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得偿所愿(三更)

再次醒过来的岳悦精神比上次好得多,肚子饿的感觉也明显了,想抢过李泽扬手里的碗把整碗白粥倒进肚里,偏偏他就是要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喂。

“医生一再说了,你不能吃太猛,也不能吃太多。”

听话的点了点头,感受着他的柔情。“李大爷,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从没有这样诚意的主动要求,激动得他差点儿掉了碗勺,立即把嘴凑得很近。

“老爸,你上当了,老妈没有擦嘴。”

斐儿在关键时刻喊出的话,提醒了他老妈,她正为那句冲动的话后悔呢,觉得这是避免尴尬的最好招式。微侧过头,在他的脸上落下满带稀饭汤汁的吻。

“好哇,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李泽扬玩心大起,喝了口粥含在嘴里,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岳悦的身体没这么快恢复,躲避不了,被他蹭得满脸都是,剩下的半口在喊着让斐儿救命时,又被他趁机吻住,全送到了她嘴里。紧接着的深吻,“咕嘟”一声闷响,吞到了肚子里。

两人都有了情不自禁的激动。斐儿学着他老爸的样,只是没有领会到精髓,糊了满嘴满脸的稀饭凑到了拥吻的两人的脸,相当成功的将两人分开了。

李泽扬真想像拎小狗一样拎起这小家伙丢进他的小狗窝去,但岳悦肯定会找他拼命。

欲求不满的他只得很无奈的建议:“儿子,你去蹭你爷爷奶奶一脸稀饭,好不好?”

“不好!”

这是岳悦代斐儿回答的。

是不是他的魅力与技巧都退化了,不然,她怎么总能在他的激情里受到芝麻大点儿的干扰就能快速清醒过来呢?

激情被打断,一时很难再续,何况这个破坏源更过份的直接横于两人中间,像只八爪鱼挂在了她身上,暂时抢夺了他对她脸上狼吻的权力。

李泽扬是自信到接近自恋的人,他相信只要支走小家伙,就有能力重燃激情。半商量半恳求的说:“儿子,你去和爷爷奶奶玩吧!”

斐儿坚决的摇了摇头,站到床上与他保持一样的高度,一本正经的说:“老爸,跟你明说吧,是奶奶让我监视你的。奶奶说了,男人见女人就像猫见到鱼,就想着啊呜一口吃掉。我不能让你吃掉老妈再给我找个后妈。你如果精力旺盛,去跑步吧!”

跑步?儿子让禁欲N多天的老爸舍弃床上运动去跑步?

李泽扬哭笑不得,沮丧的仰面躺下,以肢体语言宣布,他是在这里赖定了。

岳悦对儿子提议的跑步也充满质疑。她的印象里他的脚伤还有两个月才能好,现在就算只是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他好像不仅是站,还健步如飞。

她从自己回到这里睁眼的那一刻开始回想,他一直没有固定一个位子坐着或转动轮椅。

扫视一遍,确实未见轮椅。

再把目光落在他的双脚,哪有半点儿受伤的样子?顺着裤腿向上移动到脸上,皱眉嫌恶的剜了一眼。

你又骗我!

他不否认的一笑,解释:“我身体好,比别人恢复得快些。”

骗三岁小儿吧?岳悦给了他一个假笑的肯定,掀起被子的一角,邀请斐儿陪睡。小家伙自是特别乐意的钻了进去,抱住她跟他老爸道了声不是说晚安的时候的晚安。

可怜的李泽扬,原定计划再次落空。

希望只是好事多磨。

在李泽扬的细心贴身照顾下,岳悦身体恢复得很快,才几天又是活蹦乱跳了。已到极限的忍耐让他再不仅限于合衣相拥,手从她睡衣的边缘伸了进去,嘴凑近她的脖子,呼呼热气痒得她迷迷糊糊中挥手驱赶。他趁机在她耳边暧/昧的诱/惑:“老婆,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呀?”

半梦半醒间根本听不表清他的话,嗯嗯两声后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他笑得很邪魅,耐着性子对她进行轻柔的挑/逗。

被他拥眠不是一次两次,从未对她有过越轨行为,她也就对他毫无防备之心,只将他的抚摸亲吻当成了梦境。

这梦境好真实呀,口渴的她,正好就遇到甘泉,吮吸得停不下口。只是这甘泉不解渴,反更加口干舌燥。哦,原来是李大爷的嘴呀,他也把她当成水源正在汲取。他的唇好软,舌头也好软好暖好滑。

渐渐的,她身体传来异样的信息,强烈的期待有什么填满身体某部位,也想将体内的什么释放出去。

肌肤触到的物体缺少了棉柔感,更多的是细滑质感,还有炽热温度。放壶水上去应该很快就沸腾了吧?

水放没放不知道,她已经快给烧沸腾了,急切的想降温。

微微的凉意短暂闪过,她又有了意乱情迷。

真实感越来越强,一切都不像梦境了,可她舍不得醒来,这个梦太让人留恋享受了。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醒了。醒了,为什么反而更加真实?难道,从开始就不是梦?

睁眼看不清贴近的面孔是什么样,从熟悉的味道上知道了是李泽扬。

手指尖悄悄的触到自己的腰侧,光光的不着寸缕,再悄悄的爬上他的腰后,同样的光滑无物,继续向上,停留在那里不动了。

电视里见过的男女赤/裸相拥的镜头出现在脑子里,脸越来越红,过了会儿,有样学样的把双臂慢慢移动到他有脖颈处收拢,将笑容绽放到他的吻里,学着他的吻回吻着。

他也笑了,他从她之前不是吻而是吃的动作转换为生涩的回应,他知道她已经完全醒了。

她没有表现出排斥,让他情致迅速高涨,不再停留在蕴酿激/情的前戏上,以最原始的方式开始最直接的浓情渲泻。

岳悦似乎还未做好准备,惊呼出声,双臂用力的瞬间搂紧了他,勒得他动作一窒。

这反应就像未经人事的小女生啊!李泽扬大惊,微抬头看到她咬唇皱眉的样子,疼惜的轻抚她全身肌肤,暂停了动作,让她先适应挤进她身体的宠物。

体内有硕大的硬物堵塞了交通,她似乎更急于疏通以便其顺畅行驶。在他克制自己等待她舒展眉头的刚开始,潜意识支配她在他身/下轻轻扭动。

如果他不配合着她的频率,倾刻就会驱逐出境。谁舍得离开眷恋的秘境?何况中场暂停已是强行压制的极限,随时在蓄势待发,哪能禁受丝毫诱/惑?忘记了之前有过的顾虑和担心,专注的运动起来。

岳悦的痛哼在他耳里反成了催促的信号,后背被她掐入肌肤的痛感更加刺/激着他的疯狂。

这是强迫与自愿的矛盾感觉带来的似曾相识,他肯定这种感觉来自自身的亲历,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何时何地与何人发生的。他无数次在与不同的女人上/床时都刻意找寻过,也终是无果。此时却由自己唯一动真情的女人带给他,他的兴/奋度升到很高,动作逾加的快速而猛烈。

喷涌的**将体内的高温带走过多,冷感袭来,盖上被子似乎仍不够暖和,两人身体相互的取暖才是最好的方式。他耍赖的箍住推开他的岳悦,用全身因剧烈运动而流出的汗水将两人粘在一起。

岳悦很温驯的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吻着她的额头,打破了沉默:“老婆,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她很害羞,不然也不会埋头不敢看他。只是她属鸭子的,嘴硬的给出一个字的答案:“痛。”

“哪儿痛?”

“全身都痛。李大爷,你以后再别碰我了行不行?”

“不行。”

早就猜到是这个答案,她气得啪了他一巴掌,继续沉默。

他把手覆到她小腹那条疤上,问是怎么来的。

所以说老天不让男人体验一下生孩子是极不明智的,连起码的常识都没有。她拒绝回答此低能的问题,拂开他的手,不让他放肆得借抚伤疤而扩张范围。

但收效甚微。他的手抚过她的全身,还美名其曰是为她按摩、舒缓疼痛。

还别说,他的按摩真的很见效,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睡意也袭了上来。

虽然这是半夜正该睡觉的时间,可他不想让她睡,他有好多话要说,他要知道她为何儿子都四岁了,她与处子的区别只是没有**的血迹;他有好多事要做,他要将之前本该与她做/爱的次数补起来,再让她支付利息,至于利率是多少,应该比高利贷高。

他的疑问有句没句的问着,她半句或一个字一个词的含糊应着。

他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得到一个让他很不舒服的答案:她确实和一个男人有过关系,尽管短暂得只有一夜,却也出于半自愿。

“他是谁?”

“不知道。”

“他长什么样?”

“不知道。”

“年龄?”

“不知道。”

又不是被打晕了强/奸,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李泽扬有些生气对他隐藏了那个男人。怕他找他麻烦,护着他?

不说,还偏偏要知道,一问到底,看她能再说“不知道”?

“捡你知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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