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五章 晚上想搞活动吗

李文军伸出手指在唇边,示意其他人不要出声。以免季青峰知道他们刚才在讨论他,会不好意思。

季青峰说:“李董。北方集团说要卖给我百分之三十京城车展举办公司的股份,而且把明年的车展全权委托给我来策划主持。”

最后陶老爷子出面,把出让股份讲到了百分之三十。

季青峰觉得差不多了,就说要先来跟李文军沟通一下。

李文军说:“恭喜你。”

季青峰说:“都是靠着您的面子我才能拿到。您要接受邀请来参加车展,我才敢接受这个股份。”

李文军说:“如果这一届你牵头,我可以接受邀请。不过展出什么车,怎么展出,展出多久,要由我说了算。而且我也不加入那个什么协会,不另外交钱检测已经通过国际检测的车辆。”

季青峰:“可以。”

李文军:“我不在‘文军新城’,安排一个人跟你接洽这个事。”

他挂了电话,唐兆年嘀咕:“都出来了,谁去干这事呢?”

季青韬:“要不是我也被你们扯着出来了,我倒是想去。咱老季家等了几十年了,好不容易重拾河山。”

唐兆年挑眉:“昂,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季青韬冷笑:“要往回倒五十年,哪有北方集团的事?陶家也配帮我们家牵马……”

李文军干咳了一声,提醒他还有杨守拙在,还有八个保镖跟着,有些话不要说太直白露骨。

新贵旧阀更替本来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他把他们捏到一起干活,就是为了能把各种势力都利用起来。麻烦就麻烦这两边的观念和利益都有冲突,时不时要掐架。

季青韬含糊地对唐兆年说:“改天喝茶跟你慢慢说。”

平日杨守拙要是听见这些话,肯定要冷冷理论一番,搞不好还要把对方抓起来审问一下。现在他就当没听见。

跟李文军在一起越久,见到的三教九流的人就越多,他也慢慢不像之前那样非黑即白,学会了装糊涂。

只要能把活干好,说什么做什么是什么出身,都不叫事。

李文军想了想说:“叫钟振华陪陶光明去吧。反正陶光明现在也在附近。”

唐兆年:“陶光明办事没问题,他那个审美……”

季青韬也皱眉:“不是我瞧不起这个侄女婿,你确定要让他担这么大的担子吗?”

就算砸了,对李文军来说也不叫事。因为他本来就是给季家面子去撑场子的。

可这是季家重出江湖的首战。

李文军笑了笑:“我出来前把合同都拟好给钟振华了,跟他讲了必须一个字不改。只要合同上不踩坑,其他随便陶光明折腾。再说了,现在车模都是训练有素的了,服装和展厅照搬。而且也要明年六月份才开。”

季青韬和唐兆年交换了个眼神:这混蛋早就预判到季家会接手?

还是打定主意,季家不接手,他就不松口。

季家一接手,就照他的走?

唐兆年抿嘴想了想,说:“行吧,到时候我让车模队队长带队挑几个人。”

就算比不上他们去法兰克福车展的档次,秒杀国内的土包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乌索早亲自来接,然后热情的跟每个人拥抱了一下,然后他们五个上了乌索的加长悍马。

保镖们分别坐在前后两台车上。

其实关于保镖的挑选,唐兆年他们也颇有疑问。

李文军说陶光明这一次的任务很重要,所以特地从港城调了齐正和另外一个跟着他。

然后自己另外挑了八个跟着他们四个。

怎么看都觉得陶光明那边没有他们这边危险。

所以为什么要把身手最好的两个都给陶光明呢。

出发前他们问了李文军,李文军却不置可否。

杨守拙却解释说:“要论身手,他们都不差,谁跟着都一样。主要是安全第一。”

唐兆年和季青韬觉得他前言不搭后语,也懒得纠结了。

高加索地区的石油和金矿让乌索赚得盘满钵满,他现在能不碰非法生意就不碰,跟雷托一样努力给自己洗白。

乌索一上车就开始唠叨:“我说扑街仔,你能不能换个东西要,为什么每次都挑最难的要。再说这东西最后也没能做出来,你拿了图纸也没有用。”

李文军说:“那行吧。我换一样。”

唐兆年和季青韬看了他一眼: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肯定又要作妖。

李文军说:“我要航母。”

车子里静了三秒,然后吵成一团。

乌索破口大骂:“神经病,那东西就算我能想办法弄到,你买得起吗?就算你买得起,你运得回去吗?”

杨守拙很兴奋:“这个好,这个好,要不就这个吧。”

唐兆年:“丢,什么鬼,别花我的钱买这个,屁用没有。”

季青韬:“送我回去吧。我不跟傻子玩。”

李文军等他们静下来,才说:“嗯,现在确实没到最好时机。”

杨守拙哼了一声:“切,害我白高兴一场。”

“还是给你弄这个什么鬼倾转旋翼机吧。”乌索翻白眼,抿嘴想了想又说,“我说这个什么倾转旋翼机是德意志最开始弄的,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买。你跟德意志的关系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李文军说:“德国军工铁板一块,别想了。再说,我跟谁关系好也好不过跟哈桑老爹好。别人再厉害,也没有哈桑老爹厉害,对吧。”

且不说去德意志弄不弄得到了。

就算弄得到,米字国和漂亮国也不会准他运回来,直接半路就抢走了。

乌索被他的甜言蜜语轰炸得心花怒放,哼了一声:“呵呵,等下你看到资料就知道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

乌索晚上要给李文军他们安排“活动”,然后他们四个都拒绝了。

唐兆年心里直嘀咕:我一个人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给安排“活动”。

现在两个晚辈跟着我,你要安排“活动”。你安的什么心?

李文军和杨守拙知道乌索的套路,都说累了想休息。

只有季青韬没跟乌索打过什么交道,还傻傻地问:“什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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