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问题非常严重 谁是奸细

挽尊垫着赤脚丫到处瞅一会,问:刚才是谁喊的女干细?快到我面前来!

弟子们一个看一个,落到一位慌张的男弟子脸上,他显得十分尴尬,看看弟子们有何反应,才来到师父面前等待问话。

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知道。并用手指着身旁的堵一把,说:他就是女干细!

何以见得?你有证据吗?陷害他人也是要砍头的?

师父;我敢用脑袋担保,他就是女干细!

师姑姑正欲问;堵一把瞪着双眼狠狠说:你才是女干细!我又没杀你父母,抢占你的妻室,为何要陷害我?

问题发生了变化,现在变成两个女干细,究竟谁是真的?

挽尊盯着刚过来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管事的!

有这种名字吗?欺骗长辈也要杀头的!

这名字是我姐姐取的。

姊姊奇怪问:你们有父母吗?

没有!

小仙童荷灵仙也很想听,盯着管事的说:把你的情况介绍一下。

他认识小仙童荷灵仙是妃殿下,只是妃殿下不认识自己而已;知道问话必须回答;又想一想才说:前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五岁那年我才开始记事,陪伴在我身边的女人不知有多大岁数。她经常说:‘姐姐很幸苦!你要听话,不要动不动就梭在地下耍赖。咱们的爸爸被部落兵的箭射死了,妈妈又被人家抢走了,现在我俩相依为命。,

我总是用困惑的眼睛盯着她,问:姐姐;那些部落兵为什么没把你抢走呢?

傻弟弟,如果部落兵把姐姐抢走了,谁来照顾你和给你取名字呢?

爸妈没给我取名字吗?

没有,他们不识字,本想请八卦仙师来给你取;家里没钱,一拖再拖,直到爸爸不在了;妈妈又被人家抢走,还是没有名字。

姐姐,你想给我取什么名字?

她想了又想:家中要有一个管事的人多好呀!就给你取管事的这个名字吧?

大家听完,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管事的瘦瘦精精的,头发散散披在肩后;长脸形,嘴上有淡淡青青的胡子;身穿部落装,看不出有多大岁来?

挽尊盯着问:多大了?

今年刚满十八!

我以前见过你吗?

没有!我是后来的;那年我十六岁;姐姐被部落首领看中,带兵来抓;我和她藏在大岩石后面,被人家发现,姐姐让我赶快逃走,她却被抓住了,我在另一块大石头后面,亲眼看见姐姐被两个武装部落兵挟持着,喊又不敢喊,瞪着大眼盯着他们走到山后就看不见了;没其它办法,只好跟着别人来到这里。

有几年了?

两年。

姊姊还有印象;跟弟子们分手可是好几年了;不过,从他说的话可以肯定不是女干细。

小仙童荷灵仙过来,悄悄对着姊姊的耳朵说:不一定;他说的话未必是真的?有待于调查。

挽尊面对大家说:你没事,可以走了!

小仙童荷灵仙十分困惑,把脚垫老高,还差一大截才能够到挽尊的耳朵;他却主动低着头听……

你怎么可以把他放走呢?应该找个地方关起来,等问题弄清再放也不迟。

挽尊又对小仙童荷灵仙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让郝尚魁找人暗中盯着,岂不更好吗?

姊姊拉下脸了,紧紧盯着堵一把问:你为何说人家是女干细?把你知道的,说来让大家听听?

刚才管事的故事大家都听见了,堵一把心有点虚,慌慌张张说:我,我我……

说不出来了吧?你的问题很严重,如实招来!

咚一声,跪在挽尊脚下喊:师父;我冤枉呀!

冤枉什么?是管事的陷害你吗?

不不不!师父;我不是女干细!

女干细是谁?老实交代!

我、我不知道呀!

来人!挽尊第一次喊出威严的声音。

喊声出去了,好半天不见人;小仙童荷灵仙不得不出来圆场;王子有何吩咐?

把他抓起来,关进营帐里,找人好好看管!

是!小仙童荷灵仙到处看一会,喊:郝尚魁,你在哪?

从弟子中传来回应:我在这儿?

找几个人过来,执行师父的名令!

堵一把战战兢兢,身上的冷汗湿透了,心里有逃跑的打算。

花龙女的龙头伸过来了,从嘴里说出一句话:别想逃走;我张开大嘴等着,如果发现不对,一口把你吃掉!死得更快!

郝尚魁咋咋唬唬,一招手,过来四个弟子,将堵一把按住,押着进了自己的营帐……

挽尊对着姊姊耳朵悄悄问:下一步,怎么办?

审理呀!一定要找出安插在弟子们中间的女干细!

这么多弟子,如何查找呀?

这事就交给我吧!姊姊一招手,喊来七八个弟子,说:跟我走!

一会来到营帐,吩咐弟子在门口看守;姊姊一个人进去;挽尊也想听一听,紧跟在身后……

郝尚魁见师父和师母来了,主动让位;姊姊坐在案后;挽尊在一边旁听。

这营帐是特别为郝尚魁搭建的,一进门直对面有一张宽大的案,后面配有宽大的榻,用于大将军指挥,虽然都是树筒做的,倒也大气,像大将军所在之地。

案上什么也没有,姊姊现变一个惊堂木,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高十厘米的长方体,轻轻敲一下案,却有很响的声音,顺便喊:将堵一把带过来!

惊堂木的响声,将堵一把吓出一声冷汗,拼命嚎叫:师姑姑——冤枉呀!

由两个身材高大、体魄强健的弟子,把堵一把押过来,活生生按在案前跪下,怒吼:放老实点,当心扒掉你的皮!

当惊堂木重重敲一声,姊姊问:你知道弟子中,还有谁是女干细?

没有,没有呀!堵一把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乱说话。

挽尊实在看不下去,瞪着大眼睛怒吼:师姑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一些无用的东西!

是是是,师父!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问:你是如何来到弟子中间的?

禀师姑姑,我家里穷,吃了上顿无下顿,无法生存下去,才来到这里。

共几个人?

就两个;不不不,就我一个?

还有一个呢?

就我一个人!

你究竟想隐瞒什么?把那个人的情况介绍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刚才说错了!

你把师姑姑当什么了?心里没有两个人,不会说两个;他是谁?

真的没有呀!是我说错了!

没等姊姊说话;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厉声喊:来人,给我狠狠打!

郝尚魁慌慌张张指挥手下,过来一个,手里拿着树棒,长两米,圆直径约二

十厘米,喊:狠狠打!

身边押送的是两个体魄强健的男人,将他狠狠按在地下……

堵一把面如土色,拼命嚎叫,风狂地喊:冤枉呀!冤枉!

咚重重的一树棒敲下来,钻心的痛。没等喊出来,又是咚咚咚地使劲敲……

堵一把痛得跳起来,又被按下去;身体忍受到了极限,挣命喊:我不是女干细呀!

停!师姑姑敲一下惊堂木问:谁是女干细?

堵一把半晌答不上来:挽尊气红了脸,怒吼:使劲打,直到承认为止!

咚,咚,咚……越来越快,树棒越来越重,堵一把紧紧咬着牙关硬撑着,喊出三个字:他是女干……还差一个字尚未说出来,就晕过去了。

郝尚魁命令:快找水来,往上泼。

其中一个弟子,拿着木盆出去……

姊姊十分困惑,目光落到郝尚魁的脸上问:他刚才想说什么?

在场的弟子们面面相觑;郝尚魁不好回答,问:兄弟们;你们也听见了,他想说什么?

其中一个弟子很勇敢,当着师姑姑的面解释:他的意思,他是女干细!

他是谁?

郝尚魁也想表现一下说:可能就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

那人是谁?

半天也没人回答;弟子端着一木盆水进来,直接泼找堵一把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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