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村充满了诡异。
整个村子里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被聚集到了祠堂里。
而在这祠堂里面,这群人像是泥偶一样,一个一个的纷纷倒地。
这些人目光呆滞,像是假人一样。
大风吹过,在这祠堂内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了地上。
这场仪式诡异的进行着,火烛闪烁。
而在那漆黑的黑夜外面,一声声兽吼声不断的传出来。
村子里不断有物品掉落的声音,瓦片摔落,墙壁倒塌,树木夭折……
一直到两点。
祠堂里的人缓缓的苏醒。
一个接着一个,手里捧着那泥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
我睁开了眼睛,看向天空。
此时,夜色已经不那么深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
腰酸背痛,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狠狠的破坏了一遍一样。
看向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的布料已经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布料能够遮住自己的身体而已。
我站了起来,瞬间感觉到剧痛。
整个身体都在疼痛,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响声,在向我发出抗议。
“斯哈!真疼啊!”
我努力的站直了身体,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仪式完没完事啊!唉,又失去意识了。”
我无奈的叹息,随后向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着,我一边看着周围的墙壁,房子。
发现好多都像是被破坏了一样,有的墙体都塌了,还有地上出现了裂痕。
甚至我还发现,有一颗老树直接从中间被折断。
我微微长大嘴巴,“难道这些都是我做的?”
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破坏力好像比之前要强横的多啊!”
我忽然有些内疚,感觉对不起这里的村民。
上一次饥饿状态破坏了人家一个屋子,现在破坏了人家半个村子。
我不禁挠了挠头,心里暗道,“这些一定不能够让那些村民知道,反正就说是山羊人弄的。”
我这样想着,心里确定下来就这么说。
“反正山羊人这些村民也没见到,这些是不是山羊人弄的我李子木还不知道嘛。”
我已经下定决心,就将这里的一切推给山羊人。
反正这一切就我一个人知道,山羊人也不会解释。
…………
很快,我来到了祠堂外面。
祠堂里面依旧是灯火通明。
从外面就能够看到祠堂里面的情况。
当我走近的时候,已经注意到这里的人不少都已经从地上苏醒过来。
见此,我急忙的跑了过去。
推开祠堂的门,来到了里面。
里面醒过来的村民听到有开门的动静,纷纷看了过来。在发现是我后,一个个面色各异。
“大师,我们,我们的仪式完成了吗?”
其中一个村民忍不住的问道。
其他人也是关切的目光看了过来,显然对于这件事情每个人都是无比的关心的。
我看着他们手中的泥人,又掐动手指感知了一下。
在见到这些人的灵魂与他们手中的小泥人相连接时,心底便确定下来,暂时性的成功了。
至少这些人的灵魂稳定下来,至少一周之内不会死亡了。
不懂别乱点,可能引起不适随即,我确定道:
“嗯,成功了,你们的灵魂都已经被补全了。”
我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兴高采烈起来。
“但是……”
我话头一转,那些村民刚刚高兴的样子一下子凝固了,再次紧张的等待起我的话来。
“你们每个人都要一直抱着那泥人,泥人不能离开自己身旁三米之外。泥人碎则灵魂散。”
我还是告诫着这群人,免得他们再犯了禁忌。
让手中的泥人被打碎,然后灵魂散掉。
“而且你们的灵魂虽然暂时的补全了,但还是有很大的缺陷,比如你们现在需要时刻的抱着那个泥人。”
我指着他们手中的泥人。
村民们听到此话,一下子苦了脸。一个个的将自己怀中的泥人抱的更紧了,生怕这个泥人会出现什么意外。
“大师,那我们下地干活可咋办,这也太不方便了。万一啥时候一不小心把泥人碰碎该咋办啊?”
有人愁眉苦脸的问着。
我摆了摆手,对他们说道:
“不用担心,等我爷爷张百羊回来之后,他自有办法拯救你们。我法力微薄,现在只能够暂时性的将你们的灵魂保全。否则你们用不了两天就会全部死绝。我的这个方法,至少能够保住你们这群人一周无事。”
众人听此,一个个放下心来。
人群中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吗,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那张百羊老爷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看向那个人,“就这两天了,到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将结束。”
听我话语,众人瞬间放下心来。
一个个的拍着胸脯,表示理解。
而我回答完这些人关心的问题后,则是向张清明那里走去。
在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妇女,我心里划过一个问号,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这个妇女是村里的一个寡妇,三十来岁,体态丰满,皮肤白皙。
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
这个寡妇是村里不少男人的梦中情人,每个男人都恨不得将其占为己有。
只不过原先这个寡妇被王福来三兄弟霸占着,所以其他人全都没有时间。
而此时,王福来死了,一些人对这个寡妇再次起了一些心思。
我却是没有想这么多,相比于这种丰满的女性我还是喜欢那种年轻小的充满青春感的女性。
这个寡妇见我停下来,身体一颤,随后缓缓抬头看向我,眼睛温柔的如同一汪水一样看着我。
我不禁一愣,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不过随即,我便压制住自己的这种感觉。
“你跟王福来他们三个什么关系?”
寡妇听我问话,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不少,支支吾吾的。
我见状,明白了不少。
“你的丈夫呢?”
“死了。”
寡妇的声音很好听,也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感觉。
“死了?寡妇。”
我心里确定下来,表面还是不留痕迹的问道:
“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你祈祷的时候说的话?”
不懂别乱点,可能引起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