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序来咯

无序再见到富冈义勇时他身边多了几个人,看上起年龄不大。

无序的突然出现吓到了这行人,一阵人仰马翻后他们才算正式见面。

那两个少年一个背上背着一个箱子,一个头发是显眼的黄色,他们共同拉住了那个带着野猪头套,没穿上衣的少年。

“杀了你,鬼!”少年挥舞着手上看着有点破破烂烂的刀,却一步都往前不了,他被身后的两名同伴死死的限制住了。

少年死死拉住自己的同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留在原地:“冷静点,伊之助!这个人身上没有鬼的味道!”

“就是说啊,现在是白天!白天哦?!”

“放开我豚太郎!”

“是炭治郎!”

这场闹剧在无序正式朝他们打招呼后才结束,无序凑过去看着被两人拉住的少年,对他的装饰无序小有欣赏。

凑近后,那个还在闹腾的少年突然安静了下来,这么一安静反倒被身后的两个少年拉倒在了地上。

三个人倒地激起一阵灰尘。

无序走过去弯,瞅瞅着三个少年,笑嘻嘻:“你们好啊,我叫无序。”

和小家伙们交换了姓名,富冈义勇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无序想了想,这家伙说不定天生就是这副脸。

就和萍琪派的姐姐,灰琪派一样。

“又见面了,你好啊小义勇。”

对无序这么亲昵的叫法富冈义勇有些不适应:“...你好,无序。”

两行人是回程路上碰巧遇到一起的,据说三个少年追上富冈义勇还费了不少力,但最后幸好还是碰到了。

上次被落下,又碰巧遇上灶门炭治郎的鎹鸦此刻牢牢的站在了富冈义勇肩膀上,生怕自己再把义勇弄丢。

一路上开口说话的都是灶门炭治郎,另外两个少年会附和两声,那个闹腾的嘴平伊之助偶尔会出现点连无序都意想不到的行为。

让人出乎意料这点他无序倒是很喜欢——也没那么喜欢。

反倒是认识在场所有人的富冈义勇没怎么说过话,就算无序和炭治郎把问题抛给富冈义勇,他也只会不冷不淡的回复几句。

如果被动到个地步的话,的确很难有什么朋友——哪怕是书呆子暮光闪闪,虽然这么称呼友谊公主很无礼,但是就算是脑袋里只有书的暮光闪闪也是会在别人热情之后象征性热情一下的。

如果碰到她知识领域里的话题,话还会非常之多。

无序摸摸发尾,决定继续追问富冈义勇:“所以小义勇的朋友是什么类型的人呢?”

被问到这句话的富冈义勇停下脚步,手一指。

被指到的灶门炭治郎:不确定,再看看。

这点无序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富冈义勇这种性格就要非常外向的人才能自在的相处吧,不然就是足够细腻的人。

而灶门炭治郎感觉都占了,能和富冈义勇成为朋友也并不奇怪。

“别的呢?”

富冈义勇表演了沉默。

无序不甘心想要追问,灶门炭治郎很适时的开口:“因为柱很忙啦,基本没有什么时间。”

无序理解的点点头,他和小蝶忙起来的时候连和朋友们的聚会都只能靠传送门。

但是不管怎么说,友人只能找出来师弟也确实有点...惨惨的。——来自五十步笑百步的无序。

和一个看起来是外国人的人搭话,炭治郎有点小兴奋,冒了个脑袋:“话说回来,无序先生也是鬼杀队的吗?”

无序慢悠悠地走着,丝毫不在意别人为了配合他的脚步刻意放缓的步伐:“不是。”

“诶?那你怎么和义勇师兄认识的?”

富冈义勇脚步一顿,回忆起来了前几天的事情,犹豫一会还是开了口:“我不小心把他认成了鬼...”

“...确实会这样。”我妻善逸在一旁点头,他一开始还是挺害怕富冈义勇的,但路上富冈义勇也只是少言寡语了些,他胆子也放大了点。

“无序先生长得太像鬼了啦!”无序看起来十分友善又好说话。

听到这,无序想了想自己和那群估计现在还在开着派对狂欢的鬼:“不像吧?”他又有角又有翅膀,无序觉得自己谁也不像。

但是他也能理解我妻善逸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他打了个响指,恢复了原型,长条龙身围绕在我妻善逸周围:“现在还像吗?”

鼻息缓缓喷洒在我妻善逸的脸上,可怜的小家伙就这么僵住了:“...不,不像了。”

我妻善逸默默飙泪,但是这比鬼还要可怕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狮子一般的爪子拍着我妻善逸的肩膀,那锐利的鹰爪在小家伙面前晃来晃去。

无序看着他这幅被吓僵的样子,傻乐。

嘿嘿嘿,欺负人真好玩。

一般来说这时候小托就要说话了,但他们才刚吵了一架,两人离得十万八千里远。

味道一样,灶门炭治郎瞪大双眼:“诶诶诶?这是无序先生的真身吗?”

看着和传说中的龙好像。

“可以这么说。”毛茸茸的大猫爪子打了个响指,把一旁冲上来要啃咬自己的嘴平伊之助丢到一边。

“无序先生是龙吗?”

“呃...不是,不过确实有人说我像东方龙...但是不是,也有人把我叫做龙马,你也可以把我当做龙马,虽然说,我也并不是龙马。”

这长串话差点没把炭治郎绕晕,但他还是成为get了无序的意思:“我明白了,无序先生就是无序,是这个意思吧?”

“BINGO~”彩带从天而降洒落在炭治郎身上,无序呱唧呱唧给灶门炭治郎拍掌。

“可惜没有奖励~”

见多了奇怪的人的炭治郎笑笑用指尖挠挠自己脸颊,转头就看到了刚刚被移走一点的嘴平伊之助和一个黄色的东西在打架。

说打架并不准确,应该是嘴平伊之助单方面在追着那只黄色的...玩偶马。

“那是无序的朋友吗?”

无序瞅了一眼被追着飞来飞去的小托,他可没忘刚刚小托对他说了什么。他无序别的不行,记仇能力一等一:“这可说不准。”

被追着的小托呼啸而过,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灶门炭治郎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他笑着眨眼:“是吵架了吗?吵完之后要记得和对方好好道歉哦。”

无序自己闹起来了别扭:“没有吵。”

灶门炭治郎见惯了家里弟弟妹妹们闹矛盾,对无序这幅表情有点怀念,他习以为常的顺着撸撸毛:“是、是。不过有什么话最好要说开哦,因为...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呢。”

说道后面,灶门炭治郎低眉,即使语气温和也难掩伤感。

这句话让周围的空气稍微沉寂了下来。

顺毛对无序来说还是挺有用的,无序哼了一声:“我巴不得这是和她的最后一面。”

但还是替即将要被嘴平伊之助抓下来烤了的小托解围,打了个响指放在了自己旁边,说清楚这里面全是棉花真的不能吃之后嘴平伊之助也只能偃旗息鼓。

被救了的小托还是有点拉不开脸,她找到了那个看起来最好相处的灶门炭治郎身边,时不时偷看无序几眼。

注意到这点的灶门炭治郎更加幻视了——他弟弟妹妹们闹矛盾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看自己的劝说有成效,灶门炭治郎主动担起了兄长的职责:“试试看把内心的想法都告诉他吧?”

“或许说出来的语言会被误解,但只要再继续交流沟通的话,误会一定会被消除,一定可以重新成为朋友的。”

炭治郎的这套兄长形象刚出生不久的小托哪里顶得住,晕乎乎的就听着炭治郎的话跑到了无序面前:“那个...无序。”

“干嘛?”无序脸色缓和了一下,但还是语气不善。

被这么一凶的小托抖了抖,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对不起...我刚刚,说得太过分了。”

“没把你当成朋友去信任,是我的不对...真的很抱歉...”

清楚的知道小托年龄多少的无序也没办法真的和小托置气,他难得神情认真:“并不是,我的意思是...并不是成为了朋友就能盲目信任的,小托。”

“你需要用双眼去确认,不是从语言,而是从行动去确认,那些人值得信任,那些人不值得。”

说到这,无序似乎回想起来了什么:“...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很糟糕,但是,辜负了别人信任的感觉,比那糟糕上十倍不止,你能明白我意思吗?”

小托可怜巴巴道歉:“...对不起,当时没有去听你想说什么,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

其实她看到无序的魔力注入友谊地图的时候就明白了——无序的魔力和友谊魔法并不相同,强行用无序的魔力只会让这些东西变得无序而又混乱。

只是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误解了无序。

这边上演着世纪大和解,另一边富冈义勇偷偷摸摸塞给炭治郎东西。

察觉到自己手上多了东西,炭治郎抬头看看自己师兄,摊开手掌:“这是什么?”

“金平糖,别人给的,太甜了。”这番话听起来很像是富冈义勇被别人塞了垃圾,自己不想要转头就把垃圾丢给了自己师弟处理。

但灶门炭治郎却诡异的get到了自己家师兄真正想表达的意思:除鬼的路上被塞了金平糖,很甜,吃掉的话心情应该会好点。

明白了富冈义勇这是在安慰自己的灶门炭治郎弯弯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但还是谢谢义勇师兄了。”

富冈义勇点点头,果然还是自家师弟可爱。

和小托世纪大和解完的无序终于想起来了他有传送门,确定了他们目的地都一样后一股脑把大家伙全塞进了传送门中。

他们这次回去的原因和无序有关——原本在自己领地里活跃的鬼消失了,不仅是柱,很多鬼杀队队员都扑了个空。

对于鬼出没的异常,产屋敷耀哉下达了任务。

而这一次要和水柱富冈义勇一起行动的是——风柱,不死川实弥。

留着白发短发的男人眼神凶狠,脸上满是疤痕。听到这次他要和富冈义勇一起行动,男人狠狠瞪了富冈义勇一眼,又在对方注视过来后不大不小的啧了一声。

对富冈义勇的态度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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