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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噬情 53

碧血噬情 53

——————————河蟹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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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响亮的声音,自前院的传来。

慕白猛的转头,因为高 潮而茫然的眼睛迸射出凌利的光芒来。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都死绝了吗……一个个的……又上哪快活去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和着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向着院后的房屋行来。

慕白低头,与瞬间僵住,撑起了身体回头望来的离伤对视一眼,取过一旁簇新的衣衫,披在身上。

离伤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站起身来,却冷不防双腿一软,承受了慕白凶猛力道的腰腿,麻木而乏力的跪坐了下去。

窗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透亮起昏暗的烛火,似有人正打着灯笼,向着这间房屋行来……

慕白回头,皱了皱眉,在男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之际,突的伸出一足……

离伤方鼓起的力气尽皆消散,愕然一瞬,羞怒之色一闪而过,猛的望向情 潮尚未完全褪去的慕白,张了张嘴,却又闭上。

看来,是一早出去了的院内之人,反正也是漏网之鱼,一会儿也要动手灭口……

似对那房外的脚步之色听而不见,慕白静静的注视着跪坐在地的男人,缓缓移动着赤足……

离伤倒抽了一口热气,连闭上了嘴,生怕发出什么古怪的声音的来。紧张的望了望木门,离伤求饶般的望向身前的少年。

门外的声响,越来越近,离伤越是紧张,感觉却越是敏锐……

明知自己此时是何种模样,却止不住身体里汹涌的情 潮……似乎只要是慕白,自己总是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本能。

望着慕白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离伤放弃般的闭了闭眼,抿紧了唇,就着跪坐的姿势,身体向后微仰,移动着酸麻的双腿 分开……

看着男人摆出这副姿态,慕白满意的笑了笑……

“砰!”房门被大力的撞开,随着扑鼻而来的浓郁酒气,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醉眼朦胧地向屋里望来,只是一眼,那满脸酒气的青年已然目瞪口呆的僵立在门口。

正自茫然、无措,苦苦忍耐的离伤心中一紧。

慕白转头,满脸邪笑的看着那被这一场景,惊得呆怔在地的青年,原本正轻轻爱抚(蹂躏?)着男人私 处的赤足突的用力……

“呃……”离伤闷哼一声,双手急向后伸,险险撑住了差点软倒的身体……

慕白收回了赤足,似笑非笑的看着急促呼吸的男人。

离伤已不敢去看那门口的青年,艰难地压抑着想要逃走的欲 望,保持着双腿 大张的羞耻模样。

离伤羞愧欲绝,垂了眼,咬着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要在未得允许的情况之下,暴起杀了那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青年,还是静静的等待少年的吩咐……

明显受激过度的醉酒青年,双目发直,僵硬着身体,缓缓转过身去,口中喃喃地道:“喝醉了……我醉了……难道最近火气太旺?定是方才那小娘皮不够劲,才让小十我看见幻觉……不对啊……那也该是女人吧……前天老六说的城东开了家相公馆……难道我其实是想去试试男人……”

青年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恍恍惚惚的向外走去。

看到了这般的自己,还想走?离伤眼中厉色一闪,望向身前的少年。

慕白看着男人不见丝毫怨怼,只有哀求之意的双眼,身形一闪,已落到那青年的身后,伸手便抓向青年的后颈。

看似神精恍惚的青年,身体突的一矮,竟然间或之中,闪过了慕白满以为十拿九稳的一抓!脚下猛的发力,向着前方直冲而去。

没想到,这市井无懒竟也会武功?!慕白惊咦一声,双足一点地面,纵身而起,跃过青年的头顶,抬脚一踢。

青年脸上惊惶,哪里还有半分酒醉迷糊之态?!一手横胸,一手探出,便向慕白的足踝擒来。

慕白脸露嗤笑,内力一转,运向足踝。

青年一把抓住了慕白的足踝,方泛起一丝狞笑,忽觉一股大力自那纤瘦的足踝透出,被震开的右手激痛不止,僵麻无力。青年脸色j□j,那赤足已结结实实,踢在了护着胸口的左臂之上!

看着倒飞撞入房内的青年瞬间惨白的脸色,慕白完好以瑕的收回了赤足,轻轻抚了抚衣衫的下摆。原来,不过是空得架式,全无内力啊……

撞碎了一张木桌,一张木椅,落在墙角的青年急忙爬起身来,却发觉双手已然麻木,不停的颤抖着全无知觉,胸口闷痛难受。好不容易,站起身来,正对上依然跪坐在地,姿势难堪的离伤那充满了杀气的双眼。

青年惊恐万状,望着如闲庭散步,悠然而入的慕白,突的冲向了地上的离伤,口中大喝道:“不要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他”字方落,刚刚冲近离伤身边的青年只见那保持着羞人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男人突的抬手,掌心碧青之色一闪,已是重重的击在了双手无法动弹的自己腹 间!

慕白跨进房来,微笑着扫过恢复先前姿势的男人一眼,看向倒回原处的青年,和颜悦色地说道:“王二爷!原来你才回来。”

看着慕白脸上堪称儒雅温和的表情,离伤突的打了个冷颤……

要猜出这青年的身份并不难,这里是院中的主屋,这人先前在院中肆无忌惮的大声呼喝,皆点明了此人的身份。只是……慕白既然让他看到了……虽是有试探自己之心在内,却也定是下了杀人灭口之心……

想起以前在碧心宫时,慕白若是对谁起了杀心,虽然会笑,那笑也只得冰冷与杀意,什么时候……他也会这般一边散发着杀气,一边却笑得如亲如故……心底的寒冷转成了悲凉……是我……将你变作这样子的么……

“你下去罢。”慕白走过离伤的身边,微微一停,头也不转地吩咐了一声。

“是。”离伤悄悄松了口气,虽这王二爷已是必死无疑,但要他在慕白以外的人面前赤 身 裸 体,终觉难熬的羞耻。

撑起身子,拾起桶旁,先前被慕白扔下的浴布,胡乱的裹在身上,掩住了一身的狼狈痕迹,方踉踉跄跄的,急步转出了房门。

“你们是谁?你们把这院子里的人怎么样了?”王二爷抬头,色厉内荏的大声喝问。

慕白来到王二爷的身前,停住了脚步,似被这一声大喝,震到了耳朵,侧了侧头,不满地看着地上的青年,轻声说道:“不用这么大声,在下听得清楚!这院子里只得三个活人,王二爷这是叫给谁听呢?!在下方才玩弄的,好像不是你吧?!”

王二爷一听,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以求离这少年远些。

“你……你们倒底是什么人?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可是崆峒派天泉子大侠的记名弟子么?”王二爷虽是满面惊恐之色,却依然硬着头皮说道。

“崆峒派?天泉子?”慕白意外的看着王二爷,诧声问道。

“不错!若是那些莽货得罪了大侠……你……你杀了他们就是。王二并无得罪之处,还请大侠看在师尊的面上,放过王二一命,王二保证,必不会将此事告诉明日便会来此的师父得知。”王二爷吞了吞唾液,似乎这样便能将恐惧也一并吞回肚里。

“崆峒乃是名门正派,岂会收你这种地皮无懒为徒?王二爷,你也不用试图哄骗在下,在下有一事相询,若是你回答得好了,在下保证,绝不动手杀你!”慕白不屑的瞧他一眼,回身拉过一张木椅,坐了下来。

那王二犹豫一瞬,自怀中摸出一块楠木令牌来,握在掌心,向慕白一晃,说道:“王二并未欺骗大侠,有师父赐下的外门弟子腰牌在此!”

慕白瞧了瞧那刻得一个“崆”字的楠木令牌,回想起这王二先前躲闪身法,不由得皱了皱眉。

王二正自暗喜,却见慕白眉头一扬,满面和气的笑道:“如此,只要王二爷回答在下两个问题,在下立即起身便走,绝不再向你动手!如何?”

“大侠请说,王二定然知无不言!”王二松了口气,依然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慕白,毕竟这人本事太高,就算他惧怕崆峒派,若是自己不慎若恼了他,也少不得苦头吃……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待脱得今日,自然是要想方设法,报得此仇!

“崆峒派那天泉子收你为记名弟子之时,可有什么交待?”慕白抬手一招,将放在床上的玄冰剑吸到手中,状似不经意的拔出剑身,轻轻抚拭……

锋利的玄冰剑横放身前,两端的木椅扶手哪里经得起这宝剑锐锋,“喀嚓”两声,扶手顿时少了一截,自剑身处落下地来。

王二眼中惊色一闪,贪婪的看了一眼玄冰剑,旋即想起,这宝剑的主人是谁,忙收敛了心思,低声答道:“师父只道王二姿质尚可,却道人不可忘本,着王二留在宝庆俯城,每日苦练武功。只每月奉上千两白银,以作敬奉!”

姿质尚可?这王二已二十好几,经骨成形,早过了习武的年纪!虽看起来身体壮实,却是眉目不正,脸肉松垮,显然是酒色财气掏空了的身子!先前躲避之际,虽是自己大意所至,也还算他会点最最基础的武功架式……

可那令牌不似假造……

看起来,这崆峒派也没安什么好心!关键的,只怕还是那每月千两白银的敬奉……慕白冷哼一声,明知这人是这宝庆俯城的一霸,还要这银子……岂不是逼着这王二变本加厉的搜刮钱财,为祸乡民么……

慕白干脆靠入了椅背,轻抚着玄冰剑,懒洋洋的看着王二,道:“完了?还有呢?”

王二一惊,恐慌的瞧了瞧慕白。

慕白原本不过是随口一句,正要问他第二件事时,却见这王二如此表情,脸上一冷,寒声说道:“王二爷,在下一向很讨厌被有欺骗!”

“我说!我说!明日便是师父来取银钱之际,你可不能杀我!师父让我留在宝庆,曾交待说,让我先收拢了宝庆俯的好汉子们,严密监视过路的武林中人,以便日后,崆峒在此分设分舵,无有江湖帮派、散侠阻挠……”

慕白一震,若说先前还有几分怀疑,此时却已确定这王二没有慌言相欺!一个市井混混,如何能有此等思量?!

慕白笑得越发温和了几分,点点头,玄冰剑回鞘,放在身侧,看着王二说道:“原来如此,在下倒是卤莽了一些,王二爷既是崆峒门下,以前的事便一笔勾消罢!”

一笔勾消?王二眼见慕白笑得温和,只道他怕了崆峒派,恐惧之心一去,立即又怀恨了起来!这院子里数十来人,皆是王二的心腹、得力打手!却教慕白与离伤大摇大摆的在自己房中做那等事情,必是早已遭了这二人毒手!

王二眼瞳如针,一面盘算着怎么挑动那便宜“师父”杀了慕白二人,一面假笑着应和,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这位大侠,不知高姓大名?”

“不急、不急!”慕白摇头晃脑,慢条斯理地道:“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还请王二爷告知。王二爷不必称呼在下大侠,在下可当不起崆峒门人此称!”

“那么……”王二眼珠一转,还欲试探慕白姓名,却被慕白打断。

“王二爷可知,这宝庆俯城里,控制那些孤儿寡女行窃的混混们,是何人手下?”慕白轻声叹道。

“这个……”王二眼睛乱转,说道:“这个王二却是不知,你看,我等也不过就是替人收收账什么的,怎么敢去做那等事情……”

看着王二慌乱躲闪的眼神,慕白眼角一挑,手指悄然抚上了腰间的剑鞘。

那王二眼见慕白沉默不语,忙忍痛站起,凑近身来,叉言笑道:“兄弟不知哪里高就?怎会来到王二这里?若不嫌弃,便留了下来,王二虽不富裕,但兄弟二人还能养得起……”

当我吃白食的么?慕白嘴角**。

王二却接着邪笑道:“兄弟方才那手段太过温和,不得其中要味!哪天王二带你去到楼子里,让老鸦教你两招,回来用在你那娈侍的身上,保管能让你j□j……”

说着,还向慕白抛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娈侍?离伤?慕白再也忍不住了,飞出一脚踢在王二腹间,冷笑道:“找死!”

这一脚,可远非先前慕白足下留情的一脚!

王二只觉腹间一下剧痛,张嘴吐出一口和着内脏的血来,仰面倒下死来,已断了生气!

厌恶地看了一眼王二,慕白转身,对转眼出现在门前,已是穿戴整齐的男人说道:“收拾干净些,这房我不用了。”

是为了自己么?!离伤垂了头,心中一暖,低应一声,说道:“左侧房间,属下已收拾妥当,请少宫主安歇。”

慕白点点头,微笑着转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额…………

今天上来一看,哇……绝剑一片的锁啊…………

垂头……蠕动…………

就连N年前的鼠猫都给锁了一章……

好吧……

大家对A有意见!

今天烟征求代替A的办法……

1、给出代替A的办法;

2、有关河蟹,通通的删掉;

3、停更,等待和谐期过去……

唔唔……

烟看大家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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