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刘小玉

第十一章 刘小玉

凭着自己的本事和努力,刘小玉毕业后回到家乡谋了一份报社的编辑工作,偶尔还充当记者采风。

刘小玉的家境不好,工作几年了还住在偏远郊区的老房子。这老房子还是以前生产队分发给她家的,至今仍住着一家六口三代人,包括她的爷爷。因为家境贫穷,刘小玉上大学的学费还是借来的贷款,至今没有还清。即使她拼命工作,也要等到弟弟毕业后才有机会考虑自己的将来。父母是不识一字的农民,老实巴结,弟弟还在念书,以致刘小玉每月要拿出工资来补贴家里。因为这个原因,原本生的比较标致的刘小玉竟然无人问津,现在都还待字闺中。

原因无他,富贵人人爱,贫穷无人要。

娶一个家境不怎么优越的女孩还会有人考虑,但如果要打包附带,连她的家人也要资助,相信没有多少人有这个勇气愿意承担。

前一段时间,刘小玉接到报料,反映征地拆迁的存在贪污腐败问题。作为报社的编辑之一,刘小玉利用自己的职务,以记者身份采集了相当多的材料,准备报道其中的黑暗,但审查的时候,被主编否决了。然而不久,又有人再次向她报料,说在拆迁现场发生了事故,一位老人被送往医院救治,最后身亡。

这一次,刘小玉据理力争,赢得了大多数的同事支持,终于成功地将报料转化为报道,刊载在头版。但是因为黑手的运作,刘小玉得到的只是表面上的说法。虽然她也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可是没有确实的证据,主编的审查不会通过的。

可即使这样,等报道一出来,刘小玉还是受到了莫名的威胁电话。而令她想不到的是,电影上的情节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回家的小巷中,刘小玉遭到了殴打、辱骂。现在,她身上多处受伤,衣服也被撕破。破烂的衣服遮掩不住青春,美好的淑乳挺立,春guang泄露。

刘小玉遭遇到这样的变故,嗓子因为哭喊、叫唤而变得嘶哑了,如今正在无声地哭泣。孙若丹瞬间解决两个歹徒,也不想多事,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就想离开。这时,刘小玉没了两个歹徒的夹持,失去重心倒了下来。

“哎呦!”猝不及防之下,刘小玉本能地想要站稳,可是她的手脚多处被打伤,特别是腿部被踢了几脚,现在都肿了起来。

刘小玉看清情况是,孙若丹已经走到阴影中,隐藏了起来。刘小玉心中惊疑不定,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歹徒会忽然飞了起来,晕倒在地上。她惊吓过后,努力想要站起来,但腿部的伤害严重,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能继续坐在地上。

“呜呜——”刘小玉低声哭泣。在这偏僻的地方,又是晚上了,她丧失了行动能力,除了哭泣还能怎样?不要说她是个女孩,就是一个男人也会心底惊慌啊!

孙若丹等了一会儿,看见刘小玉不但不停止哭泣,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小巷周围丝毫没有人迹的景象,不由暗道:帮人帮到底,还真是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孙若丹走了出去,变换嗓子,说道:“需要帮助吗?”

刘小玉正在悲伤,忽然一阵声音响起,好像电影中智能机械人的发音。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一看,一具高大的人形怪物站在她的面前,手肘和头顶有尖锐的刃刺,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啊!”刘小玉惊吓得停止了哭泣,颤抖着仰望孙若丹。

“请问,你需要帮助吗?”孙若丹不得不重复一遍。

这一次,刘小玉听清楚了,她傻傻地说道:“帮助?”

孙若丹点点头,头部的晶眼发亮,莹莹的冷蓝光映衬着黄黑交错的殖装装甲,简直酷毙了。不过这在刘小玉看来不是酷毙,而是凶恶。她赶紧摇摇头,拒绝道:“不,不需要。”

孙若丹转过身,迈起脚步离去。刘小玉无助地坐在地上,等到孙若丹消失在巷口,这才又重新哭泣起来。

孙若丹走了不远,又听到哭泣声传来。他不由骂了一声,重又走回去,也不待刘小玉出声,毫不客气地将她拦腰抱起,沉声问道:“你家在哪里?快说。”

刘小玉被孙若丹的突然返回吓了一跳,等到自己被抱起,更是不敢出声。孙若丹见刘小玉不出声,有点不耐烦。刘小玉看见孙若丹的双眼蓝光闪耀,在孙若丹的催促下,着才说了地址。

孙若丹听了,心道还好自己认得路,二话不说,发力奔跑起来。他可不想磨磨蹭蹭,那样被人发现的几率就会增大。

刘小玉被孙若丹抱在怀里,迎面吹来强劲的风。强风吹得刘小玉的眼睛睁不开,连话也说不了。凭着皮肤接触的感觉,这个人形怪物的体表不像是金属做得,没有一丝的冰冷坚硬。

这其实是殖装的肌体调节功能,可软可硬,受殖装的主人控制。孙若丹拿过菜刀来试着切割殖装,结果令他开心不已。想要殖装柔软时,它可以像人的肌肤一样有弹性;想要坚硬时,它能够抵抗利刃的伤害,一般的刀子没有办法在上面留下伤痕。

短短的距离,孙若丹已经跑完,到了刘小玉说的地方。孙若丹将刘小玉放到地下,说道:“就是前面那幢房子了吧?”

刘小玉睁眼一看,低声说道:“是,那是我的家。”

这附近甚少人烟,最近的居民也在三四百米外,周围荒草丛生。孙若丹老远就看见前面几十米外的房子了,它的门前还亮着灯,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在门口张望。

孙若丹说道:“你看,你的家人在等你了。快快过去吧。”

刘小玉抬头一看,远处的家门灯火莹莹,一般情况下都是父亲在门口等自己下班。她转过头准备对孙若丹说说,至少也得谢谢别“人”的援手,她不是傻子,一路上至少明白了自己的脱险与这个“人”脱不了关系。

可是旁边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如果不是身上的伤痕和破烂的衣服,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夜游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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