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算计

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本和钱星星有过一些交往,可是在钱星星不肯和她一起冯春梅和柳建良的闲言碎语后,许丽也就和钱星星淡了。

再上的是名不见经传的学校,连自己最瞧不起的蓝风,都比自己考的好。

许丽看蓝风来气,长成那个样,往冯春梅身边凑,不怕把你自己显得更丑啊。

“笨蛋”许丽在心里骂蓝风,回家,许丽就把这件事和自己的妈妈贾秀了。

“妈,你蓝风傻不傻,一天到晚往冯春梅身边凑,你有冯春梅在,能显着她什么。”

贾秀道:“蓝风,不就是她妈那个一天到晚,推着车在咱们家楼下卖冰棍的那个吗。”

“可不是。要不她和冯春梅是臭味相投。冯春梅她们家就她爸一个人上班,一大帮孩子。蓝风她们家父母没能耐,比冯春梅家孩子还多。”许丽鄙夷地道。

贾秀道:“姑娘,蓝风一也不傻,也许是家里穷,又长的一般。她有着你们这个年龄女孩子所没有的心计。人家蓝风比你看得远。不和冯春梅在男孩子面前争宠,若论在男孩面前争宠,姑娘蓝风在你面前都是完败吧。”

许丽道:“她那是没出息,在冯春梅面前甘败下风。”

贾秀见许丽不开窍,“许丽,蓝风比你考的学校好不?”

许丽不吱声了。

贾秀继续:“这叫近朱者赤,近墨都黑。我告诉过你多往冯春梅身边凑,可你不听啊。”

“妈,不是我不接近冯春梅。后来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故意回避我。这不就和冯春梅越来越远了。”

贾秀叹了口气,“冯春梅的学习成绩是尖的,人还实在。所以蓝风和她在一起,冯春梅肯定是实心实意地帮她。告诉她一些自己的学习方法和心得,这些在书本里是学不来的。这是帮了蓝风的大忙了。”

贾秀到这,许丽道:“妈一还真事,我们班那林国强,后转来的,也是冯春梅给补课。”许丽嘲讽地一笑,“冯春梅倒是毫无保留,补完课之后,好,林国强物理考了满分,比她考的都好。”

“我知道林国强,你们学校三个考上k大的不是有他一个吗?”

“是。前段我看见钱星星,蓝风还五一假期跑到k大,就是要倒追林国强呢。”

贾秀看了看许丽,“姑娘,冯春梅这棵大树蓝风算是抱住了。冯春梅的姿致,她的学业水平,围在她身边的男的,素质都不会差了。蓝风和冯春梅在一起,总能捞着机会和他们接电触,这种人脉资源看不到,却可以影响人的一生的。”

许丽不屑地道:“蓝风她没追上,就她那德性。林国强能看上她。头两天,我看见她和王童在一起,挺亲热的,大概是耗上王童了。王童就我们班那体委,高中毕业的时候,还找过我呢,我没搭理他。蓝风,不过是捡我剩下的。”

贾秀道:“许丽,你总治那个没用的气。管剩不剩下的,王童那伙子不挺周正的,你是挑花了眼了,一个也没看上。

话再到冯春梅身上,我头一段看见蓝风妈妈,容光焕发的,告诉我,蓝风给介绍的,她每天下班去冯春梅家的熟食店干几个时,一个月挣的比她卖冰果的工资都多。蓝风爸爸也对她天天笑脸相迎,你看看,蓝风交冯春梅这个朋友,捞多少好处。人就得长心眼,我告诉你,我看这辈子,蓝风是抱住冯春梅的大腿不放了。

她是整明白了,漂亮的女的多着了,她和冯春梅争那风头干什么,话回来了,她连你都争不过,她能争过冯春梅。

冯春梅的姿色,再加上她的学历,将来婚姻的对象也是一一的。蓝风有冯春梅这个朋友,办什么事不好办。”

许丽把矛头对准了冯春梅,“傻子,被蓝风那么利用。”

“朋友之间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人是有感情的,冯春梅也需要一个知心的女性朋友心里话,她和蓝风之间,各取所需吧。蓝风比她心机深,有些时候,能给冯春梅出出主意。

冯春梅是不需要动心机,男的自动送上门。”

许丽道:“妈,我看冯春梅现在是提防着我,我现在交她也晚了。”

“事在人为。”

“妈,我可不像蓝风,我咽不下那口气。冯春梅现在和柳建良在一起,我喜欢柳建良。”

贾秀道:“毕了业之后,你和你们同学都不太来往,那你还有机会看着柳建良吗。头两天,就在滨江公园,我还真看着柳建良,和你班刚才的那个王童,还有一个男生我不认识。”

“那一定是林国强,我们班同学基本你都见过,只有林国强你没见过。”

“我总听你柳建良,我看那林国强威武帅气的,不照柳建良差哪呀。你不用一天把心思放在柳建良身上吧。”

许丽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一天在学校门前,柳建良对冯春梅灿烂的微笑,恍惚道:“妈,我放不下柳建良,我的心里就为她心动。”

贾秀道:“姑娘,那你在家和我也没用啊。”

许丽道:“那我也争不过冯春梅呀,我没她长得漂亮,柳建良连正眼都不看我。”

“不见得吧,”贾秀一指正在放着的电视连续剧《聊斋》之恒娘。“这电视剧你没看懂。”

蒲松龄的恒娘讲的是:《

京都人洪大业的妻子姓朱,长得美丽标致,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后来,洪大业又纳了个婢女为妾,名叫宝带,姿色远不如朱氏,但洪大业却偏偏宠爱她。朱氏不平,经常为了这事和洪大业吵闹不休。洪大业虽然不敢公开睡在妾房里,但从此后越发宠幸宝带,疏远朱氏了。

不久后,洪大业迁家,和一个姓狄的布商作邻居。狄的妻子名叫恒娘,先过院来拜会朱氏。恒娘约三十多岁年纪,姿色平平,但言谈巧妙动人,朱氏十分喜欢。第二天,朱氏去回访,见狄家也有一个妾,二十多岁年纪,相貌非常漂亮。两家相邻近半年,从没听到恒娘骂过妾一次,但布商却独独宠爱恒娘,妾房仅是虚设而已。朱氏很感奇异,一天见恒娘询问缘故,:“我原以为男人爱妾,不过因为她是‘妾’罢了,常想把‘妻子’的名目换成‘妾’。现在才知道不是这样。你用的什么法术?如能传授,我愿给你当弟子!”恒娘笑着:“唉!是你自己疏远了他,怎能怨男人呢?整天从早到晚絮絮叨叨,这不是为丛驱雀、为渊驱鱼吗?只能是愈加疏离了二人的关系。回去后,你应该放纵他,别再干涉他的行动,如果他和你套近乎,也不要理他。一个月后,我再替你想办法。”

朱氏听从了恒娘的建议,回家后,越发打扮宝带,让她和丈夫一块睡,一块吃。洪大业偶而应付应付朱氏,朱氏总是严加拒绝。于是,一家人都夸朱氏贤惠。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朱氏去见恒娘。恒娘喜悦地:“好了!你回去后,别再打扮,不穿华丽衣服,不要施脂抹粉,让自己污面破衣,和家里仆役们一起劳作,一月后再来。”朱氏听了后,回家便穿起破衣服,故意让自已浑身肮脏,除了纺线织布,别的事一概不管。洪大业可怜她,有时让宝带帮她干活,朱氏不让,总是将宝带喝开。这样过了一个月,又去见恒娘,恒娘夸奖:“孺子真可教也!后天是上已节,我想约你一块逛春园,你要丢掉破衣,精心梳妆,浑身上下焕然一新,早早过来见我!”朱氏答应道:“好吧。”到了那天,朱氏照着镜子涂脂抹粉,按照恒娘的吩咐,精心梳妆。打扮完,去见恒娘,恒娘喜欢地:“可以了。”又替朱氏挽头发,光可鉴影;衣服不时髦的地方,拆了重做;又她的鞋样式太拙,从针线筐中翻出一双正在做着的鞋,赶完后让朱氏换上。……两人临分别,让朱氏喝了酒,嘱咐:“回去后见过丈夫,就早关门睡觉。他若是叫门,不要听。叫三次门,才可让他进去一次。他想和你亲热,也不要太迁就他。半个月后,你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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