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女？
姜菀不想懂，可夫诸瞧着她的眼神，又由不得她不懂。
“什...什么是贴身侍女啊？”姜菀硬着头皮装作不懂。
“贴身，自然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说罢，男子长臂缓缓抬起，“宽衣吧，姜侍女。”
姜菀，“...”
他那日明明没说有这么一项服务的！
忍不住颤抖的手指被他紧握，接着便牵引来到他衣带的位置。
手指勾起薄薄的衣带，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刚沐浴过的那温热的气息。
“刚才直勾勾盯着本殿胸口瞧的时候，倒也没瞧见姜侍女如此羞赧。”
“胡说！”姜菀咬牙瞪眼，“我才没有直勾勾看你的胸口！”
夫诸抿唇不语，眼里带了些笑意。
这不是他的小桃花，这是死鸭子——嘴硬。
“好看么？”他蓦地问。
“还行，挺白...的...”姜菀脱口而出，又猛地咬住唇。
“一会儿贴身的时候给你仔细瞧瞧。”他把她拉近，嗓音低哑了许多，“不仅可以给你看，也可以...”
姜菀“咕咚”动了动喉咙，不知道咽了一大口什么东西。
“嘘——”男人倏地吹灭房中的蜡烛，环着她滚进了床底。
这气氛好似顷刻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床底下的位置还算宽敞，只是塞进两个人，怎么说也都还是拥挤了一些。
他在下，她在上，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头顶抵着他的下颌。
这动作太过暧昧。暧昧到她不仅能感受到他鼻息轻浅的呼吸，还有腰腹下那...
咳咳。
姜菀一动也不敢动，就紧紧贴着他，生怕小屁屁后面生出个“尾巴”。
“为何...”
“嘘。”他低头，唇瓣蹭过她额心，“有人。”
姜菀更不敢动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果然。
没过多久，房门还真传出“咯吱”一声，有人蹑手蹑脚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人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刺客，推开门后径直往床榻前走来。
那人望着隆起的床榻，倏地举起手中的刀，发了狠往床榻上砍去。
刀子碰上厚厚的棉被。
软的？
似乎也知晓了床榻上无人，刺客收刀，低声暗骂一句“该死”就从窗户寻了逃走的地方。
姜菀刚幻化成人身，她惜命的不得了。哪怕听到窗户处有动静，她也不敢冒然出声。
“人已经走了。”他胸口随着低沉的嗓音震动，震得她胸前一片酥麻，“舍不得撒手？”
啊呸！
她才不给他当“贴身侍女”呢！
两个人从床榻下出来，没再点灯。
“刚才那人...”她问。
“来刺杀我的。”夫诸坦言。
姜菀也知道那人是来刺杀他的。毕竟她和他在一起的六年之中，也见识过无数次他被人刺杀的景象。
她就是奇怪，他这回干嘛要往床底下拱啊？他的武功和内力，放眼北燕少有人能够匹敌。
“你不是会...”武功么？
姜菀下意识要把这话给问出口，可话出口之时，也很快察觉到了不对之处。她把后面的话给不动声色的咽下。
“不是会什么？”他睨过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