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上瘾

许静的脑子是懵的,男人霸道的亲吻像是要将她的呼吸掠夺殆尽。

这不是宋东权第一次亲她,可是她就是觉得,这次的他很不一样,她不仅仅是心跳乱了,整个人好像都被他所掌控。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因为离得太近,将她的血液也烘烤得即将要沸腾起来。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宋东权,想要逃,可是后脑被他死死地按着,她根本避无可避,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而她瞪大的眼睛,也很快被男人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视线被遮掩,她彻底沉沦其中。

许久,他放开了她的唇,让她的呼吸有短暂的回归,可是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耳边灼热的呼吸。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沙哑地道:“小静,我喜欢你,跟我走,嗯?”

男人的语气轻哄中带着一股难言的强势,好像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权利。

就在许静想要开口反驳的时候,下一瞬,那吻便落在她敏感的耳后,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住,下一瞬沦陷近更大的柔情中。

许久许久,许静说不清宋东权到底亲吻了她多久,只知道天色昏暗下来,远处的山路上隐隐传来路人的脚步声。

她才被男人放了开。

两个人站的位置虽然就在山路边,却是在大树后面,粗壮的树干和繁密的草丛给了他们最好的掩护。

可许静还是在路人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紧张地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直到脚步声渐渐远离,她才羞红着脸,从宋东权的怀里抬起头来。

只是,她才抬眸,就撞进男人含笑的眼底。

窘迫之下,她的脸颊殷红如血,更加无地自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有些生气地抡起拳头,锤向男人的胸口。

宋东权胸口震荡,低低哑哑的笑声便从许静的头顶传来。

“怎么,害羞了?”

“才没有!”

许静连忙否认,伸手就要推开已经占足了她便宜的男人,可是手掌却被他再次抓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抵住她的后背,不让她从他的怀里钻出去。

“你还想干什么?”许静有点恼羞成怒,这男人分明就是借着吃醋故意干坏事!

宋东权看着许静要炸毛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大,将她又搂紧了几分,不避讳地道:“就只是亲了亲,你知道的,我想干的事还有很多。”

说着,他的手掌竟是钻进了她衣裳的下摆,覆上了她柔软的腰肢。

许静脸颊爆红,活了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

“你,你可别耍流氓!”

宋东权却丝毫不在意,带着硬茧的手掌摩挲着娇软的肌肤,一本正经地道:“要是别的男人对你这样,肯定就是耍流氓了,但是我不一样。”

他目光锁住许静的视线,语气无比坚定地道:“小静,我们是夫妻,只有我可以这样。”

在许静被罗跃进抱住的时候,他真的恼极了。

“以后任何男人敢欺负你,都给我打回去,出了事有我,不准再让别人占便宜!”

男人的话语带着警告,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纠缠。

许静怔怔地看着宋东权,看着他眼底冷肃的视线,最后老实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吃醋的男人不好惹,她现在就被他按在手掌心,再不顺着点,没准他真把她吃了。

宋东权见许静答应他,脸色缓和了些,见她脸颊红润,鼻尖也冒着晶莹的小汗珠,实在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上去。

他只亲过许静,从上次的时候他就发现,他有点上瘾。

眼看着男人亲着亲着,呼吸都乱了,许静急忙偏过头避开,焦急地道:“宋东权,你有完没完,这还是在外面呢!”

眼看着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很多周围村子进城上班工作的人都要回家,看见他们像什么样子。

宋东权不甘心,闻言又只能放开她的唇,最后抱着她平复自己的呼吸,咬牙道:“行,那咱们就回家!”

第一次,他觉得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让他向往。

宋东权放开了许静,拉着她就走,一副恨不得立刻带着她回家的模样。

许静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有点想笑,却不敢再刺激他,任由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掌心,带着她一路往着家中走去。

两个人一路再没说话,那些脸红心跳的瞬间,就像是留在了山路上的树林里,成了最甜美的风景,让两个人久久不能从景致中抽离。

直到走到村口,两个人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

村口的大柳树下,很多人吃过晚饭在乘凉,许静不好意思地将手从宋东权掌心抽出来,这一次,宋东权倒是没再坚持,也放开了她。

宋东权跟许静一起回了老许家,进门前,他又拽住许静。

许静讶异地抬头。

宋东权凝着她,“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虽然他答应给她三天的时间考虑,但是刚刚他就问过她,总觉得许静没有直接回答,应该是有了决断。

他不放心她,也不想她拒绝,于是问道:“你有什么顾虑,说说看,我也好知道该如何解决。”

许静没想到宋东权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态度,但她也没再隐瞒,说道:“我的确有顾虑,你说让我跟你随军去部队的事,我可能暂时不能答应。”

宋东权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沉着脸道:“说说你的理由。”

“你也知道,我爷爷年纪大了,我哥又不在家,将爷爷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不放心。”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家里有老人要照顾,不是谁都能说走就走的。

宋东权盯着许静,目光沉沉,“就只因为爷爷吗?”

他可以安排老爷子一起过去。

许静也对视着宋东权,没再回避,“也不全是。”

宋东权的唇角抿成了直线,显然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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