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有些意外

“宠妻成瘾:霸总的撒糖日常 (.)”!

“坐吧,大概会说很久。”她朝慕消消招招手。

“我……现在能叫你依存姐吗?”慕消消在她手边坐下,小心翼翼的问。

毕竟隔了这么久,她们这些天又发生过不小的矛盾。

沈依存不是很在意的点点头,“你随便吧。”

“是桑榆让你来和我谈的吗。”慕消消想想还是不那么叫了,毕竟现在的关系还处在尴尬中。

沈依存冷笑,“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利用桑榆让她说服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慕消消试图解释,但被打断。

“那是怎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姓慕,和萧冷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为何手段是一样的卑鄙,”沈依存话里带刺,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来和平谈话的。

饶是慕消消脾气好也被刺激的来了火气,蹙着眉头反问,“作为母亲就可以剥夺桑榆知道生父的权利吗?”

沈依存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转脸打量着慕消消,“那你呢,敢告诉你儿子他的生父是冷皓辰吗。”

“和冷皓辰无关,我儿子不是他的。”慕消消别过脸,生硬的否认。

“这样啊,那看来是我的消息错了,应该是温事信的吧。”沈依存挑挑眉,满不在乎的说,“那我就要先恭喜温少爷了,还没结婚就有个儿子,真是令人羡慕。”

慕消消在心里长长的翻了个白眼,忍着骂回去的冲动,“依存姐倒不必拿我作比较,我的确更窝囊一些,不敢告诉孩子他还有爸爸活着好好的,也一直骗他冷皓辰已经死了。”

“所以呢。”沈依存并不在乎她讲这些,无非就是讨人同情罢了。

慕消消笑笑,自嘲道,“我不是在博取你的同情心,只是想告诉你,我和你不同。六年前我是被冷皓辰抛弃的人,所以我才下决心自己抚养孩子长大,绝不让他们见面。”

“抛弃?”沈依存皱眉,有些意外。

她所打探到的消息并不是这样,至少不是冷皓辰抛弃了慕消消。

“对啊,我只是回了次萧家而已,再回到这里他身边就换了人。”慕消消叹气,记起六年前自己看到的场景,“她站在他身边,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沈依存眼里闪了闪,试探着问,“她?是温祚言?温事信的妹妹。”

“对,是她,很早就和冷皓辰有婚约。”慕消消没有否认,既然沈依存能叫出名字,她也肯定是知道一些。

“温祚言我是了解不少,不过她和冷皓辰的关系我想你是误会了吧,六年前我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她和冷皓辰订婚的消息,我想你是误会了。”沈依存下意识安慰起了慕消消。

慕消消低垂着眼睛,点头,“他有解释过。”

下雪的那次,她在街口捡到醉酒的他那次,冷皓辰半梦半醒间说了很多。

“既然解释了为什么还没有解开误会。”沈依存好奇。

“大概是还差一些机会吧。”慕消消故作轻松的叹了叹气,并不打算把她和温事信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沈依存是谁,以她察言观色的速度立刻就明白了。

“真的是这么简单?你肯和温事信在一起,他该不会是在威胁你吧,拿什么,孩子?”

“不是。”慕消消警惕的看向四周,马上就否认了。

沈依存捕捉到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了然的点了点头,“不想说我便不问,所以既然是这样,你又何必来劝我,我又比你好多少呢。”

慕消消用力摇头,“不一样,我们很不同。”

“是吗,哪里不同?”沈依存反问,“是怀孕没有告诉他们,还是独自抚养孩子,亦或是瞒着孩子,告诉他们爸爸已经死了?”

“我们……”慕消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沈依存打断她,继续说,“我们很相似,都是被抛弃的人而已,或许你比我更好一些,至少冷皓辰那是个误会。我呢,我有的只是自作多情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慕消消不明白。

“萧冷不爱我,从来没有爱过,就连有桑榆也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醉酒,他根本不会看我一眼。”沈依存紧抿着唇,眼里满是雾气,却没有流泪。

“我当然知道他不喜欢我,但究竟是多狠心的人,才能对着身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人说出那种话呢。”

慕消消的大脑连续停滞了几秒,还没有理解沈依存话里的意思。

关于萧冷和沈依存有了孩子这件事,她一直都以为不是像自己和冷皓辰那样的,但沈依存现在说的……

见慕消消疑惑着,沈依存低头嘲讽道,“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他从来就是没有喜欢过的,毕业晚会那天晚上都是我的错。”

慕消消摇头,“不是的,依存姐你应该问清楚的,或许是他一时冲动呢。”

沈依存却依旧听不进去慕消消的话,只一昧的垂着眼讲。

“毕业晚会那天,有人骚扰我,他告诉那些人我是他的女朋友,后来也是他替我挡了酒。现在想想,我们两家是邻居,我又和萧冷走的近些,他那么帮我无非是出于朋友之情罢了。”

时隔多年再提起旧事,沈依存的声音依然哽咽了,停了一会才继续说,“隔天当他发现我们发生关系以后,比我想象中要更紧张一些,他说他不喜欢我,只是一直把我当姐姐看的。”

慕消消有些生气了。

怎么能这样呢。

沈依存看见她也握着拳,不禁打趣道,“怎么,你也替我打抱不平?”

“他太过分了。”慕消消咬着唇,气愤极了。

这些细节萧冷这些天从来没对他提起过。

“后来的事情不用说你大概也能猜的到,家里人不同意我生下桑榆,除非我告诉他们孩子的爸爸是谁。可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是萧冷的,他已经说清楚只把我当姐姐看,我又何必再自作多情呢。再后来我就独自来了这里,生下了桑榆。”

沈依存故作轻松的讲完了这些年的经历,听起来很简单,但慕消消知道,独自抚养孩子的未婚妈妈,哪有说起来这么容易。

生活困难算其一,更可怕的是旁人异样的眼神和他们无休止的议论。

被人戳脊梁骨的经历慕消消感同身受,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沈桑榆为什么从不在沈桑榆面前提起萧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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