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海的眼神清澈且明亮，没有任何犹豫或者退缩。
而看着这样的拓海，月光神哉沉默不言。
几秒后，还是把獠牙从拓海咽喉间挪开。
“好，我相信你，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说吧，刚刚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拓海满脑子疑惑。
刚刚他还以为月光神哉有什么大计划需要他做出牺牲。
所以他才说出“如果你想，我可以是间谍”的话。
本来他都准备为了月光神哉的梦想，为了伟大的计划，为了和平而牺牲了。
可是听到月光神哉的问话，他反而有些懵了。
“就是刚刚，你们在干什么！”
月光神哉皱着眉头，他不知道为什么到这个程度了，拓海竟然还装傻。
明明自己已经足够信任他了……
“刚刚？”
拓海满脑子疑惑。
不过还是给月光神哉解释了起来。
“刚刚我们在开会呀？”
“开什么会？”
间谍都这么嚣张了？还会在木叶村开大会？
这么官僚主义的吗？
“开业绩总结和下阶段工作规划会啊？”
拓海歪着头看着月光神哉。
“这还是你教我的来着吧？”
嗯，毕竟认识了好多年，聊天的时候月光神哉说过不少乱七八糟的。
具体是不是他教的月光神哉也不清楚。
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那契约和秘密是怎么回事……”
更疑惑的月光神哉继续询问。
不过还没等他问完，就停住了。
因为他终于注意到拓海身后的白板上的题目
《L＆P手办店业绩汇报与下阶段工作规划》
“契约啊？
不就是形象版权授权协议嘛？
说起来还是神哉你厉害！
咱这个店火起来后，模仿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咱们做火影，他们也做。
本来这种事情谁也没办法。
可是幸好有神哉你跟我说过版权的概念。
所以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和好多知名忍者大人物签订了独家授权协议。
虽然只是用他们的形象就要分出去20％的利润，最开始感觉很亏。
可是这一下子就有理由对那些“盗版”店铺进行打击了。
甚至都不用我们出手。
我们只要通知那些签订协议的家族大人物们，就能打击到这些店铺。
而且经过我的培养就连顾客都开始知道咱们是正版，是有版权的了呢！”
拓海说起商业经营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滔滔不绝的讲着，版权，打击盗版，独家授权，渠道经销，利益捆绑之类的话。
完全不像是几岁小孩子的样子。
“……至于这些契约，是我们的一号组，取得的成就。
仅仅一周内我们就拿到了这么多独家授权。”
拓海说道这里的时候。
周围黑衣人中的一个，一下子就站了出来。
挺胸抬头，甚至还拿手轻轻弹着左胸胸前的一号印花图案。
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是一号组的组长一样。
“至于秘密……”拓海说道这里瞟了一眼角落里一个or2姿势趴在地上流泪的身影。
“二号情报组，这个星期的工作实在不太行。
虽然收集女忍的照片，三维，喜好，常用忍术，还有常用装扮内衣偏好之类的，确实有些难。
但是也没想到他们收集到的数据那么少。”
拓海一遍叹气一边摇头。
似乎真的有些失望。
不过说到一半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
从旁边的办工作抽屉里抽出来一本硕大的文件夹，递给月光神哉。
“这是第一批资料的合订版。
我都帮你整理好了
排序是按照大小拍的！”
月光神哉面无表情的接过写着《情报统计-研习资料-秘1》的文件夹，顺手塞进了怀中。
事到如今，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大概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不过为了某些尊严的问题，他还是硬着头皮继问了下去。
“那刚刚的惨叫是什么，还有刀？”
惨叫？刀？
拓海一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那个啊，就是内个……虽然神哉你说过这种东西太压榨人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搞了。
抱歉，原谅我这一次吧吧！
业绩考核这种压榨劳动力的东西，真的是太有效了！”
拓海深鞠一躬，完全表达出了，我知道压榨工人违背了意志，犯了错误，可是我完全不打算改！因为实在是太好用了！的意思。
而月光神哉顺着拓海看去。
嗯，KPI绩效考核板就是开会的白板旁边。
而上面二组后面的一排排小红花已经明显有两朵被刀刮掉了。
在仔细看了看。
角落里哪位or2的老兄，手里捧着的不正是两朵小红花？
所以，拿的刀是美工刀？砍的是绩效小红花？
怎么有人会因为绩效被砍了就发出那种惨叫啊！
月光神哉一时间有无数的槽都想要吐。
可是，事实是这一切竟然不可思议的合理！
这合理吗？
这很合理！
“经营的事情无所谓。
不过他们的查克拉提炼术都是你传授的吧？
虽然拥有查克拉确实会方便很多。
可是就没有想过其中可能会有其他村子的间谍吗？”
事到如今，月光神哉，还是要说点什么。
但是确实不应该咬定这些人中有间谍，不然很可能会导致拓海作出某些极端决定。
比如宁杀错不放过，把这些人全灭，以保证安全。
所以月光神哉这么说其实就是想找个台阶下。
我怀疑里面有间谍，所以吓一吓你，演演戏，看间谍会不会暴露出来。
而就算没暴露，你时候也要多查查。
嗯……
就是这样！完美！
“不可能的，这四位都是我经过很多挑选才选拔出来的。
怎么可能有间谍呢？”
拓海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似乎很信任这四人。
不过月光神哉却突然一愣。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急剧收缩。
“你是说，四个人？”
骄傲的一组版权组组长。
or2的情报组组长。
剩下的还有经营部，生产部……
这是KPI上的四个名字。
那，为什么，再场的会有五个黑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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