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她发狂般对萧廷琛拳打脚踢

萧廷琛远远坐在楼阁里。

他盯着两人,桃花眼里满是戾气。

恰此时,年过半百的探花郎缩头缩脑地出现,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苏酒,不禁叹息:

“这国公府的姑娘,生得冰肌玉骨,在床上玩起来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儿?可惜我没福气,虽然老国公夫人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连庚帖都交换了,却叫国公爷搅合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宁愿不要这探花郎,也想亵玩她几日……”

萧廷琛捻起一颗窝丝糖扔进嘴里胡乱嚼碎,含混道:“你说,做鬼也风流?”

“可不是?你瞧瞧那苏姑娘,肌肤瓷白细腻,小脸儿精致得哟,啧啧,那个红红的小嘴巴,若是用来含我的——”

冰冷如铁钳的大掌,狠狠掐住他的脖颈。

“咔嚓”一声响,探花郎的脖子断了!

萧廷琛松手冷笑,“我叫你做鬼也风流!”

他拿帕子擦拭过双手,似乎仍不解气,竟然恶狠狠抬脚踩在探花郎的胯间!

什么东西,

爆裂了。

萧廷琛携着满身戾气下楼,迎面却撞上一位红衣少女。

少女头饰华美,妆容精致,身姿相当高挑,手里还握着一根皮鞭,暴躁怒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

萧廷琛退后两步。

他看过长安城贵族们的画卷,认得眼前女子乃是容家大小姐,容谣。

传闻她好美男,曾扬言永不出嫁,要在府中养面首三千。

也算是奇葩一朵。

容谣已经注意到萧廷琛的容貌。

秀丽白皙,朱砂色艳,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无边风情,不笑时竟也勾魂摄魄。

其容貌,丝毫不亚于她的弟弟容徵。

容谣舔了舔唇瓣,风情万种地靠近他,“早闻得今科状元风姿卓绝,特来一观。没想到,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她本来是在府中寻欢作乐的,一听说今科状元长得好看,就马不停蹄地赶了来。

萧廷琛不动声色,“容姑娘,请自重。”

“男人不都好美色吗?你叫我自重,可是嫌弃我长得不够美?”容谣挑眉,霸道地圈住他的腰肢反复摩挲,“瞧瞧这公狗腰,在床上耍弄起来不只是何等滋味儿……”

她红唇诱人,眉梢眼角都是挑逗。

“萧廷琛,读书考功名有什么用,累死累活也只能爬到五品小官的位置。不如从了我,有容家撑腰,保你后半生坐享富贵荣华!”

大齐多世家。

世家占据瓜分了大部分上层权力,后辈靠着祖荫,世袭官爵垄断朝堂,对寒门子弟而言,晋升的渠道其实特别狭窄。

萧家老太爷虽然身为吏部尚书,看似手握实权,但在真正的数百年世家大族眼里,着实算不得什么。

萧廷琛推开容谣,淡漠地理了理袍裾。

整理好锦袍,他含笑瞥向容谣,“容姑娘美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心中已有良人,怕是要辜负容姑娘的美意。”

语毕,抬步离开。

容谣自幼就是千金中的千金,娇养长大,自诩美貌过人,还从没在男人口中听过拒绝的话。

她脸蛋发寒,猛然一鞭子甩到萧廷琛后背!

质地上佳的锦袍被抽得裂开,萧廷琛脊背皮开肉绽,血液沁出,瘆人得紧。

他回眸,目光冰冷。

“看我做什么?我与我皇姑奶奶脾气相投,得不到的男人,就要毁掉!”容谣骄傲地抬起下颌,“我再问你一句,你从不从我?!”

萧廷琛面无表情,疾步离去。

容谣面色狠辣,“好你个萧廷琛,你给我等着!”

……

内侍拿来一大捧新摘的桃花枝,恭敬地分发给贵女。

苏酒与容徵坐在一处,小心翼翼在洒金描红硬纸笺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容徵惊艳,“好一手簪花小楷,果然字如其人。”

“容公子过誉了。”

苏酒把纸笺绑在桃花枝上,看他一眼,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楼阁。

楼阁里有座房间,里面摆着几十座花瓶,瓶身上挂着新科进士的名字,女孩儿若有中意的,可以把写有自己名字的桃花枝插进瓷瓶。

如果郎有情妾有意,皇帝会亲自赐婚成全好事。

苏酒进去时,房中一个人都没有。

她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找到容徵的花瓶。

里面已经插了数枝桃花。

容徵旁边是萧廷琛的花瓶,他就可怜多了,一枝桃花也没有。

苏酒闭上眼。

她曾喜欢过浮生君,也有过要嫁给他的念头。

可是她的情意,随着浮生君面具的摘掉而消失无踪。

她把萧廷琛当成哥哥,她没有办法像喜欢一个男人那样再去喜欢他。

嫁给容徵,安安分分相夫教子,是她最好的归宿。

她一向很容易满足的。

女孩儿睁开眼,瞳眸里一片澄澈。

她郑重地把桃花枝插进容徵的瓷瓶里。

下一瞬,带着薄茧的大掌,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

萧廷琛埋首在她的颈窝间,语带嘲讽,“在角落看了你很久,原以为你会改变心意,没想到你还是选了他……”

苏酒身子一抖。

萧廷琛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她深思,鼻尖先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儿。

她蹙眉转身,“你受伤了?”

她看见萧廷琛脸色有些苍白。

“你——”

没等她继续询问,男人已经霸道强势地含住她的小嘴。

娇嫩的腰肢被抵在案几上,硌得她生疼。

“唔……萧廷……”

她想抗议,对方的舌头却趁势探进她的唇齿间!

她脑子炸了!

少女发狂般开始对萧廷琛拳打脚踢,指甲深深划过他的脊背,却察觉到他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鞭伤!

被她用指甲一划,原本止住的血液争先恐后涌出,淋湿了她的手。

男人疼得闷哼一声,她便再不敢乱动。

萧廷琛始终睁着眼睛。

把女孩儿的惊恐和犹豫全部看在眼中,他冷笑。

这小女人,到底是心疼他的吧?

他不再客气,把她抱到案几上,肆意品尝她的甘甜芬芳,肆意对她为所欲为。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毫不客气地探进她的小袄。

一想到她要嫁给容徵,萧廷琛就热血上头,狂躁如野兽。

他抚上女孩儿最娇嫩的地方,虽然仍旧青涩娇小,但胜在绵软可爱,令他爱不释手……

苏酒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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