某种决心一般。

武大诧异。

“那还好。”乔汐莞松了口气。

“反正不比你差。”武大说。

“有多好?”

乔汐莞眼眸一顿。

“好女人。”武大脱口而出。

她抿着唇,调整情绪,一字一句问道,“叶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在他们眼中,就是这么无力到像是尘埃吗?!

乔汐莞暗自咒骂。

卧槽。

有时候沉默,就是默认。

武大没说话。

“你的意思是在说,我会输的一败涂地?”乔汐莞皱眉,认真的看着武大。

武大淡笑了一下,“好吧,就算是无聊,我也真的没想过看你如何去征服顾子臣,如何去打倒叶妩,因为我觉得结果很明显,没有任何悬念。”

“我也是才发现你这么无聊。”乔汐莞直直的看着她。

武大一怔,收住笑容,“我没这么无聊。”

乔汐莞不爽,“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错觉,觉得你好像很想要看到我和顾子臣或者和叶妩那女人撕逼?!”

武大低低的笑了笑,总觉得武大的笑容有些幸灾乐祸。

乔汐莞气得翻白眼。

“这就是逃避。”武大总结。

“我不是逃避。”乔汐莞很笃定的口吻,“我只是现在不想看到顾子臣那张让人恨不得撕了的脸,我不想引起家暴而已。”

武大点头,嘴角一笑,“所以你是在逃避顾子臣了。”

她对着武大说着,“送我去溪水人家。”

身边能够有这么两个朋友,其实真的很足够了。

古源的回答和姚贝迪一样。

乔汐莞给姚贝迪打完电话,又给古源打电话。

这段时间潇夜在家的时间不多,但也不少,今晚是确定了不会回家吃饭,但就算再晚,也会在9点之前回来,潇夜好像刻意的已经改了很多,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但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天翻地覆的变化,其实这样她就真的很庆幸了,她追求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这么厮守一辈子。

姚贝迪放下电话,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她想如果自己再经历一次,经历一次潇夜和雷蕾的事情,她想她会真的崩溃掉。

而自己。

姚贝迪总是在想,古源那段时间一直承载着乔汐莞对齐凌枫的深爱,到底一路上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就理所当然的暴露在了她和古源的面前。

所以。

有时候这个女人其实是无病呻吟的,就像还在和齐凌枫恩恩爱爱的那段时期一样,她也会这么突然莫名其妙的给他打电话说让她出来吃饭,每次都以为她和齐凌枫是不是吵了架或者发生了些不开心的事情,其实每次这个女人就是嘴馋了想要喝酒,还说不想把自己这么“猥琐”的一面给齐凌枫看到。

从以前就是,对于霍小溪的要求,几乎不会去拒绝。

“哦。”姚贝迪点头。

“不要问了,你出来就知道了。”

姚贝迪一怔,“怎么了?这么急切的模样。”

“姚贝迪,出来吃饭。”

那边很快接通,“乔汐莞。”

拿出手机,拨打。

她深呼吸,眼眸微动。

可现在怎么办,她觉得心里面很乱很狂躁,她今天在办公室几乎是控制了又控制才没有打电话回去质问顾子臣,何况昨晚上都已经说到了那份上,顾子臣还是缄默无言,就知道男人的自我隐忍能力有多强了,她问了也是白问,但如果真的不问,像她这种性格的人又真的没办法就这么让这件事情随风而逝,她肯定会记一辈子!

问多了,反而伤心的是自己。

不问了。

乔汐莞靠在后背上。

这么私密的事情,没有谁这么变态到会分享出来吧。

谁知道。

武大耸肩。

乔汐莞抓着头发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武大认真开车的侧脸,“他们上床了吗?”

武大开着车送乔汐莞回去,看着她这般疯狂模样,嘴角忍不住拉出一抹淡笑,“乔汐莞,我说你就算是把你的头发扒光了,顾子臣也还是和叶妩有一腿。”

她又开始抓狂了。

叶妩那个女人这段时间总是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她面前,还让她半点都没有防备的感觉,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肯定不简单,所以如果顾子臣对这个女人还存在所谓的爱恨情仇……

乔汐莞拉扯着头发,心情是真的很狂躁。

她甚至觉得,顾子臣那货就这么孤独一辈子,也好过,他曾经真的怦然心动,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直直白白的被别人蹂躏了,不留余地。

好吧,人都是自私的生物。

她是从来都没想过顾子臣那货会对任何女人动真心,她一直以为顾子臣那个千年老妖就是会这么孤独一辈子,就算是孤独一辈子……

一想起武大说的顾子臣和叶妩那女人曾经卿卿我我,柔情似水她md就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各种冒酸水,各种嫉妒,各种愤怒,各种……五味杂陈。

tmd心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乔汐莞觉得自己从记忆开始,好像就从来没有这么心不在焉过的做过一件事情,她这个人虽然耐烦心不够,做事情三分钟热诚,但在那三分钟内,绝对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而今天,她几乎不知道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面有多如坐针毡,魂不守舍,milk进来给她递茶送水,看着她如此模样,都忍不住多次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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