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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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都坐定了之后,任雨泽点点头,然后习惯性的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刚才还在喧闹的餐厅立即静了。

全场静了后,成厂长从位子上走了出来,成厂长不高的身材,却长着一张很长的大脸。他的脸有点红,走路的步伐也不像平往那样矫健。他走到临时设的主持席,先用眼光扫了一眼,看起来好像是在看人,其实程一路知道这眼光是空茫的,只是一个意思,没有实质性的内容。

成厂长用并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开了口:“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同志们,朋友们,晚上好!”他停了一下,又空茫地望了望,继续说:“今天我们省钢迎来了各位尊敬的贵客。我代表省钢全体职工,谢谢你们!”

任雨泽心中暗自好笑,这吃顿饭就吃吧,还搞的这么正式的,用不着如此吧。

但全场还是礼貌性的响起了掌声,成厂长自己也鼓掌。掌声就像一把刷子,刷一下就起来了,再刷一下就停下来了,不约而同,又整齐划一。

接着他还非要任雨泽讲两句,任雨泽怎么办,想笑不好笑啊,人家都正儿八经的,他也只好说道:“同志们,北江市的未来,依靠你们;北江市的明天,期待你们。”他突然加重了讲话的语气,说:“北江市的发展不能没有你们,我表示感谢,感谢各位!”

底下自然又是一阵掌声。

任雨泽说完,成厂长就站在主持席的边上,宣布宴会开始。大家都举起了杯中的酒,有红的,有白的,还有果汁,彼此点着头,几乎无一例外地湿了湿嘴唇。大家都知道这只是礼节性的,喝酒的好戏还在后头。

果然,大家说说笑笑,酒就喝得放松了,这王稼祥他们几个人倒了一点白酒,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几口。他们一直在看着任雨泽,倒不是关心他的酒量,喝酒对任雨泽来说是小事一桩。他们是怕任雨泽随时有事要他们办理。

任雨泽今天喝的倒也直爽,因为今天自己带来的人不少,而且王稼祥和岳副市长那都是强手,所以任雨泽心里很有底气的,根本不怕对方,他也知道,这个成厂长的酒量很一般。任雨泽端着杯子,在两桌上打了个通关,他的脸喝酒不仅不红,而且愈多愈白。这会儿,一点看不出酒意,大家都连声的夸赞着任雨泽的酒量。

但今天任雨泽还是遇到了劲敌,那个一直坐在任雨泽身边的异域美女艾薇儿在任雨泽喝了几圈之后,突然的发难了,本来任雨泽是瞧不起这些外国人的,他们那叫喝什么酒啊,一点点酒里面还有兑大半杯的白开水,那不是把酒糟蹋了吗?

所以在艾薇儿邀请任雨泽碰酒的时候,任雨泽托了个大,说:“女士优先,你说怎么碰。”

艾薇儿就很古怪的一笑,用不大流利的中文说:“额们就碰7杯吧?”

任雨泽差点吓了个坐蹲,这女人不仅报的这个杯数多,而且还有7杯这样奇怪的数字,这到是自己平生第一次听说。

“7杯?”任雨泽问。

“对啊,怎么了,任叔叔怕了吗?”

任雨泽傻眼了,这话很多年没人敢说过了,记得还是当秘书那会才有人说‘你怕了吗?’从当上副县长以来,谁和自己喝酒不是客客气气的,哪像这女人,敢如此说一个省委常委呢?

任雨泽当然为了男人的尊严,为了中国人的骄傲,那是不能说怕的,他就端起了酒杯,和这个女人喝了起来,成厂长是亲自的拿着酒瓶子,站在他们身边倒酒,脸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对这个外国妞啊,成厂长可是知道底细的,自己让人家轻易的都撂翻过几次呢?

任雨泽一口气就和这洋妞碰了7杯,这可不是那么好喝的,喝酒的人都知道,一口气喝7杯是个什么概念,任雨泽就不禁的邹了几下眉头,吸溜了几口气,但打眼一看,乖乖,人家洋妞一点都没反应呢,还看着自己在笑。

任雨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呼,今天要糟,遇到个少有的对手了,任雨泽马上开动脑筋,为自己想起了后路,自己一会该怎么应付呢?是耍赖不喝,还是让王稼祥他们代酒,也或者是装醉?

但人家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的,这漂亮的洋妞没等任雨泽想好计谋,就说:“任叔叔,现在该你邀请我碰酒了,这叫来而不往非人也。”

靠,连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任雨泽这老脸就绷不住了,在看一看成厂长那坏坏的笑容,任雨泽真的知道今天自己要遭遇滑铁卢战役了。

他只好也端起了酒杯,说:“那我也请你碰7杯吧?”

“那不行,那不行,你是男人吗?”洋妞晃着脑袋说。

任雨泽是哭笑不得,桌子上的人都在笑,都是看莫莫捡便宜的笑,任雨泽说:“我是男人啊。”

“是男人就应该比女人多,所以你至少要和我碰9杯吧?”

“九杯?”任雨泽想,这又是一个奇怪的数字。

现在任雨泽是上贼船了,他进退两难,可以说这些年任雨泽在酒桌上那也可谓是所向披靡,多少酒坛子,酒漏斗都不在他的话下,但今天阴沟里要翻船了。

王稼祥也看清了形势,赶忙收住笑,站起来说:“这样吧,我和这个妹妹碰9杯吧?”

人家洋妞就把胸膛一顶,手插腰说:“你懂规矩吗?现在我们是来而不往非人也的阶段,还没轮着你,你们想乱~伦吗?”

两桌子的人都傻了,突然之中悄无声息,一片安静,就像是到了怡红院,静悄悄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王稼祥也是腾的一下,满脸通红,要说真的,刚才他也是想着这个洋妞未必懂得中国喝酒的规矩,自己就混上一混,帮任雨泽解围,但这到底有点不仗义,毕竟是不合规矩的,没想到人家洋妞还加上了一个“乱~伦”之说,他就不好下台来。

任雨泽也是万般的尴尬,忙说:“我们不乱。。。。。。”,靠,他也一急,差点把伦字说出来:“我们不乱喝,还是我陪你喝吧。”

于是任雨泽硬着头皮,陪着喝了九杯,这一下任雨泽就感到天昏地玄的有点上头了,不是任雨泽不能喝,他已经和别人喝了几圈了,现在又是一口气16杯下肚,就是再大的酒量,一时也难以浮得住,他忙坐下,强撑着说:“好好,你酒量真好,你和别人喝吧?”

这洋妞说:“我们刚才那是乱喝的,哪有喝7杯,9杯的道理啊,中国一般都是3杯,6杯,12杯是吧,刚才是我们洋人的规矩,现在我们喝中国的规矩。”

任雨泽就觉得现在自己正在往一个无底色深渊里掉,下面到底有多深,任雨泽是不清楚的,但是啊,下面黑糊糊的,他还是清楚,多少年了,自己纵横官场,算人无数,但今天,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算了,自己刚才还心中嘲笑人家不懂中国的喝酒规矩呢?那里想得到啊,人家比自己都清楚,刚才不过是装萌吃相,就等着自己上钩中招呢?

任雨泽只好连连的摆手,说:“算了,算了,我不行了。”

“嘿嘿,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那可是关乎生理的问题,不能乱说的。”洋妞开始对任雨泽调侃起来了。

任雨泽是绝不能再喝了,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只好耍赖了:“美女,我吃点东西可以吗,今天都光是喝酒了,一点东西都没吃,我饿啊。”任雨泽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

这个时候,成厂长和那个老外的总经理也才开始解围了,都劝说这洋妞,说等任雨泽吃点东西再喝。

洋妞也是架不住人多,只好说:“那任叔叔你先吃东西,我们一会再喝。”

任雨泽连连点头,说:“好好,我吃一点。”说完拿起了筷子,不断的夹起了菜,这才勉强压住胃里不断翻滚上涌的酒劲。

其他人又继续的开始了,一阵狂轰滥炸式的敬酒过后,酒局稍稍平静。

任雨泽今天和王稼祥,岳苍冥都被灌了不少。官场中的酒局是不讲条件的酒局,明着就是把你往翻里灌,除非你官位在别人之上,否则,就算你不断敬别人,也是你先翻。因为别人可以意思意思,你不能。

按说高官喝一周不醉,不是酒量大,是酒压根儿就进不了人家肚子,但今天遇到了一个外国妞艾薇儿,她可是不讲规矩的,所以连任雨泽都着了她的道,更可况是王稼祥他们几个人,在一个,地利也不对,这个是省钢的主场,人家有的是前赴后继的人,前面喝的人喝一会受不了了,就说出去尿一泡,后面就来个新手坐进来继续的和你喝,这谁受的了啊,省钢上万职工呢。

何况今天这场面,一上来就目标明确,男男女女轮番进攻,让任雨泽他们几个喘气的机会都没。

艾薇儿喝完了一轮,依然是镇定自若,任雨泽就想,这女人居然是个酒场奇才,怪不得成厂长要拉她来呢,原来是他的秘密武器啊。

那一桌的佳肴放在那儿,谁也不动筷子,都在看她的景致了。俗话说的好,菜是看的,酒是灌的,男人是让女人搞翻的,女人是让男人拿迷魂汤迷倒的。今天却是齐全,任雨泽他们让艾薇儿一个人,就把他们拿下了。

那艾薇儿更是喝的来精神了,露出外面的半片**,也红得让人羞、红得让人醉、红得让人没法不想入非非,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两箱茅台已经空出十瓶。

任雨泽早就是腹中如火烧,十分难受,一阵恶心涌来,差点就呕吐出来,他强忍着喝了几口水,卷着舌头说:“我最爱跟美女较量了,跟美女喝酒,一杯胜过三……三杯啊。可惜今天没……没量,我投降,投……降。”

说着,酒涌了上来,任雨泽哎呀一声,抱着肚子就往外疾走。

这洋妞儿也知道任雨泽受不了,也跟着任雨泽往外走,说要扶扶任雨泽。

任雨泽想拒绝,却已经说不出口,他们刚出门,成厂长就站了起来:“好啊,美女扶帅哥。”

包间就是一片的哄笑声。

接着不知道是哪位讲了个段子,很露骨,很提神,又是一阵狂笑从包房里发出,任雨泽是摇摇摆摆走在走廊里,扶他的艾薇儿几次用胸脯摩擦这任雨泽的胳膊,任雨泽一不注意,一个趔趄,就将半个身子躺在艾薇儿怀里。

艾薇儿尖叫一声:“任叔叔你咋能这样啊,我可不是……”

任雨泽卷着舌头说:“你谁啊,你怎么在我家,我老婆呢,我老婆的衣服怎么在你身上?”

艾薇儿一边扶他一边解释:“任叔叔这是餐厅,你真喝多了啊。”

任雨泽又叫一声:“我要回家,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但说了一半,就没有力气了,一下倒在了艾薇儿的怀里,就觉得那饱满的**到了嘴边,他也稀里糊涂的就把脸拱了进去,一会让艾薇儿气喘咻咻的,感到全身舒痒,好在包间的们开了,小刘等人都过来帮忙,这艾薇儿才把任雨泽的头从自己的怀里拨拉出来。

不过显然,她的衣服上有一块留下了任雨泽啃咬过的痕迹。

任雨泽今天是醉了,醉的迷迷糊糊的,后来是秘书小刘和王稼祥等人把他送回家里去的,不用说,江可蕊又数落了他一会,好在任雨泽醉了,什么都听不清,呼呼大睡。

但这个时候,在政府的杨喻义却痴痴的坐着,天很黑,他也不开灯,就那样坐着,今天下午,杨喻义几乎什么工作都没干,他推掉了本来应该参加的几个会议,他心里充满了沮丧和失落,任雨泽给他设置的这个看不见敌人的恐怖而奇异的战场,让杨喻义异常的疲惫。

他被任雨泽彻底的暗算了,就像被人贩子卖了,自己还帮着人家点钱一样,他感到惭愧,感到无地自容,任雨泽用那样一个老土的方式,连续的欺骗了自己两次,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连续的摔倒,这真够无能的,以后自己面对任雨泽的时候,还能摆出那副信心百倍的样子吗?

恐怕此时的任雨泽正在大笑着想着自己这幅傻~比样子,是啊,自己败了,败的干干脆脆,败的实实在在,连一点点可以解释和自我安慰的借口都没有了。

这还不说,关键是这场毫不起眼的骗局之后,任雨泽已经在北江市布好了他所有的棋子,今后的北江市,任雨泽从各种实力上来讲,都已经完全可以遥遥领先于自己了,自己这一步错就会步步错,自己最基本的基层实力,在不知不觉中便被任雨泽消耗殆尽,局面演变的如此之快,蓦然回首中,杨喻义才觉得大势已去。

杨喻义蓬头垢面、身心疲惫地瘫坐在办公椅上,他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拖进一个神秘莫测而又阴深恐怖的世界里,要不了多久,那些过去一直都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官员们也会离开自己另投高枝,

现在的官员,骨头软者多得去了,在今天物质利益至上、官本位迅速复辟和膨胀的今天,谁能至死不渝地保住气节和义气呢?

今天的社会已经不是政权争夺的**时代,而是歌舞升平、经济繁荣的盛世,总的来说,无论对一个人还是整个社会来说都是这样,处于艰苦的、贫穷的、动荡的时候,人们适应要求,也容易培养出吃苦耐劳、视死如归和忠贞仗义的品德,但是物质财富丰富了,人们的理念也就自然的自动地养育出贪生怕死、耽于安乐与享受的秉性来;很大部分组织成员是些只懂向组织要官帽,贪图享乐,骄奢隐逸,好逸恶劳之徒,并没有谁能够象以前的老革命那样,真能做到“抛头颅、洒热血”,他们都是没有有什么坚定政治信仰的,只不过只是一群追求利益、贪图权势的人而已。

到时候杨局长,李局长,还有秘书小张都会离开自己,都会抛弃自己的,他也知道,心性忠直、耿介真诚的小张实际并不是死心塌地地追随自己,他可是一个骨头极软的人!

而且他只要想到这个小张,就会想到小张的媳妇,那个迷死人的女人,这样想想,杨喻义到觉得自己轻松了一点,至少女人在自己大脑里的画面要比任雨泽好。

杨喻义还是准备回家了,他想,或许睡上一觉之后,自己心情会更好一点,刚想把头离开座椅,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短信的提示。这个时候,会是谁恶作剧地来短信呢?

杨喻义拿出一看,却原来是鹤园县一个和自己私交很好的副县长来的。自己还是乡长的时候,人家就是副县长了,混到现在,自己都是主政一个市的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他还依然无怨无悔地,不,是怨气冲天却只得听天由命地当着副县长,有了这种优势比较,杨喻义不知怎么的,就对此人添出了无法形容的出的好感,或许,这算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怜悯吧,于是两人很出官场上的一些规则之外,关系竟是莫名的好。

此刻这个不走好运的副县长来短信,是不是会是发什么牢骚呢?

杨喻义掏出手机,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而是两则令人联想翩翩又忍俊不禁的短信。一则是:“我是云南一个娃,来自盘山山咔咔;出来卖点中草药,帮人维持**;老头吃了我的药,雀雀硬得象牛角;太婆吃了我的药,重新长出处女膜;小伙吃了我的药,一夜八盘不用说;姑娘吃了我的药,进屋自己把裤脱。你买不买我的药”?

另一则是:“妹妹睡觉爱张腿,无意露出中间~腿;一张一合十分美,看的哥哥流口水;哥哥拉出腿中腿,塞进妹妹无牙嘴;哥哥磨的腿流水,妹妹直说美美美;为哥疯,为哥狂,**www.youxs.org;为哥痴,为哥醉,**上床让哥睡;哥又摸,哥又抱,痒得妹妹直冒泡;哥太粗,哥太长,插的妹妹直叫娘;男人男人真奇妙,两腿中间安大炮,不大飞机不打鸟,专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两腿之间设圈套,不套虎不套狼,专套男人火腿肠”!

杨喻义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就笑出声来——中国语言太奇妙了,这么多年来,就有那么多聪明的人,仅就男人女人之间那档事情,居然就能编出那么多千奇百怪、层出不穷而且绝不重复的段子了。

杨喻义回味着手机的短信,两腿之间不觉地支撑起高高的帐篷,好一会的心痒猫抓,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找婉儿,让她帮着自己恢复自信,这已经是验证过很多次的一剂良药了。

杨喻义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自己那个妖娆风情的小情妇婉儿,婉儿也早就觉察到了杨喻义对自己的冷淡,也发现他这段时间以来,心理变化很大,也真着实摸不透自己这个高官情郎到底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女人本来都是感情的动物,而且自己也还没有结婚,没有谁天天给自己慰安,身体确实很难受的了。

现在杨喻义这么晚了说要到她那里去,她当然是喜欢的了不得,便撒着娇说:“来吧,来办,我等你”。

杨喻义叹口气,站了起来,他想,或者和这个自己的情人搞上一搞,真也可以暂时松弛一下过度紧张的神经,便告诉婉儿,说自己很快就过去。

杨喻义匆匆收拾一下办公室,就直奔婉儿住的小区,婉儿早就坐在床上等他,杨喻义刚一进去就看到了婉儿,她也风情万千的看着杨喻义,那玲珑浮凸的娇躯如模特般标准,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浑圆挺翘的臀部下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旗袍的开叉缝隙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她脚上穿了一双带银色亮扣的高跟凉鞋,晶莹如玉的趾头露在外面,玫瑰色的指甲油仿佛十朵盛开的花瓣,给小巧的秀足增添了妩媚的性感,分外引人注目。浑身上下散发出性感美女的气息。

婉儿就冲上前来,将他紧紧抱住,杨喻义也是心理压力太重了,心情过于纠结了,此时正迫切需要生理释放来缓解和转移,便调整心情,下定决心要好好满足一下这个久未相互穿插的小女子的欲望,心里想着,一双手便把婉儿抱了起来,丢到宽大的双人床上,扑将上去,剥开了婉儿的衣裤,先是抓住那对诱人的**,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揉起来,嘴里不无猥亵地坏笑着问道:“是不是很想哥了”。

婉儿躺在下面,很满足很快慰地发出“叽叽唔唔”的声音,她已经不再是什么容易害羞的小女人,而已经被杨喻义训练成了风.**.荡的妇女,听杨喻义这样调笑,她也一边体会一边放浪地回答说:“不只是想哥哥了,还想哥哥下面的弟弟了”。

杨喻义激动了,婉儿那光滑细腻的大腿、柔滑坚韧的小腿,笔直一线,美丽绝伦。

他的手变得很温柔,一点点在那三角形的茅草地带上轻轻地抚~摸,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渐渐地把那个地方摸出了水,婉儿的呻~吟声如穿过浓雾的汽笛,悠长,且有无尽的穿透力,杨喻义的体身热血滚沸,那呻~吟恰如最好的春~药,最佳的催~情~剂。

杨喻义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抱着她两腿的腿弯,俯下身去,舌头灵巧地在那神秘黝黑的丛林上和丛林下的沟壑里,忘情地吮~吸,嘬弄着。

婉儿的身体如蛇一样扭来扭去,嘴里动人的娇吟充满着渴盼意味,“啊——,哦——”她的玉~液汹涌,如小溪一样汩汩流淌,晶亮的色泽,带着特殊的芳香气息。

婉儿突然屈起身子,双臂抱紧了杨喻义,火热的樱唇重重地吻在杨喻义的嘴上,那样的投入,甚至可以说是疯狂。她的丁香小舌主动地探进杨喻义的嘴里,彼此纠缠,分离,再纠缠:

“杨哥,来吧!我是你的!”在接吻的间隙,婉儿娇喘着在杨喻义的耳边说。

刹那间,杨喻义的心中爱意汹涌,婉儿的主动和疯狂,让杨喻义对她充满了怜惜,他的尘根儿早就高昂着,坚硬如铁,挺立如枪,连杨喻义自己都很奇怪,自己今天并没有吃药,可是它却如此勇猛,它在婉儿的私秘之处磨蹭着,试探着,然后轻轻地进入,缓缓地推进。

婉儿主动动作着,先是轻轻的,慢慢的,然后逐步加快,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愉悦感涌动了上来,她的身体如上了发条般前后左右摇动着,**大幅度地摆动,如流动的波涛,几乎晃晕了杨喻义的眼睛,而脑后披散的发丝如瀑流般倾泻着,发丝上柔滑的光泽如梦一样流动飘散。

婉儿的身体极柔韧,极有张力,在杨喻义怀里腾跃的幅度之大,让杨喻义都感到惊讶。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的表情,杨喻义粗重地呼吸与婉儿的娇喘混杂在一起,弥漫了整个房间。。。。。。

在经过了这一番激情缠绵之后,第二天的杨喻义已经恢复了过去的威严,他决定为了维持自己获得的一切,包括权利金钱女人,他都应该变得坚强一些,自己还没有完全失败,一切都还有机会重来,真正的决战并没有到来,自己的身后还有苏省长,苏省长的身后还有李云中,自己就这样早早的认输显然是妄自菲薄。

所以在他踏进了政府大院的时候,他又能用他最为亲切的微笑和每一个对他点头致意的干部回应了,他的步履也很坚定,不多不少,每一步都那样规范,那样不紧不慢,从外表上看,没有人可以看的出他的内心,他掩饰的很好,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这个早上,他还参加了几个会议,在会上,他也是铿锵有力的发表了讲话,从道德,到行为,再到理念,最后是信心,他讲的很透彻,讲的很真切,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有点感动了。

任雨泽今天也在开会,已开了两个小时,是关于国庆其间的几个活动的,要讨论的议题一半都还没过,屈副书记还在说,任雨泽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平常开会他都是把手机调到震动的,任雨泽偷偷看了眼号码,确实齐玉玲打来的,任雨泽赶忙站起来,对屈副书记示意一下手中的电话,出了会议室,接通了齐玉玲的电话。

“喂,你好啊,玉玲同志。”

“任书记啊,我已经到市委了,你忙吗?”齐玉玲的声音很悦耳。

任雨泽忙问:“你到北江市了,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来的。”

“我也听说了峰峡县的情况了,所以心里也急,希望早点到岗,熟悉一下工作,早点进入状态。”

“嗯,嗯,好好,这样,你到我办公室去,我也马上过来。”

任雨泽返回了会场,对着屈副书记耳语了几句,大意就是让屈副书记主持会议,自己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屈副书记连连的点头,最近一阶段,他已经没有了和任雨泽相斗的那个念想了,任雨泽给了他这许许多多的好处,也就消耗掉了他奋起反击的想法。

任雨泽就上搂,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小刘已经在里面了正陪着齐玉玲说话,齐玉玲见任雨泽进来,也是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头长发飘在空中,半张脸掩在黑发里,此刻看上去她不像个官,倒像个教师,或者记者。

齐玉玲朝他一笑,算是打过招呼,她笑吟吟站在那里,保持着优雅的距离,也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让你觉得她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让你怎么也看不够。

任雨泽一时有些恍惚,难到事业真的能让你一个女人恢复到过去的状态吗?此刻的齐玉玲却是很想多年前自己第一次在大学见到她的那个模样了,一想到过去的岁月,任雨泽也黯然叹息一声。

“你好啊,玉玲同志,很高兴你加入到北江市的经济建设之中,我代表市委和政府,对你表示欢迎。”任雨泽伸出了手,轻轻的握了握齐玉玲那芊芊玉指,两人都坐了下来。

齐玉玲的精神面貌确实有比上次任雨泽见到她的时候有了很多变化,现在的齐玉玲变得落落大方,也变得信心满满,她也明白,这次的升迁应该是任雨泽鼎力相助的,就算她在遥远的山区,但省城以及高层的格局变迁,她还是都在关注着,她曾经已经放弃了希望,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仕途遗忘的丑小鸭。

但任雨泽从天而降,挽救了她的政治生命,带给她了无尽的未来,她决定,在这有生之年里,一定要努力的工作,为这个社会,也为任雨泽的这个厚爱,做出自己的贡献。

“谢谢任书记的提携,我感到很惭愧。”

任雨泽摇摇手说:“不要说那些话了,现在你有没有一个下一步到峰峡县开展工作的准备预案啊,你要知道,峰峡县最近的情况是很复杂的,干部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刚刚上来的新手,你和罗县长的责任重大啊。”

齐玉玲就拿出了一个这几天刚刚赶出来的工作计划,递给了任雨泽说:“任书记你看看,我写的比较仓促,有那些不对的地方你帮着指正一下。”

任雨泽结果了这个材料,很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整整的三大张啊,让任雨泽看了10多分钟,看完之后,任雨泽按卷沉思了一会,说:“基本思路是对的,但玉玲同志啊,你这个工作计划中有一点我是要提出你注意的。”

“嗯,请任书记指正。”

任雨泽抖了抖手中的计划,说:“其他的都很不错,有想法,有措施,但在发展峰峡县的经济这一块,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暂时不要把工作的重心放到这里。”

齐玉玲有点不解的问:“为什么?”

任雨泽说:“按正常情况来说,县委书记是应该深入到各项经济工作中来,但峰峡县的状况暂时不一样,你的重点任务应该是怎么稳定峰峡县干部的情绪,以及任何激励他们的工作热情,至于经济工作,应该县放手让罗县长去抓,这也为你们留下了一段彼此熟悉对工作习惯的时间。”

齐玉玲恍然大悟,不错,任雨泽说的一点不错,作为自己,过去几乎一只都做的是思想领域的工作,在经济工作上,自己并没有太多的优势,任雨泽其实也是在暗示自己,先好好的学习,不要盲目的干预和瞎指挥。

齐玉玲在理解了任雨泽的意思之后,红着脸说:“谢谢任书记的教诲,我一定按你今天说的去做。”

任雨泽也就笑笑,缓和了一下刚才过于认真的气氛,说:“哈哈,谈不上教诲,就是一点提示,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否则啊,这次也不会让你在这个档口到峰峡县去了。”

“对任书记的这份信任我会珍惜的。”齐玉玲真诚的说。

“我们都应该珍惜它。”任雨泽的话意味深长。

齐玉玲也笑了笑,不过说真的,她越来越佩服任雨泽了,自己这几天这么认真的思考峰峡县的工作,却没有想到这最基本的一个道理,而任雨泽仅仅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书,在短短的一点时间里,就发觉了这最为关键的问题,不得不说,任雨泽在仕途上具有极高的天赋。

接着两人又谈了好长时间的事情,任雨泽也让小刘打电话叫来了即将和齐玉玲一起到峰峡县上任的建设局的罗副局长,让他和齐玉玲见了个面,三个人就峰峡县将来的工作做了深入的讨论。

同时,任雨泽也让文秘书长帮着齐玉玲安排了临时的住所,并通知组织部的龚部长,让他明天一早,陪同齐玉玲和罗副局长一起到峰峡县正式任命。

任雨泽不想耽误太多时间,既然齐玉玲已经来了,那就早一点过去,峰峡县很需要他们两人,多耽误一天,对今后的工作就是一天的影响。

最后任雨泽说:“你们两人任重而道远,你们也都是我亲自点的将,我希望你们能在峰峡县创造出属于你们自己的辉煌,同时,我还要告诫你们,峰峡县前任书记和县长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假如你们也走上了他们的老路。。。。。”

任雨泽慢慢的脸色冷峻起来,狠狠的瞪着这两个将要上任的北江市新贵,说:“我会亲手灭掉你们,对这一点,你们不要抱丝毫的侥幸心理。”

任雨泽的话,让这两个人都后背发凉,头皮发麻,不寒而栗,刚才还和风细雨的任雨泽,转眼之间就露出了让人惊惧的凶悍之色,觉得他那眯起的眼睛也和夜空一样深邃,恐怖,齐玉玲他们也都相信,任雨泽是能说到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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