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忠心的人

牛顿定律有些事后很难解释一些东西就比如现在以常的度横冲而过的人影在瞬间停顿下来然后回身转头以毫不逊色之前的度回撞过来。朱三彪想要躲闪却根本来不及他双手不断的开合瞬间又一朵小白莲自手心跃出这次过程十分简洁几乎在白莲出现后就马上对撞过去。

轰的一声爆响朱三彪连忙凭着白莲给对方制造的一丝停滞而快的闪躲过刺锋。同时他双手继续开合在黑衣人再一次撞击过来前把白莲汇集在手心然后释放出去以赢得时间。

于是在田中尘的眼睛里一番奇妙的景观呈现出来。肥胖的躯体在以非人的度合灵巧不断闪躲在黑衣人青幽幽的一条条笔直的线段中他优美而洒脱id进行紧张且刺激的舞蹈。期间不断有轰鸣的爆裂声似鼓点一般进行节拍的演奏。

这打斗虽然很刺激很紧张但也很搞笑。

他们是不是把武功都修炼错了?田中尘一头大汗的想着在他看来横冲直撞的应该是身体肥硕的朱三彪而不断以优美舞蹈来闪躲的应该是身材健美的黑衣人。如果时那样场面或许还不至于这般让人哭笑不得现在这场面只能用搞笑来形容。

不过我觉得最无法理解的就是好像大概似乎这个黑衣人是来杀太子的吧为什么他要和这个死胖子纠缠不休而不是直接去杀太子?

田中尘的心声再次被黑衣人神奇的听到再一次撞击和闪躲之后黑衣人选择撞击的目标不再是朱三彪而是距离两人不远处的软软跌坐在地的太子殿下。

朱三彪见黑衣人选择太子他心中一惊肥胖的手臂似风车一般快的上下挥抡。然后田中尘见识到了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一幕。

在手臂舞动中呼呼的破空声传出同时朱三彪那肥胖的胸口猛然光芒显现接着便见朵朵洁白无瑕的花瓣奇妙无比的以他肥硕的身体为花心而盛开。此番情形让田中尘苦笑不得在丑陋的身材下圣洁和美丽的花瓣变的那么别扭。让人心生一种矛盾的难受这种感觉就好似看到一位绝世美女温柔无限的躺在那丑陋的太子怀中一样。

田中尘不及调整难受的心情美丽的现象再次出现。在美丽的花瓣间无数拳头大小的盛开的艳丽的白莲从巨大的花瓣中脱离然后快的汇集在地上的太子前挡在了黑衣人冲击的道路上。

黑衣人的功法不似朱三彪美丽而矛盾。他是自始至终都贯彻横冲直撞的法则即使前面有无数的白莲他依旧义无反顾的撞上去。

顿时田中尘眼前如同观赏烟花中的满天星在轰的一声爆响之后绚烂璀璨的光芒瞬间辉映在漆黑的夜幕下。“今晚的烟花秀真的很好看。”田中尘的心态很轻松他甚至忘了自己出来睡觉的目的。

在绚丽的烟火逝去时一道笨拙的身影向他这边飞了过来。待田中尘看清飞来的正是讨厌的太子时他清楚的知道他今晚的厄运还在继续着。

田中尘快的从地上爬起来。连忙侧身让过飞过来的太子他清楚的知道朱三彪之所以把太子扔过来并不是朱三彪看穿了他假死的把戏而是距离这么远太子如果被摔痛了毕竟不是好事所以他田中尘的‘尸体’便有了垫背的需要。

朱三彪呀朱三彪是你先得罪我的!田中尘暗骂一声算是记下了这段过节。当然死人复活需要一个借口。于是田中尘无力的喊道:“不许伤害太子殿下。”

当他看到太子被摔的七荤八素神情恍惚时他知道自己演的根本没必要。“估计现在我骂他他也不知道。”田中尘想到这里连忙再咬了一下舌头让血液逸出嘴角。然后才跑到太子身旁关切的把太子扶起来。用无力的语气急切的问道:“太子你没有受伤吧?”

太子晃了晃脑袋然后无力的睁开双眼看清田中尘的面貌之后他猛然一把推开田中尘重新跌倒在地同时一声凄惨绝伦的高呼响彻整个夜空:“鬼呀!”

这惨叫是如此之大让另外一边争斗不休的两位高手抽空看了过来待看到死去的田中尘活生生的站在太子身边时两人的神经短路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位高手被这打破常识的复活情景弄的迷糊了。当然身为高手的他们很有敬业精神激烈的争斗依然继续黑衣人继续撞击朱三彪继续制造美丽的白莲。

死而复活这事很难解释但对田中尘来说不需要什么解释。他被推开后猛的向后一个踉跄险些再次跌倒在地同时嘴角的鲜血更加明面的流了出来。“太子你你你还好吧?”他一副重伤欲死的样子虚弱无力的关切问道。

“哦?哦!你你没有死?”太子殿下马上明白过来“哎呀吓死我了你原来只是重伤昏迷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还好他还没有笨到家。田中尘长嘘一口气当然还是虚弱无比的样子。

太子殿下无视田中尘努力表演出来的惨状他猛地推了田中尘一把急声道:“常戎快点与朱三彪联手杀了这个恶徒。”

田中尘眼睛一瞪暗道:喂笨蛋我现在重伤唉上去就是送死你难道不长眼吗?想了想这话他忍下没有说现在他要继续扮演‘忠仆’的形象。“是太子殿下。”说着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奋力的蹒跚走向战局。走了没有几步他无力的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这个距离就够了。

但即使你刻意小心厄运依旧会主动找上前来。

相较朱三彪黑衣人觉得自己更加忌惮一身诡异的田中尘朱三彪的武功虽然高但还有迹可循还处于他的认知范围内而田中尘则是任何地方都不正常先是暗算他然后震伤他现在又是死而复活。“先杀这个卑鄙的家伙看他重伤的样子应该可以一击杀死。嗯顺便还可以杀了他身后那个废物太子。”

心下由此决议他急的身影似一道横空闪过的闪电。在辉煌的灿烂之中瞬间逼近一脸无奈的田中尘。

没有想到我这么让人讨厌我才复活唉还身受重伤怎么可以先来对付我呢?田中尘早就进入假死状态目注黑衣人快接近的身影心头一阵恼怒。“刚才不杀你主要是看你和我一样讨厌那个恶心的太子现在你主动找上前来欺负重伤的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田中尘的右手轻轻抬起。不躲不闪的立在原地因为他知道自己闪不开。

黑衣人的动作很奇特他身子侧斜右手肘部挡在前侧眼睛顺着右肘注释过来其姿势像极了红卫兵年代歌舞剧中“前进”那个姿势。在手肘前方是一道一米左右的尖刺状真气像一个硕大的锥子看起来很锋利。这锋利让田中尘心中惴惴不安他不敢肯定自己的真气能否抵挡下来。

说时迟那是快太子殿下的尿还没有落地黑衣人和田中尘激烈的相撞了。

田中尘维持惨白的脸色吐血的嘴角同时灵巧无比的右手在尖刺状真气刺及身体前自上而下横切下去。田中尘只觉得掌缘处一阵炙热接着他便见那锋利无比的尖刺似破碎的冰棱无声的化作一堆凌乱无比的碎屑而黑衣人真正的攻击就是从这无数的碎屑开始。

原来还有这么笨的人。远处的朱三彪长长的感叹一声。他本想过来救援但见田中尘竟然大义凛然的毫不闪躲顿时失去了救援的念头。“他难道不知道及讽刺是不能抵挡的吗?无知的傻瓜呀!”

一片片指甲大小的碎屑在空中飘舞它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漆黑的夜里是如此的美丽就好似漫天飞舞晶莹的雪花。可是这雪花是致命的。

无数的碎屑在几乎感觉不到的短暂停滞之后马上疯狂的似直泻而下的瀑布一般夹杂铺天盖地的骇人之势一窝蜂的扑向被惊呆了的田中尘。

于此同时黑衣人前进的势头不见一丝减缓迅猛无比的撞向一动不动动的田中尘。此时他抬起的手肘诡异的冒出一道尺许长短的尖芒尖芒直刺田中尘的胸口他要杀田中尘。

衣服可能保不住了。田中尘此念一闪而过右手夹带一股强烈的破空声神乎其技的快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把怀中的银票掏出在人眼无法捕捉的度下把银票掖在后腰上。

现在安全了可以全力对敌。

他想到这里右手直接迎向黑衣人右肘上的尖芒对于飞扑而来的真气碎屑毫不理会。事实证明身死之气在质量上远远胜过任何人。雪花般的真气齐涌而来得到的结果如同望月楼房主无数剑气同时袭击一样破坏的只是衣服。上次是后背的衣服这次是前胸处的衣服这是唯一的区别所在。

在田中尘的右手触及雪亮的尖芒时又是一片溃散的真气碎屑同样是飞扑过来在它们飞扑过来前田中尘右手快的一个舞动在真气活动的范围内五指在常人难以想象的灵巧在瞬间准确的将所有真气击散。同时在黑衣人惊讶万分的目光下一把抓住了击打过来的右肘。

一只手能够这般灵巧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想象空间。

在手掌扭住右肘的瞬间黑衣人眼睛中一道精芒闪过接着战局再次变化。

一个不注重招式的武功体系的招式是什么样子的田中尘之前一直没有确切的概念只觉得这个世界的招式十分简单嗯不应该说十分注重以人为本的理念即使遇到那个剑气纵横万千的望月楼房主也只是感叹对方的剑气运用确实很强。没有体会任何招式的精妙。但现在他开始明白所谓的招式了这是一连串让人无法想象的连环追击打。

在右手拿到右肘时黑衣人不见一丝惊慌他斜侧的身子猛然一个扭转左拳被身体带动一个快的挥抡。瞬间到了田中尘的眼眶前。其势之突然其度之快捷田中尘根本不能及时反应。

事出太急田中尘条件反射般的用右手一个格挡带起呼的一声呼啸右手间不容的把拳头从自己眼眶处架开。与此同时胸口要穴猛然一阵酸痛他明白自己中拳了。如果不是体内的真气在质量上高对方太多一只手的田中尘早就躺地上了。虽然他右手灵活的不似人类具有眼力和听力也强横的无人能敌但在乱七八糟的连续招式下还是中招了。

在中招的同时黑衣人似乎现了田中尘左手无法动弹的状况身形再一次转移马上转换在田中尘左侧伸臂就要继续打下去。突然右拳猛然一阵沉重他心中一惊马上现按在自己拳头上的右掌。虽然他对田中尘右手的灵敏和快很吃惊但田中尘中拳后没有一丝负面影响马上抓住他的拳头这还是让他无法理解。“这人怎么这么古怪?难道我的真气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无论黑衣人如何去想田中尘抓住对方的拳头后他的攻击开始了。

田中尘曾经无数次试验自己的攻击方法但一直没有找出合适的办法在他右手的表现里没有真气使用能够做的只有射出暗器或者扭住对方的脖子。此时他十分气恼一个晚上无法安心睡觉的怨气在这一刻爆了于是他找到一种泄的办法。

右手扭转对方拳头的瞬间他马上五指捏紧。瞬间击散了黑衣人聚集在手背上的真气。然后右手短距离的爆力显露出来了。灵活自如的手指一根根相继抬起接着以难以想象的度好似砸桩一样用指尖一次次十分快捷的砸在黑衣人柔软的手背上。似弹钢琴一般瞬间响起一片噔噔的骨头被敲碎的响声。

黑衣人只觉得手背上一阵酸痛他连忙用力带回同时左拳全力的击打过去而且右脚也在下方狠狠的踢向田中尘的右脚。

黑衣人的左拳在打过去的瞬间被田中尘的右手一把接住然后钢琴演奏般弹奏起来只是才响了两声他就无法继续下去。右脚被踢的他马上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似一个跌下桁架的风车打着圈的横飞出去。

当难缠之极的对手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败退时且恐怖的他败退的这么搞笑和狼狈黑衣人的意识彻底迷失了。他怔怔的注视田中尘狼狈不堪的跌在太子身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尘不去理会黑衣人在半空中他已经惨烈的口喷鲜血跌在太子身边时神情惨淡的只剩一口气在了。“太子你你快点走我我来挡住他。”说着他奋力起身摇摇晃晃的在太子感动的目光中重新站了起来。

朱三彪已经来到近处见田中尘此时一番壮烈的表现心生敬佩两眼放光一丝不苟的注视过来他要学习。

黑衣人愣愣的站在那里还在艰难的决定如何是好时今天得遇田中尘他算是见识了所谓的古怪。当身死奇功表现在世人面前时郁闷田中尘六年多的它终于开始郁闷其他人了。

远处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后知后觉的官兵到来了。黑衣人长叹一声狠狠的盯了田中尘一眼抖了抖骨头几乎全部碎掉的右手和伤残严重的左手冷冷的哼了一声一个纵身后跃重新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见黑衣人抱憾终生的离去田中尘长嘘一口气在太子惊讶的目光下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同时口中欣慰万分的说道:“殿下没有没有危险了。”

太子看了看田中尘惨白的小脸看了看嘴角处猩红的鲜血又看了看田中尘破烂不堪的衣衫喟叹一声道:“疾风知劲草啊!”这一刻谁说田中尘不忠心的他会和谁拼命。

回想五侍卫诡异的抛弃是田中尘勇敢的不怕牺牲的挡在他面前。回想在田中尘吐血倒下后为了救他却再次回醒且不顾身受重伤。依旧前去面对强敌一味的忠心保护他。回想在田中尘不断的吐血中凭着坚强的毅力英勇无畏的面对一次次致命的攻击且靠着无比坚强的忠心逼退了强敌。想到这里他太子有何道理不信任这不足一个时辰的忠心侍卫。

朱三彪呢?他也出现了呀。朱三彪这个顶级高手这个曾经在关键时刻救下太子的功臣此时在田中尘的万丈光辉下被彻底的忽略和遗忘了。强调这是‘灯下黑’效应与人品和身材无关。

“快点快点都快点过来。”太子殿下厉声吩咐这群匆忙赶来的官兵指着奄奄一息的田中尘他急切的说道:“把他抬着快点随我入宫我要找太医给他治病。”

听了这话假扮昏迷的田中尘一阵无力。暗道:如果我真的身受重伤等你抬我入宫治疗我恐怕根本活不了吧。唉人无知愚昧到了如此境地也算极品了。

两名官兵把田中尘抬起然后在太子殿下的带领下再次匆匆忙忙的向皇宫赶去。顶级高手朱三彪怔怔的望着眼前对自己完全无视的一群人心中的郁闷上升到了极点。暗道:那个家伙的马屁功夫太好了明明浑身上下没有一道伤口却能够装的如此像一个快死的人。我得好好向他学习。不过相较他的马屁功夫此人的武功真的很诡异呀。完全承受疾风剑的气劲刺却可以毫无伤仅仅只是衣服破烂。这是否太过离奇了?还是因为那个刺客根本就是他的同伙?

在田中尘进宫的同时王义泉正在自己的房子里召唤那五个临阵逃跑的侍卫“对方是顶级高手你们见机行事没有错只是可惜失去了接近那个废物的机会。”

“属下无能。”五人跪地后齐声道。

王义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意道:“是我事前吩咐你们逃跑的和你们有能无能没有关系。明天我就安排你们离开长安你们回河北去吧那里会有人派给你们事做。”

“谢少爷。”

“下去吧。”王义泉挥手让五人离开在五人离开后他看向顾全“顾叔你认为是谁去刺杀废物的?”

顾全歪着脑袋苦笑道:“还能时谁?废物在之前惹了张家小姐那位张家公子自然要去杀人了。”

王义泉也是一脸苦笑气道:“张寒落这个混账东西什么事涉及到张婉容那个丫头他就方寸大乱了。他是一个笨蛋!现在还不知废物死了没有如果死了我还得必须重新布局。唉!张寒落你这个死瘸子。”

相较王义泉的气急败坏破屋里的张寒落则冷静异常。他手握阿大此时堪比朱三彪肥胖的右手剑眉深深皱起半晌后他才点头道:“可以医好这次没有杀了太子没有关系暂时饶了他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如果他下次再敢对婉容不敬那么再杀吧。废物而已无所谓。倒是你说的那个侍卫让我很惊奇。”

“这人卑鄙无耻且武功奇特我的真气遇见他马上就溃散一空奇怪的紧。”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这般依照太子的废物来看此人可以轻易的左右太子的一切。嗯真实如此的话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或许我可以利用他拖住王义泉和赵景石为我争取一些时间。”说道这里张寒落深沉的目光黯淡下来他缓缓的闭上双目开始思索起来。

见主人这个样子阿大静静的站在轮椅后面体会手背上钻心的痛楚心中对田中尘的怨恨和恐惧随着痛楚的剧烈而逐渐增加着。说实话整个过程无论怎么去看他都没有赢田中尘的可能性。

第二天清晨当王义泉接到太子有惊无险的消息后再去寻找田中尘未果后脸顿时黑了下来结舌手中的情报和对田中尘的认知他顿时明白了一切。面对田中尘空空如也的房间他低声苦笑道:“我的大哥呀怎么什么事都少不了你呀?对了你要出去惹事也得先把泻药的解药给我留下来呀!”

相对王义泉的无奈和悲伤田中尘则睡了一个他认为最甜美的一觉这一觉昏头黑地从凌晨直至傍晚一个晚上的郁闷被这一觉泄一空。或许糟糕之极的运气也回转回来。

田中尘醒来还不及洗漱一身黄袍的太子殿下推门闯了进来见了田中尘就高呼道:“常戎这一次你一定还要帮我。”他神色急切小眼睁大到了极处似恶狗看到骨头一般满脸恳求的注视刚刚清醒的田中尘。

田中尘怔怔的对视过去心中苦涩不堪:要我帮助他?难道睡觉也不能消除厄运吗?我的运气实在实在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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