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不要丑的

沈尘又叫了起来:“还要洗手手!”

“娘说了,吃饭前和拉了臭臭都要洗手手。”

“又是娘说的!”沈尘好生气,秋小蝉拍了一下窗台道,“娘可不想又说,是你这个小反王老记不得。”

沈尘差点哭了:“为什么姥姥嫁了人,娘不嫁人!”

芸娘听了差点笑晕了,秋小蝉一点也不生气,用手支着下巴道:“娘长得丑,没人要,嫁不出去。”

沈尘走到窗台下,站了好一会儿才有点恼怒道:“既然如此,那就嫁给哥哥吧。”

秋小蝉也乐了:“为什么是嫁给哥哥,不是嫁给小泥球。”

听了这话,沈尘惊呆了:“我不要丑的!”

听了这话,秋小蝉更惊呆了,用手拍了沈尘的小脑袋一下道:“你不是个懵的吗,怎么知道不要丑的。”

芸娘笑得肚子疼。

秋小蝉带着两小只去了王家,见秋二娘脸色好,王贵和气,小环也乖顺,自己就放心了,陪着秋二娘喝了两盏茶,才带着两小只离开,当然离开的时候,沈尘又是一番猪不是狗不是的不要不许不行不可以。

所以到了玲珑书局的时候,都快到申时了,秋小蝉眉一皱道:“如果以后再这么拖拉,就不带你们来书局了。”

两小只一听,一齐歪着头,十分不解地看着秋小蝉,秋小蝉只得假咳一声道:“昨儿夜晚是特殊状况,所以早上呢,起来晚了一点。”

沈雨立刻道:“我没有。”

沈尘不太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起来的了,但一般比沈雨晚,就补充道:“晚一点点。”

“娘的意思是今早就不做数,以后早上寅时必须,算了,卯时必须得起,当然你们两是小娃娃,最迟也不能超过辰时。”

两小只一直点头,点到最后,连沈雨都懵了,那早上到底是几时起呀?

芸娘只能在一旁撸着猫,压着声偷笑。

王义正巧走进来,听见了便道:“秋小蝉,这早上是你自己起不来吧。”

秋小蝉瞪了王义一眼道:“你没看见姐在训娃吗?”

“真是的,这两幸好是你亲生的,否则怎么能服你。”王义摇摇头,秋小蝉便问,“你昨晚得喝了多少,这脸现在都还红着,小心酒糟鼻。”

“那算喝了多少。”

“什么时候散的呀?”

“反正散的时候,天快亮了。”

“你们是借着我娘的事,喝够你们的酒哈。”

“那些礼金礼品,我和刀儿、麻雀又清点了一遍,然后拉到你的住处了。”

“那是我娘嫁人收的礼金礼品,送我那儿干什么?”

“难不成这些人以后办婚丧嫁娶,还二婶去还礼呀。”

“礼单留给我就成,礼品礼金让麻雀给我娘送过去。”

“哎呀,我二婶可算是捞着个好闺女。”

“难不成你一直还怀疑吗?对了,明儿,你来,把刀儿带上。”

“不是看你跟那林凤儿亲热得很,怎么不叫林凤儿来,叫刀儿来?”

“凤儿刚到牧州城,拖家带口的,娃的病刚好,我瞧着这两日还得下雪,年前就不折腾她了,等年后暖和一些再奴役她吧。”

“您可真是仁慈呀。”

“年前,你和刀儿把陈瞎子这阵子挑出来的东西,拿去珠宝铺子兑银子,看能不能按比他们进价低一点的价格给他们,在我们珠宝店没开之前,先便宜他们一阵子。”

“秋小蝉,你得有多少珠宝来折腾呀?我看你这几日,每日都拿一箱让陈瞎子挑选。”

“陈瞎子挑选的时候,一定要造好册子记好东西的数量。”

“都快累死我了,不过刀儿好像挺善长这个的,后来林凤儿的帐就是刀儿在记,正好,我可以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他们在丹阳城到底赚了多少银子,那些银子到底有没有带出来。”王义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秋小蝉摇摇头道:“那是你的事。”

“怎么是我的事,你秋小蝉和苏病猫也是投了银子的,不过,跟那苏病猫,咱们就说凤儿不善经营,银子全亏完了,但是我们得弄清楚呀。”

“三儿,姐看你真的是钻到钱眼里去了。”秋小蝉说完让小方把昨儿查的那几人的名单拿过来递给王义道,“这几个人…”

王义瞧了一下道:“姓名挺熟,这不是昨晚来参加你娘婚礼的吗?”

“不错呀,三儿,人长进了,连记性都长进了。”

“怎么了?”

“他们的送的礼如数退回去。”

“啊!”

“以后但凡我书局的生意,这几家都不许有往来。”

王义总算酒醒过来了:“秋小蝉,人家昨晚来参加你娘的婚礼,难道来错了?”不过王义很快又摇摇头问,“他们怎么得罪你了?”

“这就不用你管,对了,那一等伤残的人员册子弄好没?”

“弄好了。”

“按原定的在小年前全都发下去。”

“但是银还没弄到呀。”

“会给你银子的。弄后面几等伤残的时候,把还能生产的都记下来。”

“老边大秦按你的意思从那些伤残中找了几个识字识数的在帮忙。”

“总之原则还是能在伤残中找到合用的人,就在他们中找,但工钱要和他们谈好,要比外面同等的工钱略低一成。”

“我还以为秋大善人还要当秋冤大头,看样子心里还是清楚他们比正常的人做事还是要差许多的。”

“你当你姐跟你三儿一样的脑子呀。”

“又损我。”

“今儿就早点收工吧,这天是真冷,真不适应。”秋小蝉说完又叮嘱道,“三儿,和人吃饭,少喝点酒。”

“昨儿是二婶的大喜之日,高兴才喝了几杯,寻常哪里喝酒。”

“你肯定不会不喝,对了,按说亚丁的术算应该比你们都好,可以让他帮帮手。”

“跟他说话太费劲了,当然现在说些简单的还是能说清楚,复杂一点,就头大。”

“我看你和他说话好像没什么障碍呀。”

“就我能说几句,针尖跟他说得少,用手比划得多,其余的人连手比划都费劲。”王义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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