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五七章 宁道奇

艨艟还在顺着江水而下,王简这几天是乐不思蜀。

身边白清儿、师妃暄、郑淑明、董淑妮、荣娇娇五个女人,每一个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神级人物。

如今却都在他的身边转悠,随时攻伐,这等日子真的很美好。

若非江都还有更多美人,加上特意给别人机会,否则还真不见得这么快回去。

这一天傍晚,王简正恣意着师妃暄,这位仙子似乎是认命了,除了偶尔的抵抗再无其他动作。

甚至一些表情和声音,都在向郑淑明靠拢。

王简见着她偶尔猫叫一声,心中好笑不已。

师妃暄真不愧是慈航静斋的传人,虽然武道天赋差了些,远远比不了她的徒弟,以及后世的秦梦瑶,慈航剑典或许一辈子都没法进入剑心通明的境界。更不用说如秦梦瑶般,踏入“死关”这徘徊在生死边缘的苦禅中。

但一些歪门邪道上,还是天赋不差的。

身边的白清儿、董淑妮和荣娇娇不是妖女就是特别放荡之辈,很多语气和姿态都是大开大合,妖媚苍生,不符合她仙子的设定。

只有郑淑明这端庄小寡妇,那偶尔的羞涩,反而更适合仙子的定位。

没错,师妃暄内心对他的怨恨很强烈,何况以她多年被洗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委身于王简。

说到底,现在的一切都是以身饲魔,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增加地位。进而影响到王简,做出些改变。

没办法,就算不以身饲魔,还能如何?什么都被吃了,涓滴不剩。

这件事更是早就被阴葵派传遍了天下,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纯洁之身已经没了,还有人会把她奉为仙子吗?

既然如此如此,还不如废物利用。

增加自己在王简心里的位置,才好为未来谋取利益。

所以她在改变,虽然变化不是特别大,进度也不快,但这种变化在日积月累之下,未来说不定真有奇效。

毕竟师妃暄的容貌毋庸置疑,而且她还在尽量保持着空灵的气质,更是对王简产生极大的吸引力。

王简对她的一些心思就算看不透,但也心知肚明。

毕竟他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

日久生情这种事也得看人的,单婉晶、独孤凤等等都可以,白清儿则是因为在他身边感觉到了温暖,才逐渐掏心掏肺。

师妃暄不同,被慈航静斋嬉闹十多年,哪有可能那么快转变。

不过他不在乎,无所谓师妃暄如何转变,用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自信压的住她。

何况这些也是给他好处啊,可以品尝到仙子的不同滋味。

当然,无可否认的是,师妃暄的吸引力确实很大。王简对她的态度虽然依然如故,但一些时候,还是不免会考虑她的感受。

人就是这样,他王简不是为了大业就可以牺牲一切的枭雄。

他就是个普通人,没得到系统前只是个吊丝。

得到系统后也不想改变,所以被女人影响也是理所当然。

鹿鼎世界、二代妖精世界,还有江都,身边艨艟上的女人们,他同样怀有感情,哪怕他一直说不谈感情。

正肆虐着师妃暄的王简,突然停下了动作。

师妃暄好奇地抬头,虽然没有问,但眉宇间的疑惑,尽显她此刻的心情。

“收拾一下,我们有客人来了,应该是你师傅来救你了。”

师妃暄听得瞳孔一缩,随即再次变得平淡。

王简抽身离开,整理了一下,就走出了船舱。

师妃暄花费了些时间整理好,走到船顶就见着王简卓立在前头,旁边还有白清儿、郑淑明两个女人跟随。

她迅速来扫郑淑明身旁,就看到江水前方,一艘没有船顶的乌篷船轻飘飘的晃荡在河水上。

一道身形卓然而立,宁静致远的气质,让乌篷船散发着一股恬淡的气息,敏感之人见了,肯定会被其深深吸引。

“宁道奇,朕挺佩服你的。”

有过白清儿的招呼,驾驶艨艟的人就放慢了速度,最终缓缓停下。

听着王简的话,宁道奇看着距离不足十米的艨艟,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皇上此言何意?”

“朕废了你的右臂,你看到朕还不生气、发怒,依然带着道家淡然宁静的气息,值得朕佩服。”

“皇上谬赞了,老道只因天津桥一战再有感悟,因此并不记恨皇上罢了。”

王简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再有感悟,可触摸到破碎虚空之境?”

他的笑声太大了,更是惊动了两岸树林中的鸟兽,鸟类被惊起而飞离,打破了宁静的青山绿水。

宁道奇也不回应,只是微笑着,让人难以分辨。

王简不在乎,连破碎虚空的令东来他都体悟过,触摸到破碎虚空的门槛又如何,又没真正的破碎而去。

不过白清儿、郑淑明是震惊无比,而师妃暄除了震惊还有欣喜。

宁道奇变强,就是她的机会。

王简收起了笑声,摇头叹息:“可惜,终究背叛了道门。”

“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皇上着相了!”

王简冷笑,拜托外物牵累,这是把道门、佛门之别当成了累赘,自认已经超脱门派之别,心如明镜吗?

“知秉要执本,清虚以自守,卑弱以自持!宁道奇,中原第一高手的名号,就给了你这等胆气?”

宁道奇恬淡笑着:“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王简心都快气炸了,忽然间有些明白,宁道奇这位中原第一高手,道家传人为何会帮佛门做事了。

把自己超然于物外,偏偏又是一副道家宁静致远的意境,其中的精义反而不为俗物而拖累,修为日渐精深。

如此矛盾的作为,只能说明,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诌狗。

当然不是嘲讽的意思,更没有贬低、鄙视的意味。

而是他把自己超脱,对天下的走势,人民的安生等等全都不在乎。

想做了,就做了,未必就一定要有理由。

这就和他王简类似,穿越不同世界,想改变剧情就改变,不想就懒得动。

心态是一样的,但本质又是不同的。

至少他王简比不了人家,可以漠视中原的安宁,不在乎天下苍生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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