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很爱

阎三察觉到我们进去了,眼睛睁开了一下,想要起身说话,结果他才一动,魂光就变得更加不稳,他急忙又坐了回去。

我见状也没有打扰,见里面有几个凳子,拉了两个过来和机要秘书一起坐着等。

阎三调息了几次,强行稳住魂光,睁开眼睛道:「让两位见笑了,身体出了点问题。」

我也没过问他受伤的事,但可以肯定,他是遇到十殿阎王出手了。

「刀口舔血,受伤是常事!」我回了一句,阎三也算是感同身受,叹了一声。

我接着道:「我这次过来,是有事想麻烦阎帅了!」

「姜盟主,你称呼我阎三就行,具体是什么事?」阎三态度还是很谦逊。

有事相求,我也不好试探,顺着他的话道:「我想借点兵!」

「哦!」阎三有些吃惊,问道:「山海关那边顶不住了吗?」

我道:「具体的事我还不能说,不过用兵的地方就在明昆。」

阎三听说不能说,也就没在问,直接问我道:「打算要多少?」

「两万左右!」

「什么时候?」

我琢磨了一下道:「两天以后,具体时间我给不了,但应该就在十天内会用到,也有可能用不上!」

阎三沉默了数秒,手一翻,一股至纯的阴气就在手心凝聚,最后形成一块令牌。

那令牌阴气沉沉,冰寒刺骨,不过随即他身上又闪过一道金光,那金光在令牌上镀了一层金色,同时也封住了令牌上的阴气。

我心里略微一惊,因为阎三封印令牌阴气的这股力量,透着几分佛力。

难道说,他是忘川河边的一具佛骨?

可如果是佛骨,生性不应该如此暴虐才对。

看来阎三的来头也很复杂,没那么单一。

毕竟直入亡魂的阴曹地府里,出现一具枯骨就已经够诡异的了,何况这具枯骨竟然还在里面修炼成精,整个过程,地府都没有察觉,这就更加的诡异了。

令牌凝聚后,阎三准备起身递给我,不过一动魂光又开始闪烁,我见状急忙起身走了过去。

阎三还是勉强的站了起来,把令牌交到我手上道:「如果在明昆用兵,需要的时候,你只需把令牌往地上一扔,半分钟内,我的两万禁卫就会赶到,听从你的差遣,不过这令牌一触地就生效了,平时保管的时候,姜盟主要费点心思。」

我一听令牌有这妙用,脸上露出欣喜,说了几句感谢话,临走的时候,我还叮嘱阎三,如果下面失利,顶不住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说。

我这不是纯粹的要帮他,也是在帮自己,要知道鬼门可不止是他们能够进出,地府的人也同样也能出来,阎三完蛋,地府自然就冒头了,到时候肯定是新仇旧恨都要跟我一起算了。

阎三道:「目前问题不大,有问题,我肯定第一时间和你商议。」

我点点头,带着机要秘书出门。

到了风东广场外面,机要秘书就问:「盟主,我们要在明昆用兵?」

「有这个可能!有些事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最近你也别瞎打听,就算听到了一些事,也把嘴巴闭紧。」

机要秘书急忙道:「盟主教训得是,我一定会谨遵你的命令。」

我下的不是盟主令,不过他当做盟主令来理解也好。

回到道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没有上大楼,而是让机要秘书先走,我要顺道去一趟五行门。

机要秘书走后,司机把我拉回五行门驻地。

这里平时有三十多个人,现在只有十来个,我问了下古

泉,他说昨天晚上任天行过来,把人都带走了。

我应了一声,叮嘱古泉道:「最近十天内,你们把阵法打开,减少外出的频率。等待我的通知。」

「掌门师叔,是不是又出什么问题了?」古泉有些紧张的问。

我道:「问题不大,你也别管,好好守着咱们的家!」

古泉打理下,现在的驻地古色古香,办事处也处理着一些和别的门派之间的事,算是常态化了。

「掌门师叔放心,我会好好守着这里。」古泉说着,我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又一下松开,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不错,进步挺大。修行上面,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也可以问我。」

古泉年纪比我小一岁,天赋很高,奈何大师兄出事那几年,他就成了孤儿,没有人指点,也没有学到五行门的本事。

现在大师兄回来,该传的肯定传了,但大师兄他们也一直在外,没时间指点他。

古泉应了一声。随即道:「师祖来了一封信,上面指明要亲手交给你,还有五师叔说他要回一趟师祖那里,昨天就走了。」

我问:「你有没有告诉他他哥哥的事?」

古泉道:「说了,不过五师叔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人还活着,就随他去了。」

李二狗此言,应该也是看出了李大双的命格,他现在的身份,的确是不见的好。

毕竟李大双现在虽然过着有钱人的生活,但那是用半条命换来的东西,病痛的折磨少不了。他去看见了,不帮于心不忍,出手的话因果报应太大,稍有不慎,很可能连他都会被牵连。

我想李二狗这次回去找师父,十有八九就是为了这件事,我也不好过多细问。

古泉把信给我,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事。我看了眼信封道:「没事,你去忙吧,我就回来洗个澡,换一下衣服,然后还得回道盟工作。」

回到房间,我找了一套新娘子给我买的衣服,然后洗了个澡换上,顺便把脏衣服抱到门口,让古泉帮我洗了晾起来,因为我过后可能没时间在回来。

我回到道盟,进了办公室才拆开信,里面是柳元的亲笔,内容大概也是在询问天棺的事。

其中也有几句比较重的叮嘱,涉及到了我和新娘子之间的关系,大有让我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做好和新娘子分开的准备。

和新娘子分开。

我没有想过,现在也不想。

不懂爱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发自内心的说,我爱她。

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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