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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不难，但炼丹却不易。
秦辰也是摸石头过河，完全靠尝试。
若能成功，也不算浪费那些普斯曲蛇。
其他材料也是王重阳和独孤求败贡献的，求来一个观摩的机会。
免费劳动力。
不用，白不用！
正式开炼前，秦辰还需做些准备。
趁着这段时间，王重阳和独孤求败二人反倒时常切磋起来。
“不打了，你的独孤九剑太烦了。”
王重阳撇嘴道：“每次你都用这几招，有意思吗？”
独孤求败笑道：“当然有意思了，料敌先机，方可先下手为强。”
“那你和道长比啊！”
王重阳眉头一挑，蛊惑道：“你就用独孤九剑去战，我给你喊加油。”
独孤求败：“……”
这像人说的话吗？
他没好气道：“只怕我连第一剑都没机会出就败了。”
他才不上当。
想骗他，门都没有。
他自嘲道：“道长那般神仙人物，我岂能战胜！”
那不可敌！
他又不傻，才不会去自找没趣呢。
王重阳嘴角一抽，低声喃喃自语道：“居然没忽悠到他，水平有待提升。”
独孤求败：“……”
你以为他听不到。
实际上。
他听到了。
他老脸一动，便道：“王重阳，继续陪我练独孤九剑。”
“额……”
这就是报复了。
他赶紧摇头拒绝，“不了，我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
独孤求败淡淡道：蛇都抓得差不多了，房子也不用盖。”
“我……”
王重阳嘴角再次抽搐，他赶紧弥补道：“我有修炼计划了。”
“我不信，你刚刚都没有计划。”
独孤求败继续道：“来，陪我练练剑法，看是否还可以改进。”
王重阳心有余悸道：“你确定不是欺负？”
这些天来，他很了解独孤求败。
他怕了。
独孤求败撇撇嘴，“欺负你没意思，我怎会做这种事。”
王重阳道：“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不一样没兑现吗？”
独孤求败：“……”
打脸了！
王重阳则心道：“你自己是什么人，心里就没点数吗？”
一点也不长记性。
一个月后。
“吱呀！”
秦辰的屋子被打开，露出那道紫衣道袍来，以及一身玄奥的气息。
他手里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几片青花印在白色瓶身上。
见王重阳和孤独求败都在，他便朝二人走去，一脸笑容如沐浴春风般。
仿佛有好事情。
走近后。
他便道：“老王，老独孤，贫道闭关一月终于炼制出一种神丹，有增加功力的作用。”
二人：“……”
两人均是不明所以。
有点懵地望着。
秦辰继续解释道：“但因初次炼丹，贫道也不知这丹效果好坏，所以……”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正好修炼武功，一人几颗丹药尝尝看，也算是帮贫道大忙。”
额！
王重阳和孤独求败顿时满头大汗，黑线顿时直流下来。
有种莫名感觉。
他们内心都惶恐不安，有种被当成试药小白鼠的感觉。
心中悸动。
王重阳率先回道：“道长，可以不试吗？”
他……想拒绝！
接着。
他赶紧解释道：“这真不是不信任您，只是您所炼制的丹药必然珍贵无比，若被我们这些粗鄙不堪的人吃掉就太浪费了。”
孤独求败正站在旁边，也跟着附和起来，“道长，我们两个不需要靠丹药也能修炼，也更扎实些。”
靠丹药终究不好。
根基不扎实。
秦辰：“……”
其实，他们就是怕。
就是不想试药。
怕秦辰的药出问题，第一次炼丹，谁也不敢保证有什么效果。
万一炼成毒丹了。
他们岂不是要倒大霉。
那可不成的。
他又道：“你们……不相信贫道吗？”
他有点不悦了。
怎么，他第一次炼丹就一定不成功吗？
也太小瞧人了。
正思索间。
王重阳继续道：“道长，您想多了，我们真没那种意思。”
哪敢不信。
就算有不信，也不应该说出来。
孤独求败也说道：“道长，我们就是觉得您的丹药太过珍贵，我们……没资格吃。”
“……”
秦辰嘴角抽搐，他又不是傻子。
岂会听不出孤独求败的潜台词，又岂会不知二人的想法。
他道：“贫道保证此丹不是毒丹，你你们放心试丹就好。”
哪来的弯弯道道。
别人求都求不得呢。
闻言，王重阳有点犹豫了。
他暗道：“秦道长乃是一位金丹强者，他炼出的丹药应该不是毒丹。”
也不至于有毒。
他心想：“反正我还没到化金液的时候，去试试？”
想来也无关紧要。
独孤求败可以不试丹药。
但他得试。
王重阳一咬牙，突然道：“道长，我可以试试！”
说话间，他还挑衅地看向独孤求败。
那意思就很明显了。
他敢试。
你独孤求败敢试吗？
见到王重阳想表现的样子，独孤求败没由得嘴角一抽。
他暗骂道：“这家伙立场真不坚定，万一是毒丹就完了。”
正想着时，便已听秦辰道：“行，既然你们两个都愿意试丹，那就赶快服下，且贫道正好看看效果。”
独孤求败：“……”
他张了张嘴巴。
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得出来。
终究还是屈服下去。
试丹就试丹。
他心想：“若此丹有用，说不定能成为我凝结金丹的契机。”
他一直在等机会。
可惜，一直都没等到。
虽是顾虑不浅，但他还是一脸期待起来。
秦辰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
他又不是不会炼丹。
虽是第一次，但总得有一个开始。
就如同女人一样。
两人就地盘腿坐下来。
各自吞服一粒黑不溜秋的丹药后，就运转各自的功法。
只觉有一股可怕药力涌下。
并不算霸道。
犹如一口火辣的酒下肚。
能忍，但也能感受到丹药的厉害之处。
王重阳暗道：“我的猜测是对的，这不是什么毒丹，真是一颗增加功力的丹药，就是药效有点不稳定。”
第一颗炼化后，效果最强。
随后几颗药效呈梯度逐渐锐减。
秦辰则暗暗记下，“看来还需要继续改进丹药才行。”
他的丹，只是普通材料炼制。
也算是练手。
除此外。
独孤求败还吃到劣质丹了。
整整拉一天肚子。
就差点没把他拉死了。
他嘴角抽搐，“道长，能……放过我吗？”
秦辰：“……”
他望着脸色苍白无比的独孤求败，便不由得板着脸点点头，“准，你下去休息吧。”
他心中琢磨不定，“这东西，还分成品率？”
就跟女人一样。
还分好用和不好用的?
有点尴尬，他可保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