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惜了！”黎谨行有些惋惜地说了一句。
画廊负责人想了想，笑着提议道：“这样吧，我去问问这幅画作的委托代理人，看看他能不能将画家的其他画作也委托给我们画廊售卖，如果有消息，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二位！”
“也好！”黎谨行微微颔首，伸手搂住聂瑶的肩膀，低声问道：“走吧？”
聂瑶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画廊负责人，迟疑地开口道：“那位委托人的联系方式，可否给我们？”
画廊负责人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毕恭毕敬地递到了聂瑶面前，笑着解释道：“聂小姐，这是他留下的名片，之前他也是用这上面的电话跟我们联系的！”
聂瑶点点头，接过这张名片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沃伦?格雷，艺术品代理商，联系邮箱和联系电话都引得很清楚。
“多谢！”聂瑶收好这张名片，这才对黎谨行淡笑着说道：“走吧，我累了，不想再继续逛了！”
“好，我们回家！”黎谨行唇角微勾，吩咐人把这幅包装好的纸莎草纸画小心翼翼地放上车，就和聂瑶一同离开了这个艺术长廊。
回去的路上，聂瑶默默地看向窗外，一直没有说话，思绪早就飞远了。
黎谨行本来带她来艺术长廊看新锐画家的画展，是为了让她散散心，见她从艺术长廊出来之后，一直都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握住她的手心，关心地问道：“在想什么？你从出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还在想那幅画和刚才那位画廊负责人递给我的名片！”聂瑶一只手托着下巴，低声说道。
“之前没有听你说，原来你很喜欢这种纸莎草纸画？”黎谨行眉梢微挑，早知道这样，他就派人购回来一批。
聂瑶摇头淡笑，侧过头看向黎谨行，认真地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这幅画出现的很奇怪，还有这个不肯露面的画家也很奇怪！”聂瑶眉头微皱，低声沉吟道：“且不说埃及现在可以绘制出这种纸莎草纸画的画家有一些，放在这样的画展来出售，还要买家回答问题才肯售卖，就很奇怪……”
“或许这画家只是性子古怪，不愿意卖给不识货的人？”黎谨行笑着答道。
“看起来好像是这样！”聂瑶点点头，觉得黎谨行这个回答倒也没什么异议，只是细想刚才那个画廊负责人帮画家提出的三个问题，还是有些不对劲。
“前两个问题，懂纸莎草纸画，还喜欢古埃及文化的大抵能回答出来，但是第三个问题，想要回答正确不容易！”
聂瑶说到这里，低声叹息道：“我总觉得，好像是有人在试探什么？”
“试探？”黎谨行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沉声问道：“是画家在试探，还是委托代理商在试探？亦或是这个画廊的负责人在试探？”
“我也不好说……”聂瑶耸耸肩，迟疑地答道：“目前来看，这个画廊负责人最先排除，因为之前纪明焕提出要买这幅画的时候，他直接劝说我们换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