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擂台

逮下一根长发青丝,张茶一点灵光将其包裹,大小之术被刻画在其上,紧接着一道轻身之术也被刻画。

青丝缠绕,编制成囊将三份竹简与这粒缩小的青铜放入其中。

“已经弄好,接下来就等小黑猫出炉,我向找要向为赤水峡留下唤醒阵法,可是这唤醒阵法要交给谁来管理呢。”

张茶一共留下了两处唤醒之地,一是阳城外的传承古树,一是独木城外的平原,这两处都要守护的生灵,现在要在这赤水峡留下唤醒之地,却是要准备一位守护者。

“若是无人可选。”张茶看向内室,但是却摇摇头。

道姑天资很好,张茶更希望她不被束缚,能继续修行突破,能为更多的地方留下传承。

“赤水峡……赤水。”目光一闪,张茶却是有了想法,不过却要向找到那家伙。

这赤水峡在暗中必定是有人的,或是其余生灵,这外界的屏障就不可能出自现在的凡人之手,除去天然地势,这里必定是有问题的。

“水下?”张茶点点头,看来就是在那了。

不过,若那地的不是生灵,只是此地是一处奇地呢,毕竟,张茶也没有见过一丝信仰的聚集啊,这么多的赤水峡人,怎么可能不汇聚信仰。

“实在不行就只能这样了。”

张茶拿出那银壶,这银壶还只是胚胎,上面没有任何道的印刻:“向将银壶炼化印刻些道吧,最好启灵,这是一件能做守护者的东西。”

只需要找一只灵魂来就是,张茶也是有些冷血的,那灵魂怕是永生永世也无法离开这银壶了:“世事境迁,怎样的领域就只能用怎样的道理来救治,无奈,无法,只能如此。”

将银壶放在手上,右手凛冽灵气刀,却是先刻入大小之术,这要银壶成为守护者,那就要有容纳下唤醒阵法的空间,这就要比其余的阵法还有精致些,以免出现差错。

张茶印刻得很细致,这天都已黑尽了也不见他动弹一丝,白澈与小澈儿都交换身躯的掌控权以及好几次了。

小澈儿慢慢收拾着洞窟,张茶没有和小澈儿说他后面的行程,但是他刚才也听闻了张茶说的离开,却是心中有些不舍。

“我刚刚成为学堂的老大呢,虽说是哥哥打的。”小澈儿嘟囔着,却是真的不舍。

不像道姑与张茶,小澈儿是真的在这里与外界交流生活的,赤水峡真的是一处很好的地方,起码这里饿死的人很少,那些都是不愿意做事的人

“咚!咚!咚!”牛皮鼓被擂得震鸣山峡,这赤水峡下的河水都被震荡,万人聚集,这几十万人都看着那远处那处大擂台。

擂台被两边几万根的草绳拉扯,悬浮于半空,这几十万斤的力量谁也无法撼动。

就是站在擂台之上用尽全力去攻击擂台也无法伤害分毫,这块擂台十米宽长,是一块巨大的红色岩石,上面流露着玉色,隐隐有寒气流动。

这玉岩长期放在水下,此时已经被万条草绳拉起,在这几十米的控制悬挂,这是擂台,是论生死的地方,可是现在,却是挂上了红色绣花球。

“这是族女要比武选亲,擂台婚!”

一旁的人看到了之后惊呼道,这左右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特别是这擂台旁,虽说族女被不少人害怕,可是也是忌惮其身份,若是能娶族女为妻相比不少人就算是一辈子挨打也愿意。

这族女已经在擂台之上,身着一声红装,盖着红色的盖头,虽说质朴无装点,只是普通的麻布嫁衣,可是在这个时候已经是高贵无比,不少女子看着都心生羡慕,甚至是嫉妒。

“邓鼎,看来这次你是要拼命了,可来了不少人。”旁边的大汉瓮声瓮气地道,却是好心提醒,或是劝慰邓鼎不要为了这次擂台婚而丢了性命,这擂台之上不讲生的。

邓鼎听了皱眉,却不是因为这话中的劝慰,而是那些与他争夺族女的人,那些人可不容小觑,不过他眼中的坚定是一点也不少,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

“阿满,你有你的小哥就不要来脑我,族女一定会是我的妻子!”邓鼎看着远处的红衣少女,虽说被盖上了红盖头,但是那就是他邓鼎喜爱了十几年的人啊。

“切,你自己悠着点就好,别上去被打坏了阳根,没了……”

“好了好了我闭嘴,你别这样看我,还有你这大骨刀,这磨得也太锋利了吧,我的皮裙啊!”

邓鼎面色一黑,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上次那一跳是故意的,掉入水中硬是把小哥的阳根给废了,现在只能跟着这家伙,也没有心去找什么小三小四。

“你赶紧滚吧。”邓鼎手握骨刀,向着擂台而去,本来今日是要去找张茶麻烦的,他磨了一夜的刀,怎能不锋利,可是现在确实没了时间,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你看你,那人要是不来,你可不会是真的随便嫁了吧?”族长昨夜可真不敢来绑了张茶。

只能苦苦劝慰,可是这自家姑娘却不知道什么脑筋,还以为那张茶对她有情,想要以擂台婚的方式逼那张茶。

现在好了,这以往离族女远远的那些人,现在一个个在这擂台外虎视眈眈,真让族长操心。

“唉,姑娘,你要是不喜欢,老爹拼了这张脸也要把那人拒了,你要记住啊……唉。”族长连声叹气,却是满眼担忧。

族女一声不吭,任由外界多么喧哗,她也静静站立,像是等着张茶。

看着旁边的人,族长小声道:“那家伙门口喧了吗,给我把声音弄大些,逼那小子出来!”族长恶狠狠地道,但确实无奈。

自己与道姑的事情还没了,这姑娘就开始乱起来了,真是操心,起码也要把道姑搞定了再来弄那小子啊,唉!

“族长,日头上顶了,要开始了没啊,我们……咳咳,我可是真心喜欢族女的!”两岸的都是有意动要来擂台的,族长也是无奈,这已经开始闹腾起来了,那张茶还没有来!

族女不发一言,却是拉起族长就往旁边走去,那是另外一个小台子,这擂台无裁判,只有族长来主持,却是能让族女与族长观看。

“唉,走……吧?”感觉到自己姑娘有些颤抖的双手,族长心中一跳。

族长拉住了族女,却是直直看向了下方:“你这丫头是要做什么!”

“我,邓鼎,爱族女十三年,十三年前我们在城中相遇,我一眼终身,现在,她是族女,我为影,我们依旧般配!”

邓鼎扫视四周,胸中撑起豪迈,对着四周怒喊道:“谁敢与我争族女?上擂台则生死不论!”

邓鼎最后看向了族女,却是眼神一闪,似乎惊愕,但转瞬即逝,最后却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看向了四周,看向那那地,苦笑后怒吼道:“来!上者不论生死!”

骨刀锋芒,阳光下反射亮光,周围人心中一寒,却是不少人萌生退意。

四周寂静不语,只见一老头就要上前,族长紧忙大吼:“你不知道自己几岁吗,比我都大,赶紧滚!”

指着那老头,族长面目怒气,四周却是哈哈大笑,那老头一羞,却是装模作样回来人群中,他可不敢得罪族长。

“哼,族女气势谁都能窥视的,特别是一些胆小之辈!”

下首的阿满看着那邓鼎嚣张的样子,听着那满是招仇恨的话语,紧忙没眼看,没耳听,这是人说的吗,那些有退意的不少都被激起了怒火,现在纷纷要上来干一架!

“我来,你这毛娃等死!”

“为什么!”族女满目含泪,双眼却是通红了个彻底,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张茶,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打动眼前的冷心人。

嘟囔着嘴,族女颤颤巍巍,卑微着道:“难道我跟你走也不可以吗?”泪水顺着脸颊滴落,脸上还画着明艳的待嫁装扮。

“啊!我清晨后悔了,我爹整夜为我的气话去准备擂台婚,我后悔了,我找了一个人求她,求她装作是我去上面!”族女吸这鼻子,咬着唇等着张茶。

“族女,我说过的,我要走了,但是我不可以带上你,你要明白,你有自己的责任,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张茶定定看着族女,却只看到了族女的脆弱无助。

“你到底要怎样!”族女一掌将石桌轰碎,手上滴答落血,颤抖着,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族女,你……”道姑眼神一柔,却是上前劝慰,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那很久很久之前。

“走开!”族女伤心欲绝,弓着腰,无声的哭泣着,嘴角流下了泪水,口水也控制不住随着沙哑滴下。

“呼呼,我不要你怜悯我,你的眼神我好讨厌,好讨厌啊。”族女对着道姑怒吼。

道姑心中无奈,她不是就像去劝劝,谁知道这族女这样大反应。

一旁的小澈儿已经害怕地躲了起来,心中是白澈在看着,但也是后退到了墙壁上,看着张茶也是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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