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各自的委屈(6)

这个事情就是当真地能够得到证实了吧,宋曼曼就当真地就是那样地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否则什么样的人会在发生了这么尴尬的事情之后,还可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跟自己来说这些话呢?

“不要吗?”宋曼曼挑了下眉,又再问了一次。

宋曼曼现在是真的已经决定了,要是自己如今再问了这一句之后,而阿衡都还是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回答的话,那么宋曼曼就决心不再管阿衡了,他爱干嘛就干嘛,他想干嘛就干嘛,反正宋曼曼就打算是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的事情,宋曼曼是不打算要继续地去管了,真的是很没意思啊。

好在,这一次宋曼曼的反问是终于地得到了阿衡的肯定的回答了,好吧,其实宋曼曼一直要的也不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对宋曼曼而言,她最想要的就是阿衡的一个回答,不要不说话,不要什么都不说,不要一直地让自己自言自语,这样的话宋曼曼是真的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谁都不想要成为一个傻子的,你说对吧,如今宋曼曼就是不想要成为那个傻子,现在宋曼曼都已经是不求阿衡能够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了,宋曼曼需要的其实就只是阿衡开口而已,开口,告诉给宋曼曼听,其实宋曼曼在说的话他一直都是有听到的,他一直都是知道宋曼曼正在跟自己说话的,宋曼曼从来就不是在自我字画的。

如今宋曼曼所需要的,真的就只是这个而已,宋曼曼突然地想到这个之后,突然地,感觉自己这样的一个想法也是挺可悲的。

在阿衡自己的心里,他或许也是觉得自己如今就是为了爱宋曼曼这个人而受尽委屈的,可是在宋曼曼自己的角度看来,她自己又何尝地不是在受尽委屈呢?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相对的,在阿衡自己觉得自己就是正在委曲求全,正在受尽屈辱的时候,其实对方或许也是这样地想的,只是对方心里的那些挣扎,你自己是没有看到的,你从头到尾看到的就只有属于你自己的那些委屈罢了。

所以虽然这些所有的事情乍看下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宋曼曼一个人掌控着所有的主动权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宋曼曼的掌心当中,只有宋曼曼一个人可以决定这些事情的走向,所以宋曼曼就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这样的一个受益者,心里又如何地会有什么委屈呢,不可能会有的,这样的人或许连心都不会有的。

可是任何的事情真的不是绝对的,就连宋曼曼这样的人,其实也是真的是有着属于她自己的那些委屈跟不得已的,只是阿衡是不可能会知道宋曼曼究竟是站在哪样的一个立场上面,因为他们的成长环境的不同,所以阿衡是无论如何,是这辈子地,都不可能会有一天能够对宋曼曼做到感同身受的,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可以做到呢?

阿衡根本就不知道宋曼曼究竟是来自哪里的?宋曼曼脑子里的那些思想究竟是来自哪里的,这一些,阿衡都是绝对不会想到的,他的成长环境就只是是注定了他思想的局限性,所以拥有着这样的一个局限性的思想的大脑,他又如何地能够真正地明白宋曼曼究竟是怎么想的,宋曼曼的大脑里究竟正在想着什么,而宋曼曼究竟又是为什么会做出这些选择的。

之前阿衡或许是能够很容易地就搞清楚到宋曼曼此刻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可是哪一些的事情,都是宋曼曼自己愿意展现在阿衡的面前,这些都是宋曼曼自己愿意,自己主动地展现出来的,可是在一些宋曼曼从来没有对阿衡所展现出来的事情上面,阿衡是绝对不会猜到此刻的宋曼曼究竟是在想什么的,关于这些事情,宋曼曼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地去隐藏,而且有些事情,宋曼曼即使是不小心地说漏嘴了,那也是没有关系的,这有什么关系呢?就是宋曼曼自己再泄露出更多的线索,更多的信息,只要宋曼曼自己不明说出来,宋曼曼自己是有着绝对的信心阿衡是一定不会猜到那个最终的答案的,这不是宋曼曼自己在自负,而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情,究竟阿衡的大脑是有多么地聪明,才会在宋曼曼自己没有明说的情况下,能够猜到宋曼曼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宋曼曼是来自未来的人呢?

这个事情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所以宋曼曼站在阿衡的面前才可以是那样地坦然,那样地看起来是毫无心机的,那样地坦荡,好像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秘密都i静是全部地展示在安分点额面前,因为宋曼曼是有着那个绝对的信心,阿衡是绝对不会看穿自己最大的秘密的,那么要是这样的话,宋曼曼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那么宋曼曼站在阿衡的面前,还有什么是可以心虚的呢,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好吗?

如今宋曼曼看着阿衡的眼神时那样地坦然,是那样地坦诚,坦诚到阿衡都开始觉得自己的思想实在是太过地复杂了,明明宋曼曼是那样地坦诚地面对自己了,可是自己对待宋曼曼的时候,那些小心思仍旧是藏都藏不住的,其实阿衡自己也是不想要这样的,他也是真的想要做到之前跟宋曼曼所承诺的那样的,就是对宋曼曼做到完全地坦诚的,可是同时地,阿衡又是十分地清楚,要是自己真的是做到对宋曼曼完全地坦诚的话,对宋曼曼没有任何的自己的心思的话,那么他跟宋曼曼的这段感情就当真地是完全地由宋曼曼来掌控了,宋曼曼说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宋曼曼说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阿衡完全没有话语权,就连感情的进度,那也是由宋曼曼自己个人决定的,阿衡从始至终,就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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