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只佬的新朋友

夜晚,达克乌斯躺在平台上都能听丛林里昆虫的嘶鸣声,他双手枕着头翘着二郎腿看着天空的中的双月和星星,他在思考很多很多问题,在不停的精神内耗着。

比如祖尔泰克里的阳炎剑,如果他获得了会发生影响?马雷基斯知道他父亲艾纳瑞昂的剑在他身上佩戴会有什么后果?会对地狱之灾家族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地狱之灾家族的子弟,他可不是什么马雷基斯的私生子,其他事无所谓,马雷基斯不可能不对这件事没反应的。

如果泰瑞昂没有获得阳炎剑,距离300年后发生在帝国历2300年的芬努瓦平原会战会逆转吗?泰瑞昂的剑术老师尤里安·毒刃会直接砍死泰瑞昂吗?逆转了对他有什么意义?他又将在芬努瓦平原会战的时候扮演什么角色?地狱之灾家族又该扮演什么角色?如果他献上阳炎剑那个终极精神病会给他什么好果子?还是继续放在那里等着泰瑞昂来取?

地狱之灾家族的身份给他带来很多了好处,但他发现他身上的束缚比带来的好处还要多。他没法为所欲为,很多事情都得从政治角度去考虑,去考虑利弊与得失,就像一个跳舞的托钵僧。

芬努瓦平原会战是个极其关键的节点,他要不要整个究极大活出来?震撼三精们,震撼精灵神们,告诉他们这就是达克乌斯!

会见马兹达穆迪会发生什么,他带领的队伍会被蜥蜴人驱赶狼狈逃跑吗?或者他真是什么古圣之子?马兹达穆迪看到他惊讶地直接从摔落承舆上摔下来,纳头便拜?

达克乌斯一边寻思着,一边摇着头,太特么离谱了,想着想着他渐渐入睡了。

第二天起来,天上阴云密布,闪电在云层中翻涌着。刚吃完早饭就开始下雨,伴随着闪电和雷声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巨树树冠上飞溅下来,把丛林里的植物地毯变成了流动的泥浆。

走了不到五分钟达克乌斯盔甲里的凯坦和贵族长袍都湿透了,头发也紧贴在头上。他看了眼周围的杜鲁奇们,发现杜鲁奇们都耷拉着肩膀,眼神痛苦沉重。他决定原路返回,虽然还不至于打他黑枪,但再走下去搞不好得大规模减员,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

杜鲁齐权贵扈从们也开始抡大锤了,他们要把固定帐篷的钉子砸进石头里,他们要在平台上搭帐篷,鬼知道这雨会下多久。

大只佬带着冷蜥们又钻进了丛林里,它们得找些东西吃。

雨越下越大,除了轮班出去值守的,其他的杜鲁齐们都各自组成团体,挤在一起围着不同的魔法火炉,互相大眼瞪小眼,三个伤员也躺在地上,淋了雨后的伤员又烧了起来,帐篷里这时候也没啥杜鲁齐席图安礼节几剑距离的说法了。

帐篷内的气氛极其沉默,可能是因为阶级等级或者士气的原因。

这么干坐着下去可不行,但是达克乌斯又不想画饼,他说道:“把武器都保养下,尤其是连发弩的弦。”说着他又对雷恩挑了挑头。

雷恩会意,开始站起来走动,叭叭起来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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