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小年就，大年也就快了。
何雨柱家的年货早就准备好了。
他一食堂副主任，年货丰富点就很正常吧？
咸鱼，腊肉，香肠，火腿，甚至还有一大只卤鹅。
卤鹅这大家伙是他的好徒弟，胖子孝敬的。
这倒是提醒了顾甜。
“当家的，要过年了，咱是不是要往保城那边送点年货？”
顾甜不说，何雨柱都想不起来，还有何大清这号人物了。
“那就送点吧？你娘家也送一份一样的。”
那还有大领导家，李老家，几位师傅师兄，厂长，王爱国，老中医，街道主任，王德发，食品厂主任，老杨他们几个。
这么一算，何雨柱是两个巴掌都不够用了。
“媳妇，怎么这么多人，我平常人缘这么好的吗？”
“不好，还有点差呢！”
“呵呵，好啊你，胆子大了，连你男人都敢调侃了，乖乖接受惩罚吧。”
“呵呵呵，嘻嘻，别啊，痒痒。”
大领导和几位长辈那里，何雨柱赶在年前提前去拜会。
年后人家多忙，再说也打眼。
为此他还连夜考了好几窑蛋糕出来。
那香味，馋的院里的小孩那叫一个眼冒绿光。
大冷天的盯着土窑，等了半个钟。
何雨柱才小气的给了他们分了些边边角角。
有一多半，一转头就到了小当和槐花两姐妹的兜里。
她俩，主要是小当，已经研发出了虐贾张氏的第三种方法。
每一种都深受院里小朋友的喜爱。
总之大家都很满意。
除了自己烤的蛋糕，何雨柱还准备了烟，酒。
自己亲手发的豆芽，鲜灵的小葱，蘑菇干，笋干，蕨菜干等等。
后几种都是之前顾家送来的。
没有蔬菜大棚的时代，有钱人家才能吃得上这些，穷人就只能靠大白菜过冬了。
尤其这蕨菜干，何雨柱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吃。
细长黑的一根，泡开了煮汤下火锅都是一绝，脆爽，吃着可带劲。
何雨柱的东西可送到几位长辈心巴上了。
当然人也不会让何雨柱这个后辈吃亏，回给何雨柱的反而更多，更难得。
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合着自己是去占便宜的。
“大领导，您看您，我就是想着，过年您肯定忙不过来，这不就提前来给您做顿饭而已。
您还给我这大包小包的，这整得我下次哪还敢来啊？”
大领导哈哈一笑，隔空点了点何雨柱。
“你这个小同志也给我耍心眼了啊，你自己带来的东西怎么不提啊？
长者赐，不可辞。过完年我再忙，你也得赶在去云南之前来我这一趟。”
何雨柱一愣，自己连顾甜都还没提呢，大领导就知道了。
想想也是，要不人家能是大领导呢。
很多消息不用亲自关注，自然就会有人告诉他的。
“行，大领导，那我正月再过来。”
“提前祝您兔年大吉了！”
临近年关，工人们都盼着厂里能给做顿油水大的，来补补这一年身体的亏空。
何雨柱连着两天，见后勤那边送过来的照旧是萝卜白菜。
也有点着急，工友们看他的眼神，他生怕自己哪天会被扔锅里给炖了。
他找到后勤，却只看到娄晓娥一人在值班。
“年底物资非常紧缺了，咱们整个部门的人都跑去找关系想办法了。”
她叹了叹气，连她爸帮着出面，也只搞来了一头生猪。
“还不够大家喝碗肉汤的，你说怎么办？”
好办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娄晓娥，何必舍近求远，我就能弄来猪肉。”
娄晓娥平常就讨厌爱吹牛的人。
这会她“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何雨柱比他爸还有本事。
“不过我不想被人知道，我让人送猪肉过来，你就还说是你爸弄来的，怎么样？”
娄晓娥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真能搞到猪肉？现在咱们肉价都提到一元一斤了，你送多少咱们都吃得下。”
“行，下午准备好现金等着。”
娄晓娥点了点头，既怀疑又期待。
何雨柱这边送货的人选很快就想好了。
就是他救过的孤儿兄弟，石头和哑巴。
当时一伙小混混在欺负哑巴，石头为了护着他哥哥，也被打的鼻青脸肿。
要不是有何雨柱，两兄弟都要被打个半死。
自那次之后，石头和哑巴就把何雨柱当成救命恩人。
“石头，这是来访的条子，你拿好。”
“进门以后少说话，别人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就是来送东西的。”
石头接过条子认真点头：“柱子哥，你放心，大不了我也跟我哥一样装哑巴。”
“行，这是给你们带的饭，一人五个馒头，还有肉。”
“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石头跟哑巴块头大，吃得多，当然力气也大。
这也是何雨柱看中他们的一点。
两人感动得眼泪汪汪，接过馒头就啃。
心里暗暗发誓，这可是柱子哥第一次正儿八经叫他们办事。
他们人傻，就有把子力气，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给办好了。
“拿到钱就去老地方等着我过来，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
虽然才过去了两个小时，这娄晓娥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自己就不该相信何雨这满嘴跑火车的。
还好这事没别人知道，不然她脸往哪搁？
“娄干事，保卫科那边通知有人送货过来了。”
真的来了！
娄晓娥拿上皮包，吩咐道：“好，直接带他们去仓库。”
到了仓库门口，娄晓娥激动的都要晕过去了。
“我的天呐，十头宰好的肥猪，快快，赶紧过秤，入库。”
一水的黑毛土猪，每头都在280斤左右，一共2880斤。
“给，2880元结清。”
娄晓娥喜不自胜，这点钱她不看在眼里，压价什么的，不存在的。
“小兄弟，你们这些猪肉是哪来的，还有吗？”
石头摇了摇头摆手，指指自己嘴巴：“啊，啊”
示意他是个哑巴，什么也不知道。
娄晓娥看向另一个。
哑巴是真哑巴。
这下娄晓娥心里直犯嘀咕。
怪事何其多，哑巴还成对。
拿到钱的两兄弟，如约来到跟何雨柱约定好的地方。
石头从没见过如此巨款，除了刚开始手抖了一阵。
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发誓就算他丢了命也要护好这些钱。
好在一切顺利的等到了何雨柱出现。
这笔钱到手，何雨柱也顺利的成了万元户。
“来，这10块是给你们两兄弟的辛苦钱。”
石头两人连忙拒绝，不过做了一回苦力哪能要钱。
几番推辞下来何雨柱也不耐烦了。
“不拿钱你们吃什么？要是一个比一个瘦，下次我还能找你们干活？”
石头这才答应，不过死活只要了两块钱。
何雨柱拿这两死脑筋也没辙了。
他还得赶着回去安排，晚上好炖肉给大家吃呢。
“你们几个，萝卜炖肉赶紧做起来，酱油给我放得足足的。”
有油水，酱油又足，味儿不会差到哪去。
刚到点，窗口前就围满了人。
“还是咱们厂好，年底有肉吃。我弟媳妇他们制衣厂，都搞不到肉。”
“是啊，都这时候了，我还以为咱们厂也没戏了呢。”
“切，咱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厂，你拿谁跟咱比呢？”
“真香啊，看这油水亮的！”
娄晓娥一屁股做到何雨柱对面，这次态度来了个180大转变。
“你行啊何雨柱，我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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