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看何雨柱在四合院里很横,那是因为凡事有一大爷易忠海在后面撑着。而今,衙门的执法人员被许大茂带了来,何雨柱就慌了。 “许大茂,你怎么个意思?” “是不是玩不起?” 一见许大茂带了衙门的执法人员来,何雨柱的心态就有些炸裂,差点就要当场跑路。 许大茂冷着脸,那眼里满是怨恨。 他成绝户了! 而这一切,都是傻柱这个狗东西害的。 一千块钱,他都觉得要少了。 “傻柱,执法者在这里,咱们丁是丁卯是卯,有啥说啥。” “我这里有医生的诊断报告,问题严重。” “许大茂!” 易忠海这会儿正好回来,看到衙门来人,再听许大茂如此说,连忙上前。 “这都一个院里住着的,你们俩打打闹闹这些年,没完了是吧?” “一大爷,不是我许大茂不讲道理!” “您看看,这是医生的诊断报告,我头被打坏了,有很大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工作和生活。” “我跟他要一千块钱的补偿多吗?” “我一年收入几百块。这要真的是影响到了工作,我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傻柱是能能给我养老,还是咋地?” 许大茂既然把衙门的人喊了来,这事儿也就不可能随随便便和稀泥。 易忠海对此还是很清楚的。 所以,要么拿钱取得许大茂的谅解,要么傻柱就得被带走。 “谁欺负我乖孙?” 关键时刻,聋老太太出场,一出场就是有人欺负了她的乖孙,平日里走路都得拄着拐,还有些走不利索的人,这会儿挥着拐杖打人,那两条腿还是稳当当的。 “老太太,没人欺负您孙子,是您孙子打人了!” 衙门的人上前,好言好语地给老太太解释。 结果,老太太一副听不见的样子,扯着嗓子,瞪眼看向这人:“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同志,老太太上了年纪,耳朵有些背!” 易忠海赶忙上前,将聋老太太拦下。 傻柱打了许大茂的事情,可是全院的人亲眼目睹,这不是谁能一手遮天,颠倒黑白的。 “傻柱,给许大茂钱!” 易忠海拦住聋老太太,转头让傻柱出钱。 傻柱则是苦着脸:“一大爷,我没这么多钱!” “你有多少钱?” “只有六百多!” “那,你出六百,我借你四百!” “老婆子,家去取四百块钱来!” 易忠海望向一大妈,给出指示。 一大妈对于易忠海的话,那向来是没有二话的。 很快,何雨柱拿来六百,加上一大妈取回来的四百,凑够了一千块钱,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许大茂这才缓和了几分态度。 本来呢,衙门还是要把何雨柱带回去教育几天,虽然当事人双方达成了和解,但是吧,何雨柱的行为本身就有些违法。… 这一回,倒是聋老太太发威了。 凭借一己之力,愣是让衙门来的执法者投鼠忌器,只能交由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位四合院的大爷来代为管教一番。 而由一大爷主导的管教方式,完全没法给被管教人员增长记性。 因为,一大爷所谓的管教,就是让何雨柱承包院里的清洁卫生。 “老易啊,这个,不大合适吧?” 以往的时候,易忠海只要这么说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就会点头认同。但这一次,三大爷表示反对。 “前次开大会,后院小钟说了,让赵刚子家的几个孩子负责院里的清洁卫生,每个月给他们家二十斤棒子面。” “这事儿都已经说好了的。” “人家赵刚子家几个孩子活儿干得好好。” “你这平白无故抢了人家的活儿倒也没什么。” “可你不觉得,这几个孩子就能干的活儿,起不到管教的效果吗?” 阎埠贵这一番说,可是让易忠海有些面子上撑不住了。 易忠海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感觉这个四合院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他三大爷,那你觉得该怎么安排傻柱?” 易忠海只能将问题抛给阎埠贵。 “他一大爷,我觉得吧,该让傻柱清扫外面的公厕,早晚各一次!” “不管是男厕还是女厕,都让他扫!” 阎埠贵也是够狠。 易忠海有些上头,不明白傻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阎埠贵。 “我看行!”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恰到好处地开口,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四合院三个大爷,两个人认同的事儿,第三个人基本只能选择符合。 易忠海知道自己大概率是没有翻盘的希望了,但他还是想努力一下,拯救一把傻柱。 “老刘,老阎,打扫厕所,我倒是没有意见。” “就是吧,傻柱他一个大老爷们,去打扫女厕所,是不是不大合适?” “这万一要是有女同志正好去上厕所,这不就出事了吗?” 这借口,狠绝! 然而,三大爷阎埠贵更绝。 “这个我想过了。” “等回头我就找个弄个牌子,在上面写明白了。” “只要傻柱在打扫女厕所的时候,把这牌子放在外面,就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了!” “老易,我知道你担心傻柱觉得这样丢了面子。” “可是你得这样想,只有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改正。这动不动就动手打人的事儿,必须得管管。” “这也就是许大茂的运气好,这要是真被打出个好歹来,许大茂一辈子毁了,傻柱这辈子也完了,指不定还得去花生米。” “老易啊,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傻柱。但是吧,这个事儿,必须大力教育。” “自古有言,纵子如杀子!” 很有学识的三大爷,凭借满肚子的墨水,成功碾压易忠海,让他开始反思,是不是以前用错了方法。 思来想去,易忠海感觉自己想要傻柱养老,的确得先把傻柱的性子给磨平了。就跟猎人熬鹰一样,得先把鹰给熬得没了脾气,如此才会听话。 “行,就听你们的!” 易忠海选择了少数服从多数。 “老易,那通知傻柱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呢,回去准备牌子!” 阎埠贵顺利脱身。 刘海中则啥也没说,哼着京剧小调儿,背着手,慢悠悠地回了后院。 易忠海苦着脸,心道,得,这回自己成坏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