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撤了

“你老实说个清楚,你的兽室什么时候藏了那么多好兽,我怎么没发现?”

付纯真有些恼怒,今晚她摆的热卖场这么热卖,她嫌些什么了,不就是没有看过白驹兽,就怒气上来了。

“乖乖,我的兽室多的是好兽,你一向不喜欢这些,我就没跟你说起,训兽耗时间,又耗精力,哪有空了。”

周大帅顾着讨好付纯真,违背着自己的想法来说事。

不错,忘境星际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但是,个个都是现实版,象他那条件,仅仅属于能交往朋友范围。

其他,什么都不是,也许有一些女孩子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但是,那也仅仅是短时间内的想法。

时间长了,他这人的本质就了解了个透,想象是浪漫,现实是来自经济的窘境很大。

最后守在他身边,剩下的女孩只有付纯真,有时候,他半夜作词,要感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付纯真。

感谢她不悔的选择!

“你这么一解释,又好象很准确,我确实不怎么喜欢兽兽,但是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付纯真有些疲惫了,早、确实是早,她就是再没有时空乱,现在也有些眼皮困了。

周大帅赶紧扶她靠在桌边,她把脸半趴在桌上,好困了,什么时空?居然好象真的一样。

付纯真这边弄出的兽兽表演歌舞场景,引来很多修炼者驻足观看。

司冷院长不想现出真容,又不想错过机会,他拿出几个女佣机器人,在一边弄了个小型的露天卖场,把收集来的炼器、炼药摆上。

然后和崖观师傅躲去一边的休闲室,在石版上了解出货事宜。

由于他和崖观师傅炼出的货,阶层好,配料好,很快就卖完了。

今天出了几次货,又把存货摆了个小型卖场,他们的储存法器基本空了。

早知道这样好卖,平时就该多炼一些,只是,他们没有把更多的时间拿去找配料,没有配料就炼不了炼器、炼药。

不能入修炼阁,还是能入其他时空去摆个小滩,崖观师傅首次对炼器、炼药这些辅助修行的法术,有了很大的改观。

有空,约上指引精灵一起回巩固公元前的忘境星际摆滩。

司冷院长的想法也和崖观师傅一个样,人,要为自己开拓一些新路数。

时候早着,存货空了,他俩收好货架,回客房补眠去了,有空,去司空师傅那边,申报两台穿越时空器。

周大帅不想再呆下去了,他没有指引精灵那么精力充沛,他向白驹兽发了个指令,让它们继续表演。

掩护他们撤退,等他们撤退后,再慢慢收场,收场时不要立刻溜回散雾山,飞入空中,在咻球的掩饰下隐身。

该做的事就这些了,趁着四周的修炼者顾着观看,指引精灵、灰雾怪在夜雾的掩盖下溜了。

周大帅则扶着付纯真往前沿阁那边撤去,在一些人的眼中,他们就是一些不起眼的新弟子。

是修炼者的低阶人士,没人多疑,炼魂士都不是,谁会想着你是哪个,就是开了个大卖场又怎么样,低阶货。

“你又大惊小怪了,你想你多了不起,离开了整形院的业绩榜,你什么都不是。”

付纯真忍不住惹惹他,不让他看清修真业的冷酷,他还把他看作是个了不起的人。

去了另一个时空,哪个人认识你,再不多做些派务,杜小项也忘了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是,我想着我很了不起,他们挺喜欢我,也喜欢白驹兽的表演。”

周大帅有些低落,在他的想象范围内,别人对他敬为上宾,想跟他多亲近。

“别扮样子了,回去后我们去修炼阁把我们卖出的货款兑现了,由修炼阁的小管家来兑。”

付纯真真是服了他,别人把摆滩看作是一项工作,他把摆滩看作是一个呕气的地方,思想不同,观念相反。

“你现在挺在行了,短短时间内突破修炼,还在修炼业内玩转各项业务了,了不起!”

“我不该突破?你说什么了,你只看出我晋阶了,你没看清我的付出,我现在做的一切,很艰难了。”

茫茫然中,付纯真为自己维护着,她能修炼,好难了。

眼看着付纯真较真了,周大帅讪讪地笑了,他一向认为自己了不起,现在想错了吧!

还是呆在公元6449年的不伦咚比较好,在他熟透的不伦咚中,他在他的社交圈子范围,是比较受人欢迎的。

但是在巩固公元前的不伦咚,他存在和不存在,没有什么影响,好象多他一个,永远没有人想知道。

如果是来此休闲度假,是一个首选,只是他是来做派务的,现在的他很想很想受人欢迎。

“我了解,我了解,你的苦楚,我都了解,只是你还没答应我,将来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周大帅绕了半天的大圈,再也不绕圈了,把话拋了出来。

“我没有答应过你?你想都别想,你常常回避我俩的事,在人前人后冷落我,你那科室的护士,还认为我跟你相处不来。”

不说还好,付纯真想不起那些讽刺的语言,弄不好,在他们那个圈子内部,很多人认为他们不是一路人。

“我真没想过要冷落你,是你冷言冷语挑剔我,好不好,你为人不能那么不讲理,是你要求我不能表示出来。”

好委曲了,付纯真的要求时时新、秒秒新,周大帅怎么样都是错。

在女朋友面前,是错就是错了,没有什么好狡辩的。

“那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永远和我在一起,还是想的时候就想,不想的时候就反悔,是个反复小人?”

付纯真忽然清醒了,她早就怀疑周大帅是个反复小人,他常常是前言不对后语,秒变的现象出现较多。

问他一次了解一次他的为人,只是有一天,他真的变了,靠她自己是没有办法挽回他的。

现在她问什么,他回答些什么,皆是白问白答。

但是,尽管发生这些事的机率很大,她还是呆呆地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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