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难忘的会议

清晨的刘府大厅显得特别的沉重与热闹。在尊敬的蔡夫人与蔡瑁大将军的招呼下,荆州所有重量级的官员已悉数到场。没有人会怀疑这场史无前例的会义的重要性,就凭那蔡瑁大将军派出自己最精锐的部队为所有官员清场便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重视这样的一次会议。

整个大厅之上,无论文官与武将都不允许携带佩剑,当然蔡瑁是个例外。因为他不仅仅是这场会议的主持人,也是这场会议的决策人之一,同时还是这场会议的安保部长。同时兼顾三重身份,谁敢对他手中所持的剑说什么?官员一致的意见便是在自己还没有被蔡瑁部长定性了拉登级的恐怖份子之前闭上自己的嘴。

聪明的一点的官员早已清楚,自己的角色无论是多么的重要,无论是多大的官或者是多少的芝麻官,在这样一场会议中的角色都是平等的。这可能也是荆州所有官员能感觉到的唯一的一次平等,尽管他们多么希望这一次一如既往的不平等,但是他们这种打酱油的角色便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蔡瑁提剑上在大厅之上,见所有官员已经就位,就连最大的官员蒯良与蒯越也逐渐走到大厅之上的最前排,这也意味着他筹划已久的事情马上就要揭晓了:“荆州的各位官大爷,各位公仆们,大家辛苦了!”蔡瑁一如既往的用幽默的手法调侃道。

那些不明旧理的官员听到蔡瑁如此的说法便会哈哈大笑,此时在他们眼中,这蔡瑁就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表演家,演说家。他精彩的表白让这样一场严肃的会议气氛缓和不少。而基本上蔡瑁对这些哈哈大笑之徒都是嗤之以鼻的,在蔡瑁心中,这样重要的会议,做为主持人的他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呢?这就是明显的做笼子吗?但这些傻比们却还在那傻笑,足可以见他们的智商有多低。

而另外一些人,比如说蒯良与蒯越兄弟两只会低着头尽情地看着蔡瑁个人的表演。他们不会将喜怒之表情呈于面前,他们也不愿让这位野心颇大的主持人来猜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如这般聪明绝顶的人,才是蔡瑁真正意义考虑提拔的人。不得不说这蔡瑁在是一个战略家了,还没有坐稳这荆州第一将军的位子,便已开始操起这份心起来了。

蔡瑁一眼便看出这些人的德行,接着调侃道:“三天以前,给他们发了份公告,我想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已经知道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我们就是要推选出新的荆州牧,让他继承刘使君的遗志,将刘使君的精神发扬光大,带领我们荆州百姓过上幸福,美满,欢乐,祥合的日子。下面请我们荆州第一夫人蔡夫人为大家主持这个会议,由请蔡夫人闪亮登场!”

随着蔡瑁的一声令,大厅之中响起来令人振奋的义勇军进行曲。蔡夫人身着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绵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

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众官员看着蔡夫人如此打扮,不禁目瞪口呆,娘的!难怪刘使君如此强壮的身体会突然倒闭,这可怪不了别人,若是自己娶到这样一位夫人,只怕早已去见阎王爷了。

蔡夫人随着义勇军进行曲的深入,逐步走进了这大厅的中间,看着各位官员如此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冷眼说道:“各位都是荆州的肱股之臣,也是我夫君在世之时所倚重的官员。所以希望大家今天能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能为我们荆州百姓的长治久安,也是为各位自己的前程考虑,尊重刘使君的遗愿,支持新任的荆州牧!”

蔡夫人的话看似平淡,却让这台下的官员各各惊出了一身冷汗。谁都明白蔡夫人这里是话中有话,什么叫为自己的前程?这不是明摆着吗?她想立自己的儿子继承荆州牧,若是自己同意了就是为了荆州的长治久安,若是不同意那自己肯定前程尽毁。说什么推选择,全尼玛扯淡,侯选人就一个,你选就是他,不选你就得完蛋。这种鬼把戏就连刚才被蔡瑁耻笑的傻蛋们都看的清楚。

蔡夫人见各位大人们低着头,表情沉默,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是相当的给力,转头冲着蔡瑁笑了笑,继续说道:“各位大人们,使君在生前曾无数次的和我说起荆州二公子刘琮仁义谦让,才思敏捷,博学多才,雄滔伟略,文武双全,总之是牛逼的不得了。使君每与臣妾谈及此事之时无不意气风发,表示自己百年之后一定要立二公子刘琮为荆州牧。”

蔡夫人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夸张到了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接受的地步,说到这里也就故意清了清嗓子,看看众官员的反应。而那些官员却始终低着头,却不肯抬眼看那蔡夫人一眼,唯独蒯良与蒯越兄弟挺胸抬头,眼睛瞪的滚圆,天啊!这世间还有如此牛叉的人,居然就在我们荆州,居然就是我们的二公子,太神奇了。蒯良与那蒯越想法几乎如出一辙,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但此二人因此站在官员的最前列,他们的笑容除了蔡夫人与蔡瑁可以看见,其他人是看不见的。

蔡夫人与蔡瑁对于二人在这个时侯的讥笑虽然非常反感,但是为了自己的大业,也只能忍气吞声,他们显然并不想在这个时侯闹出一些节外生枝的东西。蔡夫人也就不再理会二人,装做没看见一般继续说道:“既然刘使君有言在先,愿意立下二公子刘琮为荆州牧,那本夫人也就遵从夫君先前的遗愿,正式立刘琮为荆州牧。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以造福苍生。”

蔡夫人的话一切都在各官员的意料之中,当蔡夫人说完之后,见各官员都未表态,按照事先的规定应该进行大会的第三项,由新任荆州牧刘琮先生讲话。可蒯越开始发力了:“蒯越有事请教!”

蔡夫人本已平静的心冷不防的被蒯越扎了一下,立即紧张起来,惊恐的看着蒯越,心中暗道:小子,想找死吗?蒯越是何等人也,会看不出蔡夫人的内心

,但也不再理会她。既然话都已经出口自然而然地说道:“刚才蔡夫人说是刘使君生前有遗愿让二公子刘琮接替荆州牧的位子。可是这说来说去都是蔡夫人一人所言,不知有何证据?”蒯越直视着蔡夫人说道。

蔡夫人冷笑一声:“哼,夫君生前与本夫人说如此重要之事当然是在内室进行,哪有什么证据?哪里去找那些证据!如果说夫君只是一次提及,可能是偶然,但夫君数次提起此事,蒯先生难道认为还是偶然?再者说来,蒯先生非得问本夫人要证据,那本夫人就真对不起蒯先生了。这夫妻二人,内室之内交谈,无第三者在场,哪里找证据。不过,本夫人就好奇,难道蒯先生与夫人在房闱之时会有第三人专供蒯先生提供证据证词吗?”蔡人人说完不禁呵呵一笑,此话也惹得一些官员哈哈大笑起来。

面对众人的讥笑,蒯越并没有慌乱,反而也随之一笑道:“蔡夫子果然好口才,好头脑。不过蒯越既然提起此事,就定当要问个明白?如果使君生前无数次的提到立二公子刘琮之事,那使君重病卧床数月,也应该知道自己的病情难以痊愈,以使君平日严谨的工作作风不可能没有提前安排。蔡夫人刚才所言人证不在,那物证可有啊?”

蔡夫人摇摇头长叹了口气说道:“哎呀,这弄了半天原来是蒯大人不相信本夫人。既然蒯大人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看来本夫人不拿出铁一般的事实,蒯大人是不会罢休的。好吧!”蔡夫人从坐椅之上嗖的一下站立起来叫道:“蔡将军,请使君遗嘱!”

“是!”蔡瑁小心翼翼地从大厅的正墙上悬挂着的牌匾之内取出一个桃木做的精致的小盒,双手奉上与那蔡夫人。蔡夫人接过此盒,缓缓打开,取出一张遗嘱说道:“这遗嘱乃刘使君病故之前亲手所书,立二公子刘琮为荆州牧。如果蒯大人不相信,可前来一观。另外我还知道,在座的各位官员都是跟随使君多年的官员,熟悉使君的字迹与笔法,可以前来一辩真假。免得有人说本夫人造假,那本夫人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蔡夫人说完斜眼瞪了蒯越一眼。

蒯越也不生气,也不计较,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会那遗嘱说道:“果然是使君的真迹,看来该遗嘱的确是使君所立。呵呵!蔡夫人,蒯越是刘使君提拔起来的官员,当然要对刘使君的身后之事负责,还望蔡夫人不要介意。”

蔡夫人内心冷笑道:好一只老狐狸,今日明明就是怀疑我,想当着众多官员的面出我的洋相,这会功夫发现老娘有证据在此,便没有招了。还想讨好老娘,想让老娘忘记这事,门都没有。蔡夫人心中对蒯越的鄙视之情犹然而升,但众止睽睽之下,也不便说什么,只着笑道:“蒯大人果然是认真负责之辈,不畏强权,此精神可嘉,应当值得我们各官员认真学习呀!”

蒯良站在一旁,许久没有出声,看着那蔡夫人如此虚伪的演说之词,不禁臭骂一句:学习,学你妹。要是人人都像蒯越那般做,你今天出丑出大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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