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行吗?

夜君博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两本结婚证,他把两本结婚证都摆放在茶几上,对丈母娘说道:“妈,我和慕晴是领了结婚证的,结婚证绝对是真的,我和她就是合法的夫妻,不是假的。”

章桂凤拿起了两本结婚证,翻开来看。

结婚证上小夫妻俩的结婚照,拍得很亲密,两个人脸上都有着真挚的笑容,说明两个人领证的时候,的确是你情我愿的,不存在骗婚或者逼迫。ъ

想起儿子说过的话,章桂凤把两本结婚证给自己的男人看两眼,她问君博:“你和慕晴虽说认识了很多年,但你们俩私底下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怎么会想到结婚?”

还是在女儿相亲十几次失败后。

章桂凤不想怀疑女儿和夜君博是假扮夫妻,却又不得不怀疑,实在是太凑巧。

夜君博脸现温柔,解释地道:“妈,我很早很早以前就爱上了慕晴,只是慕晴比我小,我不得不耐心等她长大,也想先拼一番事业出来,再来找慕晴表白的。”

“没想到在我在事业上拼搏的时候,若晴有了男友,两个人的感情还挺好的,我虽然难过,也尊重慕晴的选择,只要慕晴幸福,就算不和我在一起,我也祝福她。”

夜君博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要是被他的好友听到这一番话,绝对会说他是个心机男。

“因为我公司离随缘咖啡厅挺近的,我今天便约了客户在那里见面,谈谈生意,就遇上了慕晴相亲失败之事,从而了解到,她和她的男朋友已经分手大半年。”

“慕晴还在苦恼相亲的事,我见她苦恼的样子,心疼不已,也觉得这正是我表白的机会,于是,我就向她诉了衷情,请求她嫁给我,慕晴答应后,我们就去办了结婚手续。”

“妈,过程就这样了,真的不存在假扮一说,只能说兜兜转转间,慕晴又回到我的世界里。这一次,我抓住了机会,不想再错过。”

慕家人:……

感觉像听故事一样。

在帮着大哥一起切水果的慕晴,也听到夜君博的一番话,忍不住在心里夸赞:君博哥就是有演戏天份,他不去当明星,太可惜了。

人长得帅,风度极佳,又会演戏,真的,不当明星太可惜。

要不是自己就是故事中的女主角,慕晴都相信了夜君博说的那些话。

“妈,虽然我和慕晴是闪婚,我们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后悔。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地爱慕晴,疼她,宠她,绝不让她受一丝一豪的委屈。”

慕家人久久不语。

不知道说什么好。

夜君博的条件,比起慕晴相亲的那些对象,是最优秀的。

又认识了那么长时间。

“夜君博,来,喝茶。”

“君博哥,吃水果。”

慕致远兄妹俩一前一后过来。

慕晴还偷偷地朝夜君博竖了个大拇指。

夜君博眼神深深地看着慕晴,他这样子落在慕家人的眼里,就是含情脉脉。

眼神里全是柔情蜜意。

慕晴:……卧槽!

君博哥,你这演戏也演得太逼真了吧!

她都差点以为他是真的深爱她呢。

“既然你们俩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那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君博,你家住在哪里?我们好登门拜访一下。”

章桂凤压下了内心的不舍。

当年,抱回来那小小的一团,经过他们的细心呵护,长成了个漂亮的大姑娘,如今,还嫁了人。

别看她总是催婚,不停地给慕晴安排相亲,最舍不得慕晴的人便是她这个当妈的。

夜君博微笑,“我家在城郊,地址很偏僻的,要最新的导航才能导到那里去,我跟我爸妈说一声,让他们过来拜访吧。”

章桂凤嗯了一声,“你和慕晴都领了证,我们当家长的肯定要见一面,谁来谁去都是一样的。”

就算夜君博的父母来了,慕家人也要去夜家看看的。

他们女儿以后要在夜家过一辈子,总要知道女儿的住址。

“最近,可能不方便。”

夜君博歉意地道:“我爸妈出国旅游还没有回来,估计还要一两个月才会回来。”

章桂凤:“……这么说,你和慕晴不急着办婚礼?”

夜君博看向慕晴,还是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他语气带着宠溺,说道:“这件事,慕晴说了算,她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们就什么时候办。”

“爸,妈,彩礼方面,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慕晴拿起了一只苹果,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听着。

竟然连彩礼和婚礼的事都提及。

君博哥真是敬业的好演员,欠他一个奥斯卡奖。

“我们没有什么要求,你们愿意给多少来,我们都接受,不管给多少彩礼,我们也一分不留,都给慕晴带回去,我们是嫁女儿,不卖女儿,不讲钱财。”

这是慕敬身为一家之主的表态。

“妈。”

慕致远低叫了一声。

不是三司会审吗?

怎么歪了楼,竟然连彩礼这种事都提及了。

章桂凤瞪了儿子一眼,随即对夜君博说道:“君博,你大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

慕致远:“?”

数分钟后。

慕家的楼顶。

慕致远背靠着栏杆,面对着夜君博。

夜风吹来,倍感清爽。

“致远,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有烟吗?”

“你知道我是不抽烟的。”

他记得那丫头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慕晴也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你们家应该没人抽烟吧?”

慕致远有点烦燥地道:“没有人抽不代表我不会抽。”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便是,我知无不言。”

慕致远深吸几口气,便直白地问道:“你行吗?”

夜君博:“……致远,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他行吗?

指的哪一方面?

“我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是个男人,是不是披着男人的皮,实际上是个太监?你这么多年来,身边都没有一个女性,我,不,是我们班的男同学都认为你不能人道,要么就是心理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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