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是很多地方。
秦钟身体的很多地方都僵硬，就连思维也悄然凝固，再无法继续思考。
除了这感觉，心中便有无尽滚烫的奔流。
十六岁的秦可卿，竟会对他说了一句：“你只管去做，我永远在你身后！”
这种话，他前世只在电视里听过。
真正听到时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血液沸腾。
他的心底一处角落，还有一丝对自己‘无耻’的自责。
谁无法去怪秦可卿面容美艳，谁无法去怪秦可卿身材婀娜，谁也无法责怪那淡淡清幽的飘香。
这一切，
都是秦钟心底起了龌龊的心思。
“姐姐……”
秦钟看着款款抬起头看向姐姐。
只见秦可卿精致的脸上，带着温馨自豪的笑。
这样的姐姐。
他真的舍不得……
他越看，内心某个自私的想法，就越发的坚定。
秦钟捧起姐姐的手，认真道：“我……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秦可卿微微摇着脑袋。
秦钟见着自己的手背又覆上了一只温暖白皙的手。
他听到了，秦可卿慢声细语温柔的声音。
“我知道鲸卿不会让姐姐失望，但……姐姐更希望鲸卿能用自己的方式过活，用自己方式闯出一片天地。而不是不甘不愿的陪着姐姐读书。”
“愿意，陪一辈子都愿意。”秦钟嘿嘿地笑一声，若有所指的说道。
他却看到秦可卿笑容更灿烂了。
秦可卿的这抹笑，既像是溪洲上的洁白无垢的莲花，又如春日里粉嫩嫩的桃花。
既圣洁，又让人痒痒。
秦可卿道：“鲸卿注定是属于外面的世界，这一个月让你受苦了。往后，鲸卿每日上午读书，下午时间由着你做想做的事情。”
幸福有点来的太突然。
这一个月确实把他给憋坏了。
秦可卿很美，谁都知道。
但是被秦可卿守着读了近三十天书，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既不能安心看书，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欣赏那道美艳。
还憋得慌。
秦钟嘴角一勾，半真半假说着：“我倒想姐姐时时刻刻陪着。”
“你可真会想。”秦可卿含着笑，轻啐。
“姐姐不愿守着我，我便守着姐姐。”
“好啊！”
北边的寒风越过清河，直逼秦钟所在的马车。
冰冷的风劲，吹动了轻薄的帘子。
美艳动人的脸，在寒风中朝秦钟看来，与之风情一笑。
“鲸卿勿要反悔。”
谁会反悔啊？！！！
……
“我好后悔！”
秦宅府里，秦业看着鲸卿与可儿从垂花门进来后，嬉闹样子。
他的心底总是深感无力。
“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畜生！”
他越看着秦钟与秦可卿亲密，心里就越生气。
偏偏十月入冬之后，天气温度降得极快。
旁边的清河，已经完全被冻上，河水成了坚硬的冰。
秦业心却硬不起来。
尽管看着入冬后，姐弟两人更亲密了。
甚至许多时候，他都觉得超过了姐弟范围。
一旦有了这种怀疑。
秦业便越看着，越像是印证了猜想。
如此更气。
心里大骂着：逆子败坏门风。
秦业好几次想要找秦可卿说说，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