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司宫鼎,国之重器

一件青铜兽面纹爵杯外加一尊青铜饕餮纹方尊,单单是这两样,就足够任何一位收藏家欣喜若狂。

问题是,这还不是所有,青铜兽面纹爵杯也好,青铜饕餮纹方尊也罢,虽然稀有无比,确也吓不住庄教授。

更不要说把庄教授给吓出心脏病来了。

此时的庄教授,围在陆子健最早发现的青铜鼎前,嘴里念念有词。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庄教授?您这是?”陆子健是生怕庄教授“入迷”。

“陆教授,老师应该没什么问题。”庄教授没有回答陆子健的话,倒是一边的周乐鑫上前说道。

“庄教授这是怎么了?”

“与其是说老师怎么了,还不如说陆教授您的这个鼎,一切都是由这个鼎说引起的。”

“鼎?”陆子健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鼎。

没什么啊,这个造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鼎,陆子健已经提前测量过了,鼎高54.2厘米,口径48.8厘米。

对比了一下网上的青铜鼎。

陆子健没感觉有什么区别,圆形,二立耳,深腹外鼓,三蹄足,口沿饰环带壮的重环纹。

虽然说造型端庄稳重,不过,陆子健实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

“陆教授,您的这个鼎,不觉得和毛公鼎很像吗?”

“毛公鼎?”

“是的,就是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馆的毛公鼎。”

“哎,这个我也知道,毛公鼎可是台北故宫博物馆镇馆三宝之一。”

毛公鼎的大名,那可是众所周知,西周晚期青铜器,因作器者毛公而得名。

出土于清道光二十三年,出土于陕西岐山。

毛公鼎为什么出名,那还是在于接近五百字的铭文。

在所见的青铜器铭文中最长的,这也是为什么毛公鼎被称为“国宝”的原因。

而面前的青铜鼎同样如此,鼎的周身刻有密密麻麻的铭文。

“庄教授?庄教授?”陆子健在庄儒的耳边连叫了数声。

“啊?!陆教授,怎么了?”

怎么了?应该问问您老是怎么了。。。。。。这差点以为你入了魔。

“陆教授,不得了,不得了,这青铜鼎绝了,这么长的铭文,实在让人惊奇。”

庄教授摇头晃脑地围着这个青铜鼎又转了一圈。

“庄教授,知道上面写着什么?”

“这个。。。说来惭愧,对于铭文,我不够精通,只能大致地分辨一些。”

“这是商晚期用于祭祀所用的青铜鼎,出自司宫之手。”

“司宫?那是不是可以叫司宫鼎?”

这个时候,雨馨突然插了一句。

“去,小孩子家家,乱说什么,这种命名哪有这么随便的。”

结果,雨馨之间被庄教授怼了一句。

“老师,这毛公鼎不就是用作器者命名。”

额。。。。。。这话说的,庄教授竟然无言以对。

“雨馨,让老师继续说下去。”还好,周乐鑫打断了雨馨的话,这也保留了庄教授一丝颜面。

“这上面的铭文,应该记录着这青铜鼎的用处,还有当时祭祀时候的场景。”

虽然内容上来说,庄教授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至少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如果还能记录商晚期的朝堂记录的话,这个鼎的研究价值绝对不可限量。”

庄教授看着这青铜鼎,眼神中满是“渴望”。

“这将带着我们研究商晚期的那段历史空白。”

能够流传至今,还是这种文字记录,太难得了。

“陆教授,你看看,这铭文的书法极其饱满庄重,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古典美。”

对于庄教授来说,这青铜鼎简直就是奇迹。

这妥妥就是“国宝”无疑,而且,这个青铜鼎的价值到底几何。

庄教授都无法判断出来,这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这司宫鼎,当然,司宫鼎也就是陆子健现在给它起的名字。

上面的鼎铭文的笔法圆润精严,线条浑凝拙朴,用笔以中锋裹毫为主。

在具体操作中,应是逆锋而入,抽挚而行,提笔中含,锋在画中而至于收笔。

其收笔未必笔笔中锋,只是轻按笔锋停止即可,即所谓“平出之法”。

因而在临写时应特别注意表现出线条的浑厚、拙重与雄强之气。

但在表现轻重变化笔意时,不可有故作颤抖之笔,否则难以体现其郑毅而毫无生气可言。

“陆教授,这,这,离开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拓印一份带回去?”

庄教授知道,这铭文的价值,对于研究商末太重要了。

这是难得的一段历史记录。

“庄教授,不如连带着这司宫鼎一起带回去?”

“陆教授,您。。。。。。”

庄教授傻了,莫不是在开玩笑?

这司宫鼎可是无价之宝,陆子健刚刚说什么?带回去?带回去研究?

这是庄教授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庄教授,司宫鼎的重要程度,你不说,我心里也明白。”

这是正儿八经的国宝,国之重器,这玩意,就应该是出现在博物馆,其研究和参考的价值之高,世所罕见。

陆子健心里清楚的很,这司宫鼎不应该在自己手上蒙尘。

这是对国家的大不敬,当然,这并不是说陆子健就要把司宫鼎无条件捐献给国家。

没有人会有这么厚的脸皮,这司宫鼎已经不能说是传家至宝了。

对于研究历史来说,这也是不可取代的。

“陆教授,您是认真的?”

庄儒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自己出资,在魔都博物馆举办一个“无限期”展览?”

陆子健是聪明人,怀璧其罪的道理,陆子健不可能不知道。

这些青铜器太重要了,放在自己的手上,难保没有人来窥探。

还不如索性大大方方拿出来。

给国家,拿出来研究和展览,还能得到最好的保管和保存。

“陆教授的意思,是做展览?”

“不知道庄教授的意思是?”

“陆教授高义,我还能说什么?”对于庄儒来说,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陆子健本来也想着是不是自己搞一个博物馆,不过,自己手里也就这5件青铜器。

虽然各个珍贵无比,但是,距离办博物馆,这差距还是太大了一些。

“陆先生,您放心,只要您能把这五件青铜器拿出来,这展厅我们来布置,所有的门票收益,我们都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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