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了鼓腮帮子，不悦道：“可我好奇，白帝既然愿意面壁，那你就好好面壁吧。”
都是神五帝了，天族最高级别的神了。
竟然还如此胆小，真心让我失望。
“小月，我并非胆小怕事。”听到我这话，师父皱眉：“只是，天族秘密众多，你又深陷其中我们实在没必要冒险。”
所以他是因为担心我？
如是的想着我愣了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而此刻上古族人的声音也再没传来，见此我只能岔开话题道：“白帝，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暂时先在这等一等吧。”
至于等到什么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
毕竟哪也不去看是他白招拒的意思，可不是我的。
我是被迫同意。
许是看出了我的不高兴，又或者是面壁坐着本来就很无聊。
片刻后，师父开口道：“小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觉醒后都看到了些什么画面？”
“嗯。”我犹豫了会，最终点了点头，“我看到了湘姨，还有族长都告诉我。身为天族玄女，我应该嫁给你，跟你一块振兴天族。也看到了我断然拒绝，并且告诉她们我喜欢的人是魔君九宸，还看到了……”
顿了顿，我开口道：“看到你执意要打开天启轮，哪怕是颠覆两族也在所不惜。更看到你跟我说，我不是爱九宸吗，不是不介意他的魔族身份。那你就要让这一切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看看我是不是还爱着他。”
最终我将自己所有看到的画面，都告诉了师父。
不为其他，我之所以如此诚实，一来是觉得确实没必要隐瞒，二则我也想要换取他同样的诚实。
“小月，我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但我的确打开了天启轮，也从未想过颠覆两族。事实上你从未爱过魔君。你爱的人始终都是我，不过那时候我并未袒露身份。而是被魔君冒名顶替了。后来误会澄清你是心甘情愿嫁于我为妻的。”师父耐心的解释道。
这不是他第一次解释，我也不似第一次那般抵触。
而是平静的看着他说道：“嗯，我大概能猜到一些，想来是白帝你不愿意以婚约为由，让我爱上你。所以才故意没有袒露身份，甚至连真面目都没有露出来对吗？”
“嗯，没错。”师父闻言点了点头。
我心中设想得到了印证，不免笑容更深了些：“可高傲如白帝哪里会想到，你这样做是验证了我的真心不假，却也给了某些人的可趁之机，才差点被冒名顶替闹出了被退婚的误会对吗？”
“我并非想要验证你的真心，只是不希望你，因为我是白招拒才委身于我。”师父神色有些委屈的说道。
想来也是，一片痴心却被我说成阴谋论，试问谁不委屈呢。
不过我明明看出了一切，却假装没看懂，而是继续问道：“哦，那倘若接触后，我发现自己还是不喜欢你。那白帝该当如何？会真的放我离开吗？”
“会！”师父想也没想就点头道。
我终是忍不住笑意，说了句：“傻瓜。”
而这时师父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好气又好笑道：“小月，你耍我？”
不然呢？
我眨了眨眼，对于他这话选择了闭口不答。
师父见我不语，片刻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他本就生的极俊极雅，如今一笑宛晴光映雪，瞧着比那星汉天河还要璀璨几分。
我看的花了眼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那我们成婚几载？”
“五百年有余。”师父开口道。
虽说神生漫长，千万年不过弹指一瞬，但五百年也不短了。
“那我们夫妻感情可好？”我再道。
师父对我不设防备，只以为我在追问细节，便毫无保留道：“情深似海，举案齐眉。”
“不知白帝，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再问。
惯性使然，师父并没有察觉不妥，而是顺口道：“都好，只要是你我的孩子……”
然话到孩子处，师父突然戛然而止，他话语断的突兀，神色也转变的尤为生硬：“小月，我们没有孩子，如秦湘上神说的那样。神族孕育子嗣本就不易，所以我们并无孩子。”
“是啊，神族孕育子嗣不易，可湘姨有孩子。天族族长也有孩子。”我目光直视师父道：“没记错的话，其他神四帝也有孩子对吗？”
“他们是他们。”师父面上不显，可一双手指早已捏的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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