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想称王称帝

第257章想称王称帝

“手术中”三个字一直亮着,大红色的字体,就像血的颜色,刺痛了她的眼睛,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司空墐在走廊找了个椅子坐着。

朦朦胧胧的,她感觉包里的手机在震动,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夏珩邑打来的。

司空墐接了电话,“舅舅?”

“你现在在哪里?”

夏珩邑的声音很冷,而且绷得很紧。司空墐一听到这声音脑袋里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知觉。

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似乎总有一种本能的警戒,她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猜测夏珩邑打这电话大概是因为楚家找上门来的。

她不动声色捏紧了手心,让自己清醒一点,回话道:“我在医院,怎么了舅舅?”

“你现在赶紧回夏家别墅,我有事找你!”夏珩邑态度强硬的吩咐,也没问司空墐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在医院。

司空墐也态度强硬的说道:“我现在在医院,来不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方衣弦生死未卜,她怎么可能会丢下她去给夏珩邑卖命?

那端夏珩邑被哽了一下,一时没说出话来。

等反应过来,他顿时就火冒三丈冲司空墐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在医院怎么就来不了?有什么事情比我的事情更重要吗?!”

司空墐冷笑两声,索性就直接挂了电话。

夏珩邑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好半天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被司空墐挂了电话。

“反了,这是要造反了啊?”夏珩邑气急败坏,鼻孔里哼哧哼哧直喷气,“在医院?在医院又怎样?在医院就可以不听我的使唤了?!”

他的助理在一旁劝道:“董事长,您先别生气,咱们现在是要让她替咱们办事,不好太强硬得罪她!要不然咱们去医院找她吧?”

夏珩邑没好气道:“你要我带着安培林去医院找她啊?她多大的面子?!”

助理讪讪笑道:“咱们这只是暂时低一下头,等她做了安培林的女人,您和安培林结了亲壮大了您的实力,到时候处理了楚家再回头来处理她也不迟呀!”

夏珩邑喘着粗气,眼珠子咕噜一转,想想助理的话也有道理,便冷哼一声道:“那你打个电话问她在哪个医院,我带安培林过去!”

“是!说不定您带安培林过去还能顺便让他表一下关心呢!”助理说着就笑呵呵的去打电话问司空墐在哪个医院。

夏珩邑自己在那里冷笑不止,“表关心,就她那样还敢劳安培林的大驾叫他去表关心?也不怕折了她的寿!”

他心里一股气,要不是事情败露,楚家已经找到警方了,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和安家联姻。

在金城,是以权利财力和实力说话的,夏珩邑心里清楚,以他的实力没法完胜楚家,可若是跟安培林联手就绰绰有余了。

虽然安培林公司的危机还没有彻底过去,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多大的问题了,总之跟他联手夏珩邑不会吃亏。

现在司空墐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他只能哄着司空墐。

那边助理在给司空墐打电话,夏珩邑就给安培林打电话,好说歹说把安培林劝去了医院。

………

医院。

“手术中”三个字一直亮了几个小时,司空墐绷得神经都要断了,总算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

她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眼巴巴的看着医生的神情。

那医生摘下口罩走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司空墐心脏“噗通噗通”在胸腔里猛跳,几乎要冲出嗓子眼跳出来。

“伤者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情况还是不容客观,现在要转到重症监护室,就看今天晚上能不能醒来了。”

司空墐刚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那、今晚要是醒不来是不是就有生命危险了?”

医生道:“那我们就回天无力了。”

见司空墐脸色灰败,医生安慰她道:“你也别太担心,我们有权威的医生在旁边观察,而且她的伤也没有完全伤中要害,不会太严重的!”

司空墐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谢谢医生!”

“不客气。”

等医生离开,她才抬手抹了一下额头,手掌心里全是汗。

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开了,司空墐瘫软无力的坐倒在椅子里,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人还没有彻底清醒,突然就听到夏珩邑中气十足的声音:“阿墐!你没事吧?”

夏珩邑连走带跑的过来,看起来着急得火烧眉毛似的。

司空墐正疑惑这是闹哪一出,一下子就看到旁边的安培林。

原来是带着安培林一起来的,难怪要假惺惺的演戏呢。

她笑了笑,眼睛里一片寒光,“我没事。一点小事还要劳烦舅舅亲自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这话多少带着点讽刺的味道,夏珩邑的脸色僵了僵,隔着眼镜都能清楚看到那双阴冷的眼睛里寒光凛凛。

反了,这个黄毛丫头真是要造反了!他这还没落到平阳呢就被犬欺了!

夏珩邑正要发作,助理急忙一把拉住他,在安培林看不到的角度冲他摇摇头。

夏珩邑吸了一口气,努力让怒气消下去。

半晌,他才笑道:“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生病了舅舅也担心嘛,不仅我担心,安先生也担心,我们就一起来看看你,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司空墐笑着,容颜柔柔软软的毫无攻击力,羽扇般的睫毛下那一双眼睛噙着浓烈的笑意,“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嘲笑他连假惺惺的关心都关心错了人。

夏珩邑脸被噎得像猪肝一样,“司空墐,我夏家还没倒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称王称帝了?!”

司空墐一脸莫名:“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安培林更是莫名其妙:“夏兄,阿墐不过是解释了这么一句,你怎么还急眼了?生病的不是她是她的朋友,阿墐没事,这不是更好吗?”

安培林当然不会懂夏珩邑生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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