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书灵-灵龙子

随着丹药与符文的运用越来越广,小地方也能见到踪迹。但更深奥的还是独家典籍,概不外传。

方天羽看得惊叹连连,原来世界如此之大,恨不得立刻修成,见识丹药与符文的深奥魅力。

停在原地,场景又一变,这次是静止的。

苍茫白云,站在一处悬崖边上,山下高深万丈,一眼望去,万里晴空,一望无边的房屋野地,有固若金汤的城池,郁郁葱葱的森林,碧波浩渺的湖泊,连绵起伏的山脉。

总之,一览众山小,岩石杂草的大山之顶,岸边,方天羽旁,有一颗百年大树,手抱粗细,枝繁叶茂。

方天羽沉静在美景之中,前世体弱多病,爬山别想了,身入其境,亲自体会,场面壮观。

“呵呵,”一声年轻男子的轻笑声传来。

瞬间一震,声音很近,转头追寻,看向大树,抬头,赏心悦目,又一场美景啊!

四米高的一根较粗的树干上,密叶点缀下,空隙中,卧着一位青年男子,一身似雪白的上好丝绸衣,绣着祥云图案,修长且笔直,右手垂放在腹上,腰间挂着一蓝白相间的玉坠,连同坠下的白条絮迎风摇摆,左手紧握在嘴边,掩饰着笑容。

一头黑黑长发披散在耳后,额前两缕美发,长直下巴,毛顺有彩的眉目,弧度明显,色泽黑亮,五官精致,轮廓分明,眉宇飞扬,精神奕奕。

美男眼睛注视着方天羽,仿佛世上唯你一人,让女子心跳加快。

此人虽笑,方天羽却看到眼底的一抹深深的鄙视与不屑。

“你是谁?又为何发笑?这又是哪里?”方天羽一连三问,眼前的景物以及文明的历程演变,此人必是关键。

白衣美男身一起,飞至树下,四周场景回旋,又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两人浮在空中,方天羽头上出现一本金色光芒的大书,上面的四个古字,光是沉淀万载的气息,晦涩奥秘。

气压甚是骇人,接着,古字一变,白云乡此小地方的字迹,“万世天书”。

男子背手一道:“正如你所见,你开启了万世天书,而我则是书灵,灵龙子。”

方天羽一喜,不确定道:“那我拥有了这本书?”

灵龙子摇头道:“由于你幼时滴过血,与我们并结契约,可以说是吧!”

“谁?难道是老爹?可说不过去啊!”要真是老爹,那早就开启了,方天羽脑门一灵,虽说母亲早产而亡,但也只是说说,并未证据,比如母亲之墓。

灵龙子一看方天羽的样子,明确答案道:“是你母亲,我们在你母亲的传家宝小黑石里,就挂在你脖上。”随后眼神迷离,回望记忆中。

万载岁月,沉睡补源,在方母是下一代的接手人时候,沉睡的他意识初醒,因历代传承,滴鲜血于石子上,绑定契约,能心灵感应,但是万世天书迟迟不开启,按理说输入修士的元力是可以的。

后来,方母生产时情绪激动,生下的方天羽命魂微弱,命竭之相,此刻又是夫妻两人离开之际,万般无奈之下,求助他,两人合作,将石子与方天羽联系,一魂一魄留下,其余的魂灵寄于轮回。

这此,才有地球魂归来兮一幕,以及方阳寒的好转预言。

“母亲!”灵龙子久久不语,方天羽猜想母亲来历不凡,老爹沉迷醉酒,其中定有难言之隐。

等灵龙子回神后,方天羽疑惑一问,“万世天书有何限制?什么叫可以说是。”

灵龙子很好奇,为何方天羽万中无一,能开启万世天书,期待看戏。

好笑的看着方天羽道:“难道地球看书不花钱,你想要资源,就得拿什么换。比如,劲气。”

灵龙子先前的轻笑和鄙夷之色,就是方天羽的实力,没有方母的天赋,无多大出彩之处,小小一蝼蚁,被选中,万世天书还不是要平等对待。

方天羽神情一暗,有跟没有一样,至少现在如此。

方天羽愁苦郁闷了,道:“那我还不算是此书的主人,没有它的拥有权。”

“嗯,”灵龙子语气肯定道,随后撇见方天羽神色沮丧,安慰道:“此书有三大好处,”

方天羽顿来兴致,听着对方慢慢道来。

“一,万世天书的碎片达到十分之一,就可潜移默化中慢慢改造你的天赋,这点需达到一定实力之后。放心,你身上的万世天书恰好到十分之一。

二,各种语言,各种灵物,各种文明等等,包括你想的丹药与符文,书中都有些记载。特别的资料不平白给,拿东西来换。

三,气运连连,万世的记载,与上天冥冥中感应,会给你带来不少好运。这个,不需开启,你现在开始有好运了。”

方天羽想了想,天下没白吃的午餐,万世天书还是残缺的,一切要靠自己走。等等,自个没气劲,怎么开启的?这个奸商,肯定有事瞒我。

“灵龙子,地球有部手机,书本收藏看时,总会放出前面免费的一部分来吸引读者买下!”方天羽有些阴恻恻的看向对方道。

其实是想问,怎么打开的万世天书?谁的帮助?如若有劲气开,怎么就没多余的劲气打开一些书本资源呢?

“呃,”还是被发现了,不能告诉多余的劲气被他吸收了,只留了一点点打开书本资源。

灵龙子有些心虚,若无其事的抚下额头发丝,背身抬手,白光浮现,一本正经翻看天书,一会儿才道:

“其实打开了一些,关于丹药的基本炼术,只是对于你目前来说,太高深了,看了对你没好处。”

你没有吸收劲气么?收了好处不办事。方天羽大眼睛盯着灵龙子,有种你看怎么办的意思。

灵龙子心头一突,此人果真聪慧,不好忽悠。无奈道:“我是书灵,也需气劲保持,而且那些基本炼术,我可化简,简而化之,几日后,就可以给你了。”说着脚步一跨,随万世天书一同消散。

“谢谢灵龙子,”随后方天羽急声一道,“灵龙子,我如何出去?”

“这是你的识海。念动一想即可。”一声缥缈之声传来。

方天羽道谢回复后,依此念头一动,“出去!”

一处阳光从窗外照进,小而干净整洁的小房间里,台前的瓷瓶里,一束鲜花,叶子有些发黄,花色渐暗,台下的小塌床上,一女孩静静沉睡,头发、脸上、被子上洒着细小的花瓣,红色的小点,在亮光下,依稀散着最后的余香。

方天羽睁开双眼,一阵舒爽,起身坐起,掉下些许的红色花瓣,房间里一阵清香。

走出房间,小庭院里,阳光高照,正是上午时分,老爹正坐在树下躺椅上晒太阳,边喝着药酒。

“你醒了,”方阳寒笑道,接着又灌了一口。

“嗯,谢谢老爹的救命之恩。”方天羽走近回道,却发现老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关心又无奈道:“老爹,您还是少喝些吧!”

“呵呵,多亏了你带来的药材,我气色好多了。”方阳寒说着,酒壶放在一旁,往后又接着躺下。双手搭在腹中。

话锋一转,突然说道:“你两日未醒,张柏找你好几次了,好像是抓到凶手了。”

“那凶手是谁?”方天羽咬牙切齿道,一想起夜晚的刺杀,心情不爽,一定要给他一死。

“张怀义,”方阳寒回忆道,“听说当晚就被抓到,让张亢队长一番兴奋呢?”

“小义?”方天羽疑惑不解道,眉头紧皱,觉得不可思议。一起共过事的同行,居然是黑云乡的奸细,一心要害她的人。

“叩叩”一声敲门声传来,“方叔,我是张柏,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

方阳寒笑着摇头,“这三日,张柏找你好多次,似是为小义冤枉之事。”

方天羽走起,心中若有所思,其实小义为人良善,说黑衣人是他,真有些难以置信。

打开门,张柏站在门外,见是一瘦弱女孩,有些惊喜,激动道:“方天羽,你醒了,可太好了。小义正在受刑,此时危在旦夕,你能否去一趟?路上我与你一同叙说。”

方天羽点点头,此事她也想问清楚,与老爹打了声招呼。

“去吧,”方阳寒眯眼躺在椅上,回复道。

“谢过方叔。”张柏知方天羽受伤严重,刚醒没多久,需要静养。可事情紧急,对方叔的同意很是感激。

“小义在哪里?”

“在村中心的祭祀台,村人都在那!”“当晚你受伤后,小义刚好受二叔家邀请,一场酒席后,迷糊回程中被一黑衣人袭击右肩,之后就被张亢当地抓住。”

“那还查到有人受伤么?”

“有,老杨,不过声音沙哑了,哎!想必你也听不出是谁了?”“两人身高体型相似,又都是右肩,而且有邻居举证那时小义家有黑衣人出没,认定是小义。”

方天羽眉头紧皱,人证物证聚在,又不是指证老杨得,此事很难办。

白云乡中心地带,一群村人围着一祭祀台,台方圆五米,一米高的阶梯,台中有个高耸的似小山的测量仪,面前是个小型石台,一米高,顶部有个凹槽。祭祀台的左右两边有两凹陷半径半米的圆圈。

石台前又是个宽一米的司母鼎,村长站在鼎前,旁侧各站了两人,左边是北边护卫队慈眉善目的光头大汉张慈队长与身强力壮的中年男子。右边则是东边护卫队同样光头的张亢队长与医馆一白头发儒者样似的老人。

祭祀台四周十位队员维持秩序,小义伤势严重,脸色灰白,并未救治的样子。旁侧是皮肤黄皱的中年汉子老杨。

小义身后跪着一身材高大的青年,皮肤粗糙又黄,到是长着一张俊脸,是邻居张大铁。

“村长,我对天发誓,句句属实。”张大铁义正言辞道。

“张怀义,你有何话要说?”村长拄着拐杖问道。

小义几乎趴在地上,惨兮兮地直喊:“我冤枉!”重复不断,可惜于事无补。

“村长,我侄子虽性子调皮顽劣,爱开玩笑胡闹,但他可是在白云乡出生长大得!”一凄冽的女高音传来。

“是啊,他绝不可能是黑云乡人啊!”伴随着男子粗狂的嗓音。

是小义的二叔二婶,而小义的父母则在他乡做任务,此时还未归来。

“老海,张怀义年轻还有大好年华,又是医馆学徒,怎会自毁前程呢?”右边的白头发儒者老人摸着胡子慢道。

“呃,村长,我先前不认得张怀义,有可能另有隐情吧!”张亢摸着秃头讪讪道,此人是他亲自抓得,可看着小义的临死叫屈和二婶二叔的言辞,有些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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