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野兽的战斗方法

陈慎一脚把篝火踢散,把烤兔子插在草丛里,小跑着往人群跑去。

不管如何,有本地人带路或者相伴而行,想必生存压力会小上不少,那怕来个人守夜也好,这数天来自己就没睡过一次安心觉。

啊,有点想念严修士了,人美胸大,实力强劲,有她守着的那半个月睡得是最安心踏实的。

靠着月光,陈慎鬼鬼祟祟的缩在草丛后面,窥探前方的举着火把和妖兽搏斗人群。

一共有两个体长3米左右的狗型妖兽,在围猎大概有40人的人群。

有16个成年人组成的护卫队在保护中间的老弱妇孺。

8人一队,四人持盾组成人墙顶在妖兽面前,两人提枪站在盾后,两人握刀分别站在盾墙的两侧。

透过火把隐约能看到有好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受到妖兽袭击时没能第一时间列队拒敌,被妖兽得手了。

还有一些遇到妖兽失去冷静只想着逃跑的人,消失在密林之中。

“汪(今天哥两能饱餐一顿了。)”

“汪汪(哥,点子有点扎手。)”

“汪嗷呜(怕什么,跑起来,跑起来对面就乱了。)”

有兽焉,其状如狗,名曰谿边,席其皮者不蛊。

两个一阶妖兽谿(xi)边当即围着人群跑了起来,盾墙也在第一时间围着转了起来。

谿边不仅身材高大,而且耐力惊人,围着转了十多圈也没有停下来,但是护卫队的人却守不了。

久守必失,其中一队的一名盾牌手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同时带倒了另一名盾牌手,阵型当场被破。

谿边当即看准机会脚下一个急停加蹬腿,就往人群里面突进,路过护卫队的时候,一爪在一名握刀护卫的胸前留下四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张开血盆大口把一个和陈慎一般大小的男孩咬在口中,作为盾牌,又一爪一个逃跑的中年妇女的背部就渗出大量鲜血。

四名长枪手,和三名刀手,赶紧调整方向,往人群中的谿边杀去。

倒下的盾牌手赶紧站了起来,重新组成了盾墙,但是他们依旧面朝向的是人群之外,人群外的另一个谿边,由原来的四人防御变成了八人联防,他想找寻防御缺口的难度变大了一倍。

跑动数圈也没有找到缺口,干脆直接强攻。

谿边大吼一声,便往盾墙上撞了上去,一爪往前挥去,一名盾牌手便带着只剩下半块的盾牌后腿了数步,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中间的盾牌手,双手握住盾牌紧紧靠在肩膀上,脚步微微一沉,大吼一声,就往谿边的狗头撞去。

“砰”的一声,谿边被狠狠的拍得后腿的几步。

两侧的盾牌手趁机压了上去,从盾牌后抽到短剑,往谿边的腰部捅去。

另对的盾牌手,分出两人绕后,另外两人补充到盾墙阵列之中,被击倒的盾牌手,把破碎的盾牌丢到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袋子,重新站了起来站在盾牌手的后面。

谿边察觉到危险,一个跳跃躲开袭向腰部短剑的同时,与盾牌队拉开了距离。

而人群中的谿边准备猎杀第七个平民的时候,一支长枪从人群中刺来,扭头一躲,布满利齿的大嘴一咬,长枪直接应身而断。

爪子猛挥,失去武器的护卫队成员运气不好,直接被划破了喉咙,汹涌的鲜血倒灌入不停膨胀收缩的肺部,溺水的窒息感让他不停的在地下翻滚,双手往喉咙抓去,想撕开喉咙呼吸多一口空气,但这样的挣扎注定徒劳,片刻后便不再挣扎,静静的躺在了人群之中。

一击得手的半蹲,刚想后退,另外一支长枪总于成功找到机会,对着魄门狠狠一桶。

“汪(我焯)”

八尺长枪七寸头,铁头入体仙难救。

那七寸铁头直接没入谷道之中,随即收缩的肌肉直接夹住了木柄,让长枪手再难推进。

一击得手的长枪手,把枪柄夹在右腋之中,右手正握枪柄,左手阴握枪柄,变站为半蹲,牢牢黏住谿边。

魄门被捅的谿边,因为剧痛进入了暴怒状态,回头想要把长枪手撕碎,但是因为身体结构谿边无法攻击到一直粘在身后的长枪手。

一名刀手看到谿边被黏住,脑袋一热想上去贪一手,一刀劈向他的狗头,暴怒的谿边一口咬住他的右手,猛得用力,手臂直接被咬断,最后两面刀手见状,收起佩刀,从从怀中拿出一个袋子,打开袋口往谿边的脑袋砸去。

失去理智的谿边挥起利爪把两个飞来的袋子凌空打爆,白色的石灰粉从袋子中泼洒而出,糊在谿边的脸上。

“汪(啊!什么玩意?)”

石灰粉进入谿边眼睛的瞬间,便与泪水发生反应,不停的灼烧着他的眼睛。

眼睛与魄门带来的剧痛,让谿边瞬间失去了继续狩猎的想法,现在一心只想远离这群不讲武德的人类。

谿边把体内的力量全部爆发出来,闭着眼睛拖着三个人乱冲,胡乱飞舞的利爪把混乱人群中的几个倒霉蛋拍飞。

另一个长枪手在周边游走了许久,在谿边抬起前足挥舞利爪露出侧门破绽的瞬间,一枪把谿边的腰部扎了个对穿。

狂喜中忘了松开长枪,被调整姿势的谿边一爪,左边身体当场没有了知觉,左腰被划开了一个口中,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死命压住伤口也无法阻止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一些胆大的平民弯腰跑了过来,把长枪手拖离了妖兽。

最后一名长枪手,贴近粘着谿边的长枪手,从谿边的后面对着胯下就是一捅,直接避开肌肉覆盖的部位,直插进体内,在肺部上戳了个大洞。

“汪(啊)”

还在挣扎的谿边,当即身体一僵,随后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扑通”的一声躺在地上,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汪(哥!)”

被盾牌队死死挡在外面的谿边,那怕杀了两个盾牌兵也无法冲进人群,就像永远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让妖兽心烦。

现在同伴被杀了,自己一个妖兽可搞不懂,打起了退堂鼓的谿边一爪子把一个粘上来的盾牌兵拍飞,低头叼起一具尸体,几个奔跑消失在夜色之中。

两双鲜红的眼睛隐藏在腥臭的夜色之中。

“汪(看看,这就是吃独食的下场。)”

“汪汪(没错,叫上我们,四兽一拥而上,几个不入阶的野兽还不是手到擒来?)”

“汪汪汪汪汪(这些野兽喜欢把族人的尸体捡起来带走,想必是作为储备粮,等他们散开之后,我们左右夹击,先把拿着武器的野兽杀了,剩下的一个都逃不了。)”

“汪(收到)”

随着两头谿边消失在草丛之中,新的一场围猎蓄势待发。

叼着尸体的谿边,心惊胆颤的在树林中狂奔,没想到这些不入阶的妖兽居然这么可怕,把大哥当场打死,还好自己没有冲入人群中。

捅魄门,插胯下,迷眼睛,嘎腰子,招招对着弱点来,对面太卑鄙了,惹不起,惹不起。

在谿边感到后怕的时候,一点火光突然出现在树林之中,缓缓向他这边走来。

反常的情况,让谿边一下子站定了身体,把口中的尸体甩到一边,重心下压,四肢绷紧,耳朵竖了起来,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袭击。

随着火光越来越近,一个贱贱的戏谑声穿了出来。

“哟!狗子,大晚上的你也出来散步啊!”

陈慎举着火把出现在谿边的面前。

“汪(散你个头。)”

没想到出现的是刚才那种野兽族群中的妖兽,和自己都是一阶妖兽,但是要比自己弱点。

放大瞳孔向四周扫视,惊讶的发现周围只有眼前这一个妖兽。

他哪来的自信,敢独自一人来挑战自己,没有那些恶心的牛皮糖粘住,他打得过我?

感觉优势在我的谿边四脚猛的一蹬,整个妖兽贴地滑行,猛蹬的一双前爪划了一圈,大大张开,作势要把陈慎一击扑倒。

望着一个滑铲往陈慎飞扑而来的谿边,陈慎表示太刺激了,就像在动物园里隔着玻璃观看老虎一般,那怕知道很安全,但是那种属于猛兽的气势能激发人体力的弱者本能,很多游客都会慌乱的做出规避。

“唰”的一声,一根半米长的尖角从飞扑而来的谿边上方劈下,直接穿透背部把他钉在了地面。

随着隐身的解除,躲在陈慎左边的独吉,缓缓的浮现出了那巨大的身体和那属于三阶妖兽的气息也浮现在谿边的眼前。

“汪(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双素手从鬃毛下伸出,按着在疯狂挣扎的谿边的后腰和脑袋,他剩下能做的就是等死了。

看到满眼恐惧的谿边,陈慎蹲了下来,摸了摸被右手压在地下的狗头。

“迟了,这么大的贯穿伤口,结丹期来了都不好使。”

“哞(结丹期能救)”

“。。。”

陈慎不理会给拆自己台的独吉,摆了摆手。

独吉抬起脑袋把颚下之角从谿边的背部拔了出来,左手把谿边的尸体往腹下拖去,右手托着陈慎,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陷入黑暗中的人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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