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大战在即

“想获得强大的实力,总要付出一些东西。”符魔也不否认。

“总之,这是一种和你金玄之体不相上下的强大炼体术。需不需要,你自己看着办。”

符魔说完,将一缕信息传入秦城意识中,便再度沉寂下来。

“炎魔体。太古炎魔族炼体术,炼至大成,挥手灭界,掌燃星辰,体外永存天地至火,焚烧一切。”

梳理着功法上的文字,一股无上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秦城眼眸闪过一抹思索。

他的识海里,有父亲留下的无尽绝妙功法,所以他能判断出,这功法是真的。

“这符魔,曾狂言自己是渡劫期,我之前不信,但现在我却有些信了。”

京都武道协会,地牢。

时不时响起惨叫和求饶声。

大会长面色平静,缓缓走到最深处的牢房门前,拿出一物,丢了牢内。。

“魔女,看看你儿子的头颅吧。”

大会长赞叹道:“你儿子的确很强,但还是丧命我手,我劝你你断了离开的念想,不要再反抗我们。”

女人抬起苍白面容,看了眼人头,又看了眼大会长。

她不屑道:“这不是我儿子。而且你输了。”

大会长嘴角抽动了一下,温和道:“别自欺欺人了,这就是你儿子,你儿子被我杀死了。”

“你输了。”女人冷笑。

大会长绷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怒吼。

“放屁,我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东西!我是高高在上的京都武道协会大会长,他不过一个庶民底层废物,他凭什么赢我!凭什么!”

“我一身通天修为,半步化境,除了叶青云没人是我敌手,我一只手掌,就能拍扁他!”

“若非当初要镇压你,若非协会的废物无能,他早死了,早死了!”

“你不但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女人继续讥讽的看着他:“你死期快到了。”

那眼神,仿佛刀子一样割在大会长心头,让他血流不止。

越发的愤怒,大会长陡然抽出长剑,剑刃横在女人雪白的脖颈上。

“杀不了你儿子,但我随手就能杀你!”

女人这次眼中的不屑更浓,甚至往前挪动了一丝,长剑划破皮肤,流下几滴嫣红。

大会长慌忙收剑,似乎很怕女人死掉。

“你只是那人养的狗奴,你配杀我?”女人冷笑。

“享受你最后的疯狂吧,明天我儿子会杀光你们。”

大会长脸色涨红。

“给我打。”他朝狱卒命令,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眼眸里满是血丝。

“明天我一定把你儿子头颅带到你面前,一定!”

“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京都武道协会是最强的,我姜柏是最强的!”

武道界这两天极为热闹。

秦城即将带领秦门挑战京都武道协会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无数人参与讨论,无论网络还是现实,风头一下盖住了所有话题。

即便是炎夏最边角的一些武者,都知晓了此事。

无他,秦门是最近崛起的顶级门派。而京都武道协会,则代表着老一辈心中,最顶级的大势力之一。

新旧较量,生死相搏,究竟谁能问鼎?

甚至许多人打算前往京都,目睹这一巅峰时刻。

然而保卫处很快下达了命令,给这些人浇了一盆冷水。

鉴于形势复杂,保卫处会在战时封锁该区域,只有收到请柬之人,才有资格入内。

否则保卫处杀无赦。

一时间洛阳纸贵,请柬价格疯狂炒高,竟然飙升到了数千万一张。

“小狐狸,我们回家。”买不到请柬的方晓蝶转动眼珠,带着火狐离开家门。

“少爷,已经安排妥当,届时会有人全程拍摄,您不会错过任何精彩。”腾家,一个管家向腾鳌汇报。

“秦城,我倒要看看,你我差距,到底有多大。”腾鳌冷漠点头。此时他伤势好了很多,但依然行动勉强。

京都郊外,一处庄园内。

“带我去看,我要亲眼看到秦城死。”

轮椅之上的老人,满脸皱纹,紧握拳头,眼眸中满是仇恨。

“老爷,还是算了吧。”

管家摇头道:“没几年活头了,多享受享受生活,何必老了还要一身狼狈。”

“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产业,我的地位全都没了。他不死,我如何安心入土。”苏老太爷怒吼。

“带我去。”

大管家无奈摇头,推着苏老太爷离开了庄园。

医院内。

六会长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着断臂,先是茫然,而后惶恐,随后愤怒。

苍宙靠了过来,小心道:“会长,您醒了。”

啪!

六会长看到苍宙,怒不可遏。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苍宙直接被打飞到墙上,而后捂着脸站起来,嘴中血液流出,伴随着断牙。

“这就是你的消息?你这个蠢货。”

六会长怒骂:“从今天起,剥夺你在武道协会全部职务,给老子滚!”

“会长你消消气,我滚,这就滚。”苍宙脸肿得老高,却挤出笑容,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房间。

“啊!”六会长狂吼,拔掉身上的管子,将病房狂砸一通。

夜晚渐渐过去,一抹晨曦划破黑暗。

隐界中。

一处巨大的府邸坐落,门头上高悬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横匾。

姜府。

一个女子跪在门口台阶上,一动不动,仿佛泥塑蜡像。

府邸中。

“老爷,大小姐已经跪了一天一夜。”

管家给老者送上早茶,小心翼翼的说道。

“离开姜家的那天,她就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老者抿着茶汤,表情颇为冷酷。

“老头子,小莲毕竟是我们的骨肉。”老太不忍道。

“二十几年没回来,回来就要借化境之器,她有把我当做父亲吗?”老者微怒。

“你将她逐出姜家,不让她回来,她怎么来看你?”老太问道。

“你少给我找理由,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偷偷和她书信来往。”老者哼道。

“没错,所以你以为你喝的茶是哪来的,前几年二叔家孩子怪病,是谁治好的?”

老太杵着拐杖叉着腰,针锋相对。

“总之,人我不见,东西不借。”

老者哑口无言,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过动作大了点,走的时候,一串钥匙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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