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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一秋有些惊讶,随机哈哈大笑“哦,哈哈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陈少白,你现在变得,连老夫都有些忌惮。不错,不错。

若不是,老夫与你有些旧账,都想跟你拜把子了。”

陈少白冷笑一声。“拜把子就算了,要不你跪下来喊我一声爷爷?或许,小爷我心情一好,留你一条全尸。”

司马一秋任凭陈少白调侃,摸摸胡须说:“想杀老夫,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只是,老夫有些感慨,在你好父亲的谆谆父爱下,为大宇卖命,真是不容易。

你娘,没看错人。”

司马一秋嘿嘿嘲笑,朝着北贤高辞挤眉弄眼。

不用想,这家伙恶心的用心,也另北贤高辞嘴角上扬。

“司马大人说的没错。若是我有这么一个父亲,我一定感恩戴德,为父亲大唱赞歌。”

两人讽刺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扎在陈少白破碎的心上。

陈少白面无表情,有些厌恶的看向两人。

他知道,自己越生气,越是中了这两个卑鄙无耻之徒的下怀。

陈少白冷哼一声,手中东皇钟嗡嗡作响,庞大的威亚,压的四周几十万人头皮发麻。

陈少白嘿嘿一笑。“拜托,那可是我父亲好不好。难不成,像某些人一样,无法无天,目无人伦,反天反地反如父母般的皇帝天子?

我不是禽兽,我干不了。”

司马一秋,北贤高辞脸一黑,气的差点失去了表情管理。

陈少白嘿嘿一笑,说“嘿嘿,其实我已经来到这很久了,小爷我故意躲在暗处,就等着你们狗咬狗。等着你们死的差不多了,我好出手。

司马一秋你倒也是配合我,硬生生的挨了一下。

怎么样,这致命一击好受不好受?”

司马一秋脸色更黑了,他没想到曾经莽撞的山野小村夫,现在如此腹黑。

“好啊,好啊。东方丫头的孩子了不得啊。不练仙法,练兵法了。

我这伤,受的不冤。”

徐巍巍看着陈少白,有些生气。“喂,陈少白!枉我曾经跟你上过刀山下过火海,你竟然拿我当敢死队,当枪使呢。”

陈少白耸耸肩,满脸歉意的说“没办法,我亲爹教的好。这大宇国没白来,至少让我知道了人心难测,帝王的薄情。

大局为重,徐叔你忍忍就过去了。哪怕你们死光了也没事。正好消耗了不少司马家的力量,减轻了小爷我的负担。

来年给你立个碑,多烧几个丫鬟,够意思了。”

徐巍巍气的鼻子都快歪了,想要去拼命,却内伤发作,倒在地上疗伤。

司马一秋哈哈一笑,大叹到“陈少白,你这娃娃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冷头小子了。

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子,才是老夫喜欢的样子。

虽然你伤了老夫,可是我大军这么多人,我司马一秋不相信你有把握杀得了我。”

陈少白笑了。挥舞着东皇钟说:“对我是没把握,可是我有神器啊!

我或许还吃点素,但是这东皇钟可不吃素。”

陈少白将东皇钟往空中一抛,只见金光闪过,东皇钟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一声鸣响,东皇钟在空中身形暴涨,直达天幕。

除了徐巍巍等大宇剑仙,司马家的百万雄狮竟是瞬间被纳入大钟巨大的结界内。

陈少白此刻金光大放,如开天辟地的古神!

此方天地,他便是神!

“司马老贼,这场闹剧该落下帷幕了。幸运不会一直眷顾你,怎么样,感受到绝望了嘛?”

司马一秋大怒看向北贤高辞说到“今日看来只有你我二人共同联手,才有打败此子!”

北贤高辞仇恨的看着陈少白说“好!就让我等痛痛快快的战上一战!

恶贼!还我北贤家命来!”

混乱!巨大的混乱!

接近百万人在金色大钟内,如无头蚂蚁一般乱窜,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

金仙修为的司马一秋和地仙修为的北贤高辞使出浑身解数,与陈少白缠斗。

一时间,空中仙气横飞,剑气如刀。三人交手,余波好似一团炸碎的无尽长河,落在地上,便夯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峡谷。

下方兵将,终归是肉体凡胎,面露绝望中,瞬间化为飞灰。

陈少白手持天璇神剑,剑招如狂风扫落叶,吹皱了天空。

任凭司马一秋法相天地,任凭风火雷电击打,陈少白都是一剑挑之。

司马一秋越打越是心惊,此刻的陈少白不仅能与他抗衡,隐隐间,更是以一敌二,逐渐占据上风。

天不怕地不怕的司马一秋,此刻竟然怕了。

司马一秋大喝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金色符箓,口念咒语。

金色符箓瞬间大亮。隐约间,好似突破时空,在空中死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时空另一侧,一座巍峨仙山傲然耸立。云雾缭绕,华光照耀。

只见山顶,一座古朴道观在七彩神光中若隐若现。

竟是道教祖庭之一的龙虎山。

司马一秋被陈少白打的无法脱身,只能冲着山中道观呼喊。“师兄,救我!

看在我是道祖玄徒,您小师弟份上,助我!”

龙虎山上,只见一古朴道人从道观中走出。

他看着时空另一头的打斗,面无悲喜。

“无量天尊。师弟,道祖有令,不得参与尔等争斗,贫道爱莫能助。

是是非非,因果轮回。一切皆是尔等之命。”

司马一秋咬咬牙说到“那你可曾记得前世你说过,欠我一因果,择世必偿还?”

道人沉默了,他记得曾经对一个孩子承诺过。“我记得。”

“好,那你该还了。救我一命,了结因果如何!”

道人思考一下,点点头说“可以。”

道人笑了笑对着陈少白介绍到“无量天尊,这位道友,贫道法号张天师,有礼了。”

陈少白正打的正酣,听这道人名叫张天师,脸色不禁凝重起来。

太上老君门下高徒张天师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是这位张天师出手,那他还真不一定打的过。

可是陈少白并没有收手,只是趁着空挡,看向张天师。“张天师,晚辈有礼了。晚辈还是奉劝天师一句,这件事与你无关,还望前辈不要插手!”

张天师点点头。说“这是自然。不过,今日他求我龙虎山,我与他又有前世因果,不帮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看这样如何,我这位师弟若是能逃脱踏入龙虎山一步,那就是命不该绝,就此放过他如何?”

陈少白哈哈一笑。“既然张天师发话,自然是可以。不过,有我在,他休想从这结界跨到龙虎山半步!”

陈少白飞到空间口子前,甩了甩剑尖。“今日,你俩都得死!”

司马一秋和北贤高辞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惧与渴望。

只要摆脱了陈少白,踏入龙虎山,那便是生机!

两人眼珠子转了转。

司马一秋喘喘气,对着北贤高辞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老夫年纪大了,也不想争了。

北贤高辞,你走吧,我拖住他。快走!”

北贤高辞能信了那老狐狸的鬼才怪。他摸了摸嘴角鲜血说“司马前辈,我一个孤家寡人活着没啥意思,你走吧,我与这逆贼同归于尽!”

两人嘴里说着,距离却越拉越远。

三人此刻竟是呈现出长长的三角形,诡异的平衡着。

“都别吵吵了!烦的要死。”陈少白嘿嘿一笑,残忍的说“今儿个,都别想走!

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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