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37章傻人国女王

本章主要人物:

安图烈业:拓荒者,四大奇人之一。

文公直:傻人国国王,禅让后傻人国第一谋臣。

贾芳全:大莨国征讨傻人国大元帅。

央泓:安图烈业善人谷亲人,新任傻人国国王。

贾芳全尽管嘴上这样说,但对武圣安图烈业的确心虚,于是便先发制人拿出看家本领发动突然袭击。无奈安图烈业的境界修为远远超出他的想象,铜皇刃应对他的进攻轻描淡写,就像戏耍娃娃一样,想击败他让他人头落地易如反掌。

“看你还有人性,我不想杀你,罢兵吧!”安图烈业对他说。

“为人之臣,忠君之事,死得其所,不会收兵的。”贾芳全说。

“你觉得他们还有灵魂吗?”安图烈业诚恳的问。

“他们都是战争机器,不需要灵魂。”贾芳全说。

“你有灵魂吗?”安图烈业问。

“我的灵魂已经交给了国王耶律贤,真正的忠臣是用灵魂侍主的。”贾芳全说。

“你们不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的。”安图烈业说。

“我们一定会胜利的。”贾芳全充满自信的说。

安图烈业也不说话,舞动铜皇刃一个“乾坤正气”的刀法下去,顷刻间罡气如剑,一排排“滞人”如利剑穿心,倒在血泊之中。

“罢兵吧,我不想杀人。”安图烈业说。

“你已经杀了。”贾芳全说。

“我一样可以杀了你。”安图烈业警告他说。

“你杀了我也不会罢兵,因为这些‘滞人’只听从号角的音律。”贾芳全说。

安图烈业不再和他多说,唤来黑羽鲲飞上高空,俯瞰战场,一目了然。

四个号角师分布于方阵四角的四个流动战车上,每个战车四周都有壮汉守护。吹出的旋律让滞人不仅精神振奋还十分享受。生与死,血与肉,残肢断臂,痛苦哀嚎,他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每一个人都陶醉在这让常人无比厌恶的音律之中,就像孩童做游戏一样享受着杀戮和被杀的快感。而傻人国的将士,用呼喊声相互激励着,忘我的厮杀,仿佛也已经变成了作战的机器。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大量的人被杀死,究竟是为什么而死的,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很多人根本没有知道的愿望。

时间就是生命,安图烈业不敢多想,便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号角师的战车俯冲过去,看到空中有人来袭击号角师,保护的武士腾空而起,弓弩手万箭齐发。寻常之人受到这种组合式的猝然攻击是难以应对的,但安图烈业能量级和功力修为,早已超出了维度想象。如同一流的斗牛士表演一样,轻松的躲过了公牛的一次次凶猛的进攻,瞬间让铜皇刃转换成两把乾坤斧,把能量输入,顷刻把战车劈的粉碎。

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功力,惊恐万状的武士被这巨大的能量振飞,同时也失去了作战能力,号角师的确不是等闲之辈,在受到安图烈业乾坤斧攻击的时候,还能打出带毒的雪花飞刀,只是不能伤到安图烈业分毫,反而把自己的武士和护卫纷纷打中,中毒之后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但是,他的号角还在手中,号声间断片刻之后,又开始吹响。滞人削弱的战斗力也随之恢复。

安图烈业乾坤斧转换成铜皇刃,直砍号角,快准狠无人能躲开,但号角师宁丢手也不肯损坏号角,一只手臂被铜皇刃砍掉,另一只手接住号角继续吹响。

号角的旋律就是催命曲,每一个音符都让众多的生灵灰飞烟灭。安图烈业不再手软,用最快的速度,砍下了号角师的头颅,面具和人头落地分开,原来是个女的。安图烈业也没时间多想,接住空中飞舞并自动发生的号角,用内功把它化作粉末,飘在空中,音律声随即也消失了,滞人的战斗力马上便下降了。

但其余的三只号角依旧旋律不断,滞人面无表情的还在战斗,只是激情和力量减少了一些。

安图烈业正准备去杀掉其余的号角师,贾芳全此时已经赶过来,高声对安图烈业说:“不能杀号角师,我下令退兵。”

安图烈业回头望着贾芳全,用力的点了点头。贾芳全下令鸣锣收兵,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傻人国的将士不敢相信胜利来得如此快速、容易。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欢呼,大莨国的大军便训练有素的撤走了,傻人国的将士望着满地的尸首发呆,似乎不相信刚刚他们还是鲜活的生命。

战火中的喧嚣伴着夕阳的余晖慢慢的散去。夜色朦胧,地宁天静,傻人国在紧张和疲惫沉睡过去,用自然之手抚慰创伤的心灵。宫院深深,文公直一个人背着手在里面踏着夜色踱着。

他清楚,如果没有安图烈业,傻人国可能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自己的灵魂飞向何方也不知道。作为藩王他觉得自己该谢幕了,因为这个国家已经不需要自己,真正需要的是安图烈业。他慢慢的酝酿着明天如何把王位让给安图烈业。

就在同一时间里,安图烈业在项延卓府上也在考虑傻人国的未来。他搞不清楚大莨国究竟是什么目的,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国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塑造出那么多“滞人”,甚至藩王耶律贤对其言听计从。会不会再来征服傻人国,真的来了傻人国该如何应对?

两个人都在谋划着傻人国的未来,安图烈业有自己的想法,文公直有自己的打算。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担忧,但太多的人只能习惯把忧虑带入梦乡,任由思想和忧虑无情的碰撞,尽管在黑夜里会头破血流,但黎明的阳光会让噩梦远去,甚至永远的忘怀。

藩王禅让是傻人国的传统,朝会上文公直提出这样的议题傻人国的群臣并不吃惊,相反齐远、翟宏宇和项延卓他们反而觉得不可思议的新鲜,但并没有反对。反而是推荐继位者安图烈业坚决反对,理由也比较充分。

他说:“王道乃治道,治道必含诡诈和手段。自己无论是思想还是灵魂和行为都无法达到这个高度。而且自己的使命就是拓荒者,肩负着拯救维度的重任,不可能献身于一国之兴衰。”

文公直问:“一国不救何以拯救天下?”

“你拯救傻人国,我拯救天下。”

“我已经无力保护傻人国。”

“我也无力拯救天下,尽力就好。”

两人你来我往,争论不下。群臣也众说纷纭。齐远提议,让央泓任傻人国国王,便可两全其美。

大家似乎觉得齐远的提议有可行之处,经过认真的讨论,达成共识,就这样央泓稀里糊涂的成了傻人国国王。

于是藩国奏请朝廷,其实朝廷早已经成了名存实亡的空壳,走一个过程,保留一下古老的程序。

除了安图烈业和飞鸢,没有人知道央泓是女儿身,做了国王便有谋臣主张选妃,按照礼法也确该如此。庶民多妻本为寻常,国王无偶实不应该,再加已成为第一谋臣的文公直积极主张,傻人国的新国王也不得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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