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优品 you-

皇城,城东,居住在城东的人都是有朝中背景,且品阶至少正三品及以上大官居住的地方。

今天城东靠皇宫的一个大院新搬进一户人家,姓陈。

本来在城东能拥有一块地已经是身份的象征,更何况还临近着皇宫,地位更是不必多说,简直是“小母牛下不了崽,牛逼坏了”。

陈晓坤在大院中间指挥着下人搬家具,别提多神气了。

不过当他看见一个身材健壮穿着华丽,身后跟着两个类似护卫的年轻人走进大院时,立马点头哈腰的上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直接双膝跪地道:“小人见过二王子殿下!”

一听到陈晓坤管这个公子哥是二王子,在场的人也都吓得纷纷下跪。

“说了多少遍了,别叫二王子,要叫虎将!你们也都起来吧,本将又不是来征兵的,该干活的干活啊!”二王子挖了挖鼻孔,无所谓的说到。

“谢虎将!”(陈晓坤)

听到这,众人这才敢起身,重新忙活起来。

“虎将,您来怎么也不提前和小的说一声,也好让我准备准备。您看,这院里又是打扫又是搬家的,影响了您的心情不是。”陈晓坤起身一脸委屈道。

“行啦,难道你还想怪本将不成?就算通知了你,你是打算让本将和这俩弟兄坐这吃尘灰还是喝凉风啊!”(二王子)

“嘿咻咻,虎将您真会说笑,虽然小的之前家不住在城东,但也对皇城了解不少啊。”(陈晓坤)

“哦,此话怎讲啊?”(二王子)

“虎将您和弟兄们常年征战沙场立功无数,牢记的都是城防图和地区分布图,想必对皇城的一些特色和酒楼都忘得差不多了。要不这样,由小的来做向导,带您和这两位将军,重新感受一下咱皇城的繁华怎样?”(陈晓坤)

不得不说,陈晓坤有文采,也是个人才,不然之前不会仅靠陈平那点人脉就在地方做了官,阿谀奉承这一套他还是专门有过研究的,话说得是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虎将,这些年来看腻了血光,也是时候欣赏皇城的烛光了。”二王子身后的护卫先开口道。

“没错,征战多年饮血无数,也该饮饮这天下的美酒了!”二王子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雷铭虽然有点路痴,但好在他运气好,只走了三个小时就走出了迷宫。

“若不是身负重任加上这花有毒还有尸臭味,在这里住一辈子我也愿意啊,如果……”(雷铭)

吐槽归吐槽,但这里的环境的确很美,这是雷铭走过的唯一不嫌漫长的一段路。

因为是白天,雷铭也就不打算翻墙了,走到皇宫宫门口,取出通行证,要求守卫开门。

“最新规定,出宫还得出示玉牌!”没想到,守卫居然要检查玉牌。

“老兄,有没有搞错,我经常进出宫的,我有自由出入的通行牌,你又不是不认识我!”(雷铭)

“这是上面的命令,请不要让我们难做。”(守卫)

“好好好,行,我这就回去取玉牌行了吧?”(雷铭)

见和守卫说不通,而自己的玉牌又被魏南北抢去,只能先回去找李仙仁先借他的玉牌用用啦,反正他常年不能出宫,应该用不上。

“老头,你的玉牌呢,去哪了?”(雷铭)

“没了,早上就不见了。”(李仙仁)

“什么,你的玉牌弄丢了?”(雷铭)

“是啊,也不知道掉哪了。

”李仙仁取出马公公刚才送来的新宫廷玉佩说到:“喏,这是马公公刚刚去工匠那重新打好的玉牌,你要是想用就……”

没等李仙仁说完,雷铭赶忙上前捂住李仙仁的嘴,示意他不要说话。

“那可怎么办啊,我昨天就不该借给你!现在好了,你的玉牌弄丢了,连着我的玉牌也没了。”(雷铭)

雷铭一边编着瞎话,一边取出笔快速在纸上写着“隔墙有耳”,让李仙仁配合他演戏。

“我哪知道,也可能……是一个月前出宫给二王子治病时,我的玉牌落在半路上了。”(李仙仁)

“这是新打好的玉牌吧?还是拿给我用好了,你自己去工匠那再打副新的好啦。”说着,雷铭就将马公公给李仙仁的玉牌收入囊中。

“你怎么不自己去打副新的?算了,这些是我替太

子医治,太子送给你和你舅妈的,你也一并拿走吧。”李仙仁将桌子上放着的,太子送的珠宝首饰交给雷铭,眨了眨眼睛道。

“怎么都是女人用的东西,我可是条汉子啊……有空再来看你啊。”(雷铭)

雷铭嫌弃的将东西都打包好后,又在纸上快速写到:再有人给你送东西记得谨慎,我走后马上销毁纸条。

另一头的国师府,魏南北和魏三十似乎有点摸不清了:听雷铭和李仙仁的对话,这雷铭是昨天晚上把玉牌借给李仙仁的。如果雷铭是那天的神秘人,他的玉牌早就被魏南北捏成粉末了,哪还有什么玉牌借给李仙仁?

而太子那边简直都开始抓狂了:他大费周章让人偷走玉牌不就是为了把有问题的玉牌放在李仙仁身上,好监视他有没有和二王子串通谋害自己吗,怎么玉牌就跑到雷铭手上了?

雷铭拿着玉牌,出了宫后就回到家中,小心翼翼的取出工具箱,对玉牌进行检测,果然,这玉牌有问题。

表面是块普通的宫廷玉佩,实则就是台窃听器。

“没想到这星球上还有研究科技的铸器师,能将窃听器融于玉佩无形,至少是器宗级别,到底是谁呢?”雷铭心里感叹,这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之后又经过雷铭的一一检测,太子送来的这些珠宝首饰里没有一丝问题,就是很普通的珠宝首饰,看来送玉牌才是太子的目的,珠宝首饰只不过是幌子,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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