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愿稍稍回忆了一下，将自己去过的地方都告诉了白擎羽。
“最后我坐了战车的suv，到达了这里。”雪愿说完，就乖乖看着白擎羽，等待他说话。
“战车。”白擎羽抬高声音唤人。
“是。”
一直在外面的战车走进来，毕恭毕敬地鞠躬:“愚者先生，我在。”
白擎羽冷冷地看着他:“你吸雪茄？”
“是的。”
“是这个味道。”白擎羽抬手。
“是。”
白擎羽眼底的杀意散去，但转瞬他单手擒住战车的脖子:“你为什么让雪愿的发尾，染上你的烟灰！？”
战车顿时呼吸不过来，他呜咽着想说话，但是白擎羽根本不给他机会。
眼看着战车就要因为缺氧而死，白擎羽才不疾不徐地松开了手。
战车失去力气，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感觉自己浑身生疼，望着白擎羽的眼神满满敬畏:“愚者先生，我下次一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一定不会再在后座放烟灰缸了，请您原谅我。”
雪愿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要掐住战车的脖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战车看起来很难受，她不知道沾染烟灰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战车要乞求主人的原谅。
像是不染尘埃，不碰是非的仙子一样。
雪愿如白色烟雾一般令人琢磨不透，同时又轻飘的不引人注视，她是那么乖巧无辜，只会随风而动。
白擎羽搂住雪愿的腰，扬长而去。
战车用尽了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揉了揉脖子，无奈地叹气。
“战车先生，需要喝水吗？”佣人毕恭毕敬地问道。
“不用了，你去把我车子里的烟灰缸处理了吧，全部处理掉。”
“是。”
对于白擎羽的暴行，战车没有丝毫不悦，甚至在心里还是依旧崇拜他。
在白擎羽走后，战车像是最英勇忠臣的护卫，一动不动地守在别墅前，宛若不会疲惫的猫头鹰。
……
月下。
白擎羽大张旗鼓地来到华家，不过一刻钟，他就让自己的手下，将所有华家人控制住。
几百人又如何，谁手里有枪谁就是王者。
华家的人被迫来到一个巨大的操场上，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是人质。
白擎羽带着雪愿坐在制高点，他左手端着红酒，右手搂着雪愿，眼中仿佛只能容得下雪愿和这浩瀚皎洁的月光。
“华卿夜还没来吗？”白擎羽侧身询问身边的人。
“是，愚者先生。”
说话的人，是代表着教皇的五号牌。
而他本身就是个教皇，所以所有人都管他叫教皇，也因此，他功高无名。
只教皇二字，就包含了他从小到大的一生。
白擎羽冷笑一声:“他是想让我先杀几个人祭天吗？”
“愚者先生不可动此等念头。”教皇慈悲为怀地说，“送他们去见上帝是命运的事，您只需要轻轻拨动开始的发条，就足以让他们步入终章乐曲了。”
“哦？这么说，你要替我杀了他们？”
教皇面色倏得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