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早餐吃完，聂瑶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肚子，和黎谨行一起离开餐厅。
“今天我可以陪你一整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吗？”黎谨行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特别想做的……”聂瑶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自己所绘制的画像，拍了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我要再去见一见那个卢春霞！”
“卢春霞？”黎谨行眉头微皱，重复着这个名字，语气带着几分疑惑。
“是啊，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女看护，临死前还负责照料我外公的，记得吗？”聂瑶点点头，提醒他道。
“我记起来了，上一次你去见过她，得到了不少关键信息！”黎谨行微微颔首，淡笑着说道。
“不错，我跟她说过保持联系，她之前在疗养院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个女人给我外公注射药物，我按照她的说法绘制了一张肖像！”
聂瑶说到这里，让黎谨行等自己一会儿，然后上楼回到房间，将自己绘制的那张肖像图拿了出来。
“你看，就是这张----”
黎谨行从聂瑶手中接过她用铅笔手绘的画像，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是根据她的形容，绘制出来的？”
“不错，大概就是她所说的那样，但是因为那女人带着口罩，又戴上了墨镜，所以无法绘制清楚的面容，只能大概是这样了！”
聂瑶点点头，又拿起冲洗好的戴薇薇的照片，一并递给黎谨行，道：“你看，这是我能在网上找到的，最像我这张手绘风格的一张照片了，两个人看起来像不像？”
黎谨行接过照片，又将聂瑶手绘的肖像放在下面对比，迟疑地说道：“看起来身高头发都温和，气质也十分相近，只是这个戴薇薇，也就是钱芳，照片上并没有戴着墨镜……”
他说到这里，对聂瑶笑着提议：“瑶瑶，不如你拿纸笔过来，再手绘一张这个钱芳的照片！”
聂瑶愣了愣，对上他鼓励的眼神，也觉得或许这是个可行的提议，索性拿起纸笔，当着黎谨行的面，坐在沙发上开始绘制钱芳的真人肖像图。
她画的认真，黎谨行也看得认真，只是目光从她的纸笔，渐渐游离到她的侧脸和周身。
他知道她绘画功底很不错，如果不学考古，转行绘画，应该也会有不错的成绩……
之前在她那里发现的自己那些肖像，也是她这样一笔一笔慢慢勾勒出来的吧！
黎谨行想到这里，忍不住抬头看向客厅的墙壁上，那里聂瑶用水彩画描绘的景色和他们俩的身影，都在这样一幅画作里，也被他命人装裱好，挂在了客厅最醒目的一面墙上。
如果可以，他只想让她的笔下绘制他一个人……
“好了！”聂瑶画的很快，也打断了黎谨行的沉思。
黎谨行低下头看去，果然看到她寥寥数笔，就已经将照片上的那个钱芳画了出来，功底十分扎实，可谓是神形俱佳。
“眼镜这里，加个同款墨镜试试，还有口罩，也一起加上……”黎谨行指着这张真人素描，对聂瑶笑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