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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 四十五 武侠仙侠 大众 网

看着她笑起来夹粉的鱼尾纹,蓝湄真想唾她一口,女人年轻的时候因该是个美女,水墨细描一样的眉,大大的丹凤眼,如今的眼睛虽然还算漂亮,眼神里却充满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世故算计贪欲,再加上她和年龄很不相称的穿着打扮以及举动,整个人让人觉得俗不可耐,艳丽的伤眼。

女人让手下把垫子挪到树边,她依树而坐,身体就靠在蓝湄的腿边,一只脚脱了高跟鞋,把脚搭在了一个手下的腿上,让他给自己捏脚,一边把手搭在蓝湄的腿上,抚摸着蓝湄的肌肤,蓝湄的肌肤非常的紧致,非常有弹力,弹性好的似乎可以弹开她的手指一般,当然这只是一种触感,真弹开自然不可能的,蓝湄只好强忍着不适。

女人抚摸着她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渐渐的有些出神,手指顺着蓝湄的腿渐渐摸了上去,轻柔的在她腰部打转,最后落在了她有着心形的腹肌的小腹上,眼神里透着一种贪婪和嫉妒羡慕混杂的感觉,蓝湄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是她现在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东西,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女人叹着气,手指滑落下来,又停在了蓝湄腿部的伤口上,长长的指甲探进了伤口里,带出一抹鲜红的血,蓝湄紧紧皱起了眉头,感觉她的手指抽离了身体,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喘息着。女人把带血的手指放进了口中,吮吸走了那抹鲜血,轻声低语说:“年轻的血液,都是这么鲜甜。”

她的话语让蓝湄心里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甚至于能感觉到冷汗一丝丝从张开的毛孔中渗出的过程。

山林里的夜晚寒凉如冰。

第二天她们进入了泰国,在这里逗留了两天,进入泰国的第一天,有人来接她们,其中有个人是穿着黑色呢大衣,戴着黑礼帽的人,在泰国这样的亚热带地区,几乎没人会穿成这样,蓝湄对这个装束怪异的人产生了好奇,只是她实在没力气去想什么。

因为她腿上的伤口发炎了,于是人也发烧了,昏昏沉沉的。

然后她在昏沉中听到一阵大叫大嚷的激烈的女声:“老娘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废物,我他妈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呢,你的智商连你死鬼爹都不如。”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蓝湄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听出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而她此时被扔在洗手间的地上,反锁在这里。

蓝湄努力起身,挪到了门口,从门下面的透气用的木格之间向外面看去,看到那个穿着黑色呢大衣的男人低头站在那里,而那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在破口大骂:“早知道你是个神经病,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塞到马桶里去,好过现在这样辛辛苦苦养大,却只是个什么都干不成,还动不动就发疯的废物。”

“是她。。。是她。。。她说我神经。。。。神经有问题,她。。。。”穿着黑呢大衣的男人结结巴巴的想为自己辩解,蓝湄发现他口吃的特别厉害,半天也没能说清楚一句话。而这人口中的她,让蓝湄马上想到了沙拉克瓦。

老女人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马上打断了他,说:“白痴,你知道基金会的钱连你死鬼爹都不能随便动,你也知道那几个董事已经对基金会的那些基金的取向开始起疑了,在这种时候,在我的计划眼看完全实现的时候,你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漏子,你从来就没能帮上我什么,每次都要给你擦屁股,我究竟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一个白痴来?”

黑衣人对老女人俯首帖耳,战战兢兢,听着她骂了半天,说:“我。。。。我。。。。”但是他还没来及说什么,老女人就厉声说:“滚,别在用那些废话来烦我。”黑衣人闭了嘴,诚惶诚恐的点着头离开了房间。

外面安静了,蓝湄看了看洗手间里的情况,目光看到了摆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她拼尽全力靠着洗手台站起来,把牙刷拿到了手里,然后把那只牙刷头对着墙壁,整个身子向墙壁倒过去,喀嚓一声,牙刷头在墙上撞断了,余下带着尖利的断茬的一头抓在手里。

蓝湄准备用这个弄断手上的皮质手铐就在她跟手铐较劲了半天之后,二中有听到一阵异样的声音了,蓝湄听着外面诡异的声音,正在琢磨怎么会事,忽然听到老女人的声音说:“差点忘了可口的开胃菜,去把那个小姑娘弄出来。”

蓝湄显然不是什么小姑娘了,但是相对老女人来说她的鲜活才刚刚绽放开。

有人打开了厕所门,蓝湄急忙把半截断了牙刷藏在手掌里紧紧握着,有人把蓝湄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再然后,蓝湄就看到了眼前华丽丽的场面,房间里除了老女人还有她的两个精壮的手下,三个人都□,赤身**,老女人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看着她吃吃笑了一阵,然后对那个男人咬着耳朵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从床上下来,走到了蓝湄身边,然后伸手来解她的衣服。

蓝湄曲起了身体,气恨的说:“别动我!”老女人看着她气愤的神情吃吃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很好玩一样,勾着手指叫手下把蓝湄带过去,男人抓起蓝湄,把她推到了床边,老女人俯身过来,贵跪在床上吻住了蓝湄,她的两个手下显然对她的兴趣早就见怪不怪了,默契的配合着她。

被吻着的蓝湄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虽然老女人的口气还是很清新的,似乎用过口腔喷雾,但是蓝湄还是想吐,老女人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蓝湄越是表现的反感,她的兴趣就越大。愤怒的蓝湄挣扎不开,狠狠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女人痛呼一声,左半边唇鲜血直流,不但嘴唇被咬破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就连唇角也裂了,伤痕还不浅。

这个老女人被咬之后第一反应是,急忙从包里翻出小镜子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伤口就算愈合也会留下伤,一定程度上算是毁容了,虽然只是极其轻微的。老女人愤怒以及,反手给了蓝湄狠狠一记耳光,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说:“你竟然敢弄伤我的脸?”

蓝湄冷笑着说:“就算我没弄伤你的脸,你的脸也等于毁容。”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不顾自己此时赤身**,也不顾什么形象,气急败坏的说:“你敢再说一遍?我现在就杀了你!”

蓝湄的手是被绑在前面的,就在女人抓住她的衣领大喊大叫的时候,她猛地伸手,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藏在手掌里的牙刷柄,什么也不说就向她脸上狠狠划下去,女人的神情马上变的惊慌失措。

但是惊慌失措不表示她就这样坐以待毙,就在牙刷柄眼看要划烂她的脸颊的一瞬,她反拧住了蓝湄的手腕,把蓝湄面部向下按在了床上,然后一手夺过了牙刷柄,抵在蓝湄脸上,说:“想让我毁容?那我先划烂你的脸!”

蓝湄看着她抵在自己脸上的牙刷柄,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划烂我的脸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为这张脸活着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手上用劲,牙刷柄陷进了蓝湄的面部肌肤中,一丝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蓝湄依旧无所畏惧,笑着说:“毁了你的美丽容貌的不是年龄,而是你的残忍,贪婪,你的粗俗,你的欲望,还有自私和冷漠!”

岁月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她固然可以在你美丽的面容上留下一条条刻痕,但也可以成就你独一无二风情和气质,聪明的人会从容的让岁月将自己雕琢的更加立体,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持久的向岁月叫板。

老女人停了手,看着蓝湄,眉头紧皱着,目光里鄙夷着,笑了起来,说:“你不残忍不贪婪,一切黑暗的东西你没有,那就不会老去了”蓝湄从容说:“年轻美丽不是我活着的理由。”女人接口说:“但是如果你不年轻美丽了,必定不会觉得活着有多好。”

蓝湄笑了笑,轻轻说:“我活着只是因为一些信念,我跟你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有些人生来是为欲望活着的,就像你这样的人,把欲望当做至高追求,一切做法都是为了满足你的各种欲望,但是别因为你是这样的人就认为不会有无欲无求的人,我活着,只是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死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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