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让她牢底坐穿

沈钧许久没有回复,盛初没了耐心,发信:沈先生,想必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了,之前是我识人不清,骨肉亲情都不顾的人,不配跟我合作。

说完,直接把沈钧拉黑了。

简直没救了。

盛初揉了揉眉心,打开了另一个网站,上面各种曲线交织着。

暂时还是先不回去了,得想办法把用这五百万钱生钱才是。

她明亮的双眼在屏幕上飞快的搜寻着,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一个公司名上。

澜言国际旗下的?

唔……

盛初想了想,手指轻动,卡里的五百万尽数投了进去。

紧接着,她又按出了一大片的代码,这些代码就像是一条流水线工程,有条不紊的开始运作起来。

很好,她现在只要等着收钱就行了。

……

澜言国际顶层,头上还包着一层层白纱布的沈五言今天出院,直接来到了公司。

不为其他,只因为澜言国际旗下的一家分公司,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操控了。

对方的手法很奸诈,先是投进了五百万获取了他们的信任,然后攻入了他们的后台,一下子捞走了一千万……这几乎是这家刚起步的分公司全部的注册资金了。

沈五言守在技术部:“给我找,必须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对方除去手法奸诈之外,也非常聪慧,所有的步骤都是踩线法律完成的,报警都没有用。

找机会打官司把钱捞回来倒是可以,但是也要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啊!

不然律师函都没地儿发去!

沈五言从早上等到了晚上,技术部的人也都大气不敢出,疯狂的在电脑上操作着,个个都一脸愁容。

就在墙上挂钟的分针指向00.00的时候,所有人的电脑骤然一黑屏,下一刻,一个血淋淋的头颅猝然冲上了屏幕。

咣当一声,有两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惊魂未定的爬起来,再看向屏幕的时候,上面现出了四个字。

该下班了。

“很好!”沈五言咬着牙,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居然还敢挑衅他们!就冲着对方黑他们公司电脑这件事,他就能借机起诉她盗取商业机密,然后分公司被她捞去的钱,都可以定位为非法牟利。

到时候让她牢底坐穿!

“沈总……对方使用的是一种市面上没有的全新加密方式,防火墙等级系数太高,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没有办法破开……”技术部主管颤巍巍的说。

别看这沈总平日里笑呵呵的,一副很随和的样子,实际上工作起来的凶残程度不比再上面那位逊色。

沈五言瞪着眼,过了好半天才说:“辛苦了,都先回去休息吧。”

随后,他就直接去了薄澜家,在泳池旁把这事儿巨细无比的吐槽给了薄澜。

薄澜轻轻敲了敲池边的栏杆,声音清脆。

沈五言听着,拧着眉:“一千万是不多,我们下次小心些也不会中这种套了,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敲击声再次响起:小老鼠不会只偷一次蛋糕。

沈五言一愣,沉思片刻说:“那好,我这边就再设一家差不多的公司,请君入瓮!”

薄澜披上了浴袍从水中走出来,沈五言却又想到了沈微宓。

“薄澜,听说微宓之前哭着跑出你公司?”

薄澜没反应。

“你不喜欢她的话,订婚可以取消。”沈五言对自己这个侄女还是很偏宠的。

薄澜拿起了自己的护腕,卡上手腕:不必。

沈五言说:“我知道你的性子,小女孩总喜欢你这样的,对她冷漠一点,她自然就不会心存妄念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在合约期过后,和平离婚。”

薄澜直接进了内屋。

“那你休息,我也该回去了,听说另一个侄女被接回去了,我回去看看。”

沈五言说完之后,离开薄澜家就往沈钧家去。

盛初被接回了沈家,是沈钧亲自来接的。

打开酒店门,看到外面这张电脑上见过的脸的时候,盛初还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沈钧露出了一个慈父的笑容。

“这么多年不见,翩翩都长这么大了,还认识爸爸吗?”

然后盛初顺水推舟被他接了回去,现在正坐在沈家小别墅的客厅里,手中抱着一个透明的杯,杯里装着热牛奶。

盛初低着头喝了一口牛奶,虽然长得黑黑瘦瘦的,脸上还挂着一大片胎记,但那覆盖在睫毛下的黑亮眼睛被氤氲着水雾,看起来十分乖巧。

沈钧努力想要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样子,但是他对这个女儿还是非常陌生的。

他坐在朱晚与沈微宓中间,想了半天才开口:“翩翩,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盛初抬起漆黑的眸子,先看了一眼朱晚,然后说:“承蒙朱阿姨照顾,我过得还不错。”

这个朱阿姨,不知道说的是她的养父母,还是说的朱晚。

朱晚脸色变了变,然后似乎不经意的说:“听说翩翩在那边还喜欢一个男孩子呢!”

“哦?什么样的男孩子?”沈钧问。

“还是让翩翩自己说吧。”朱晚语气端庄,坐姿典雅。

盛初垂着眸淡淡的说:“没有喜欢谁。”

空气中寂静了一会儿。

朱晚跟沈钧都一脸尴尬。

沈钧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朱晚说:“是吗,看来是我记错了,对了既然翩翩没有喜欢的人,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人可以让翩翩看看。”

沈钧愣了一下:“谁?”

“季家的季宵。”

沈钧微微皱眉:“你不是跟微宓定了婚约吗?”

朱晚立刻说:“当时订婚的时候只说了沈家的女儿,翩翩是姐姐,自然要先考虑,更何况我们微宓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沈钧顿时来了兴趣:“女儿大了,都有自己的心上人了,给爸爸说说看,是谁?”

沈微宓脸微微红:“是薄澜。”

“薄澜?”他身为商界的人,对这个名字当然是如雷贯耳:“哪个薄澜?”

朱晚嗔道,“还有哪个薄澜?你三弟牵的线,订婚日子都已经确定了,就两个月后。”

听到薄澜两个字,盛初也抬了抬眸,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还是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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