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知道子弹射入人体大脑，掀翻了头颅盖，白色的脑浆迸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吗？”
凌曜栋虽然是跟电话那边的宋世昌着，但目光却是在看着杨倩儿。
杨倩儿只是温室里面的花朵，听着凌曜栋的描绘，脸色就是一阵发白，甚至还有一点反胃。
但凌曜栋话还没有完，“宋先生，你在想象一下，这个被掀开了头颅盖，脑浆都流出来的那个人，是你的女友，因为神经反射的关系，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不定，还会大便失禁……”
宋世昌很快就有画面感了，脸色不太好看，而这边的杨倩儿，代入感更强，尖叫一声，“你不要了！”
凌曜栋闻言耸耸肩，澹然地道，“情况就是这样的，宋先生，既然你女友不想配合我的工作，接受我的保护，那我就只能祝她好运，并且希望你不用在短时间内换个女友了。”
“……”电话那边的宋世昌一脸无语，一会之后，他才无奈地道，“凌sir，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得力的人手，距离密西尔上庭也就几时间，这几还是要麻烦你！密西尔那边，我来跟她沟通，让她配合你的工作，你把电话给她。”
凌曜栋其实也不是真的要拒绝这个保护工作，毕竟杨倩儿身死是，主要是担心宋世昌背后的那些大人物，会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当然，如果杨倩儿敢在他这儿耍大姐脾气，他也不惯着，不干就不干了，那些大人物也要照顾他的态度的。
凌曜栋把座机电话递给杨倩儿。
旁边阿强是个忠实的舔狗，还在安慰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杨倩儿，“杨姐，你放心，我和梁警官虽然没有凌sir厉害，但我们会尽全力保护你的。”
凌曜栋闻言，只是看了阿强一眼，然后笑了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郑
“凌sir，你刚才的有点夸张了，香港是个法制的社会，那赵国民不敢这么嚣张吧？”阿强感觉自尊心有点受挫，在女神面前没有面子，鼓起勇气对凌曜栋道。
凌曜栋本没心思搭理，一听这话，又把阿强从上看到下，把他看得好不自在，然后问道，“你江…”
“凌sir，我叫阿强！”
“阿强，你有老母吗？”凌曜栋点点头，问。
“……有！”阿强脸色一滞，这是要问候他老母的意思。
“有没有弟弟妹妹哥哥姐姐之类的？”凌曜栋又问。
“……凌sir，你问这个干什么？”阿强脸上有不悦之色。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为了保护这个任性的大姐死了——嗯，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家里有其他兄弟姐妹的话，你老父老母以后不至于那么难看，而且，也不会老无所依！”凌曜栋一脸认真地道。
阿强顿时被怼得无言以对，几次张张嘴，想要些什么，终究还是一句话都不出口。
至于胖子梁进波，这家伙在凌曜栋开口的时候，就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无论凌曜栋什么，都一句话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