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棒打秦京茹

俩人那腻歪劲儿,就连四合院里的狗都看的出来!

得亏许大茂的作案工具还没好利索呢……

要不然,早滚一块去了!

事不关己,李奎勇也只是冷眼旁观,这俩王八绿豆爱咋咋,巴不得秦淮茹跟许大茂来一场全武行呢!

没准儿,到时候就有任务了?

话说自从过了年,这系统就没反应了,一个任务都没有!

要不是还能调出来虚拟模板,那个未完成的【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的任务还忽闪着,李奎勇都以为这玩意儿撒手人寰了……

生活如此乏味,只好继续读书。

首长家算是多了俩护卫,何雨柱上白班,李奎勇上夜班,多少天了,这俩人愣是没碰上过!

说到何雨柱,李奎勇就满肚子气。

这就是个面包!

老岳父也见过了,听他在大领导家做饭,老人家倒也没反对,他这工作又清闲,冉秋叶没课的时候,俩人就往一块凑。

但这节奏,远赶不上许大茂啊!

那边是受作案工具所限,但何雨柱好像没毛病啊,眼见这树叶儿都绿了,他愣是没给冉秋叶弄出来一大胖小子……

这一天傍晚,霞光漫天。

李奎勇刚走出家门,就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鬼鬼祟祟进了屋,顿觉有些晦气,啐了口唾沫,才绕道出院儿。

“叮”的一声,对话框弹出:

【主线任务:棒打秦京茹!】

大爷,您总算活过来了!

李奎勇热泪盈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有任务可做了,这无趣的生活,就要翻开新的篇章啦!

首长家是去不成了,这事儿还得去找娄晓娥。

要打秦京茹也是她打,咱这非亲非故的,师出无名啊……

背着手,哼着小曲儿,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

娄晓娥家算得上大资本家,他爹在五五年公私合营的时候,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大股东,这可是一万多人的大厂,称得上日进斗金。

但他懂的低调,连入股都是用别人名字顶替,还把女儿嫁了一个小小的电影放映员。

连别墅都没住,只搬进了楼房而已。

哪栋楼李奎勇倒是知道,一起给冉秋叶修自行车那次,路过时何雨柱无限向往的指过一回,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四合院多贵啊!

不过,哪单元哪户李奎勇就不知道了。

于是站在楼下就喊:

“娄晓娥,你家着火了,快出来!”

一瞬间,好些个窗户里都探出了人头,李奎勇也看不清楚,于是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娄晓娥,你家着火了,快出来!”

这回娄晓娥看清楚是谁了,趴在窗沿上喊道:

“奎勇,你胡说什么呢,我家这不好好的,哪里着火了?”

李奎勇顺着声音看上去,叫道:

“是四合院,不是这儿!”

“哎呦,这可不好了!”

娄晓娥缩了进去,急急忙忙跑下来,拉着李奎勇就跑。

“火大不大,现在怎么样了?”

李奎勇拽住她道:

“娄姐姐,你就一个人去啊,这都着火了,你们家里人也不管?”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说:

“他们说,把许大茂烧死得了……”

李奎勇压低嗓子说:

“不是那种火,是后院起火的火,这会儿许大茂正跟秦京茹开心呢,能烧死他才怪。你要一人儿去,估计打不过!”

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他一下:

“你这孩子,咋不早说?”

李奎勇一摊手,无奈的说:

“我说傻姐姐,我真这么喊,让邻居们怎么看你呢?”

娄晓娥笑了笑:

“奎勇,真不错,还知道给姐留一面儿!”

转身去喊人了,脚步甚是轻快。

这妞盼着这一天呢?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带着乌泱泱一大群人跑了出来,他哥嫂跟在身边,后面都是街坊邻居。

看上去,这时候的娄董事长人缘还不错?

再过些日子……

那就,那可就不一定了!

一路急行军,李奎勇游刃有余,还在娄晓娥旁边给她讲述这段日子以来许大茂的光荣历程呢。

娄晓娥就不行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奎勇劝道:

“娄姐姐,他俩刚进屋我就来了,咱们慢慢赶过去就是,没那么着急……”

娄晓娥打断他道:

“不行,咱们得快点儿,你不知道许大茂的速度!”

李奎勇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这妮子看上去温吞不语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呢?

我还是个孩子啊,姐姐……

直到进了四合院,众人才放慢脚步,悄悄往许大茂家挪动。

等贴的进了,屋里隐隐传来一些诡异的响动。

李奎勇一回头,见娄晓娥满脸的屈辱,抄起墙角的一根棍子递过去,低声嘱咐道:

“娄姐姐,待会儿我踹开门,你放开了打这狗日的!”

娄晓娥咬着牙,用力点点头。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

汗流浃背的许大茂吓得一哆嗦,顿时索然无味。

“我艹他大爷,那个孙子?”

缓了一下,许大茂愤怒的转过身。

便见娄晓娥和他哥抄着棍子闯了进来,顿时亡魂皆冒,就想撤出来跑路。

这一下不知轻重,扯到了伤处,“嗷”的一声,又瘫了回去。

躺着的秦京茹“嘤”的一声痛呼,才看到乌泱泱的人群冲进了屋子,整个人都傻了……

娄晓娥怒极,举起棍子,照着许大茂脑袋就抡了过去!

许大茂慌忙一矮身,棍子擦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身后正叉着腿当机的秦京茹遭了殃,“嘭”的一声,白白嫩嫩的波棱盖儿首当其冲,擦过去又杵到她小肚子上……

这才把她打醒,一手摁着肚子,一手捂着膝盖,惨叫着在床上打滚,反而把该藏的一处都没遮,都暴露在空气中。

娄晓娥啐了口唾沫,棍子一横,卯准许大茂再次落下。

这次许大茂没躲掉,肩膀上结结实实捱了一下,疼的他“嗷”的一声惨叫,“骨碌碌”滚下床来。

娄晓娥赶上两步,劈头盖脸一顿乱棍。

许大茂一边哀嚎,一边躲闪,奈何浑身不着寸缕,哪儿躲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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