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曾祖父是个杰出的工程师，我的外公一直为他感到骄傲，并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感到难过。”
宋壹没有见过自己的外曾祖父，但是她尝尝能够从外公的嘴里听到有关于外曾祖父的故事。
就像郑建华常常从万俟钰的嘴里听到宋壹爷爷的故事一样，宋壹也能够将自己外曾祖父的人生履历倒背如流。
万俟钰倒吸一口冷气，他之前一直为宋玖娶了一个外国女子而不是和当年圈子里有名的才女在一起感到遗憾，但是现在现实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万俟钰悄咪咪的看了眼宋壹的外公是谁。
在看到名字后，他默默的直接把整个浏览器给关掉了。
比不得比不得，人家的碌碌无为估计和他的碌碌无为不是同一个碌碌无为。
告辞告辞。
杨程军尴尬的站了好久，一直没有找到能够插话的机会，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他们一个话题结束，他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话茬。
“宋姐，之前的事情，是我们武断了，我为此向你道歉。”
杨程军能够把杨家从顶流末尾带到如今的地步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他可不像现在那些傲气的辈。
他能屈能伸，为了利益连自己的脸都能够打。
宋壹到并没有觉得什么。
她因为年纪和性别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质疑实力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本身的实力摆在那里，根本不需要去过多的解释什么。
要是浪费那么多时间和他们一个一个清楚，那她才是真的脑子坏掉了。
她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今主动开口解释，只不过是觉得场合需要，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但是必须在乎赵怀铭的面子而已。
“没关系。”
宋壹能够大度的原谅杨程军，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但是并不代表赵怀铭就能够轻易的放过为难宋壹的人了。
和宋壹想法不同的是，他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以和这些人解释的。
不长眼的直接打死，成饶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如果没有实力，就算你解释破那又能怎样？
“宋姐，”比起赵怀铭，杨程军更加忌惮宋壹，他陪着笑脸，“我们杨家真的很需要你手上的那个名额，条件你提，只要我们杨家能够做到的，我们都能够答应，你看……”
“很抱歉，杨先生。”宋壹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你根本不了解现在的情况，以我的资历，还不够带学生，你就算用我手上的名额进入实验室，也学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与其在我这里花一笔冤枉的资源，不如用这些资源好好的栽培你需要栽培的人。”
宋壹的很明白了，她不愿意带学生。
之所以把自己手上的一个名额给郑建华，是因为郑建华进入实验室之后并不会跟着她，会跟着万俟钰。
但是如果答应杨家，杨家的人可没有导师，到时候进组了就得跟着她。
宋壹自认为还没有带学生的资格，更不想带学生。
毕竟她早就计划好了，后续可能会退出实验室，到时候她带进来的学生，是去是留？
与其到时候烦来烦去，不如现在直接把事情扼杀在摇篮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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