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就不给你活路走

局面有点僵持了。

关荫一分钱不赔,还要追究人家损害他的精神的责任。

都尉哭笑不得,他算是看出来这货才是全国最大的混不吝了。

损害的精神?

我咋看着打架的精神那么好呢?

不过,都尉可没说任何让惹事精见好就收的话。

这货是谁?

那是缠上谁就纠缠不休非让吃个大亏的人。

劝他?

凭什么?

晋大的人不服。

人家祭酒大人就说了:“这是对大局的不负责任,这样下去早晚是要出问题的我告诉。”

他就奇怪了,这两亩地里咋就钻出这么一头大蒜了。

油盐不进,逮谁把谁往死了整。

他就一点不考虑团结?

关荫是不考虑团结这种货色。

“那就不劳费心了。”关荫逮住几个“友邦人士”不放,“说吧,打算怎么赔偿我,对了,们这么做,是很影响我们对们的传统感情的要搞清楚,”他还逮住人家的代表不松口,还强硬地警告,“我们是有几十年的传统友谊的,结果给我搞了个这,派了这么一批玩意儿来学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女儿可看得清清楚楚,等她长大了,对们这帮玩意儿的感情,自己想想,别怪我没警告,虽然距离我们太远,但别觉着地球村是一句玩笑话。”

代表有些踟蹰,主要是刚接到短信,上头让她千万别跟这个人起冲突。

那咋能不起冲突?

代表很生气,凭什么?上头就给她回复,就凭这货说句话,还真能把他们在这边的存款给冻结了,为啥能冻结?那钱,以为是大风刮来的?那地方的人就不质疑这钱怎么来的?要真嚷嚷开,可别当开玩笑,帝国上千万网友过去给一宣传,连们那的蜥蜴都知道有几个人在帝国存了多少钱。

“再闹下去,跟那帮玩意儿一起滚蛋回去,不想干,有的是人想来这边过一段安稳日子。”上头很恼火,就分不清谁能惹谁不能惹?

代表不服气,这会儿可是他们晋大的人在为难那货。

“那别参与,别忘了,吃的是谁的饭!”牵扯上自身利益,当然有人要不遗余力把这事儿强行压下来。

至于那几个欠打的货,那怪命苦。

“知道那大魔头在晋阳,还敢欺负人家的人,不知道那大魔头专门跟这种人作对?”上头根本不在乎,“能留下留下,不能留下自己滚蛋,为那么几个废柴,惹这么强大的国家,当我们跟他们一样脑残啊?”

还是那句话,不是惹事精牛,是他背后站着的这个国家牛。

国家强大,跟王师对抗起来也有底气,能说出“以打促和”的话,就能办出“以打促和”的事,要换成老佛爷的家,做梦去吧,人家一句话,敢不把真金白银给人家拿出来?

不过,方方面面不明白的是那几个王八蛋的心思。

让到帝国来见识啥叫发达,啥叫和谐,安心混日子都行,非惹事儿,是不是贱?

这不仅仅是贱。

关荫就明说了:“这几个玩意儿,从小接受的是西方宣传的那一套,那帮玩意儿的嘴里,我们中国人是什么?就是病恹恹的愚昧人,谎言重复了一万遍,在有些人心里就成了事实。回过头这帮玩意儿来了,来就来吧,要是自己花钱,多少还能有点敬畏之心,可我们内部有那么一些王八蛋,给他先人不但学费全免,生活费资助,还提供优渥的环境,刚到帝国来,一看这先进程度,那帮玩意儿心里震撼了一下,本来可能还有点怕,毕竟小地方来的,可再一看有一帮鸟人给好吃的好喝的,还赔着笑脸,得,这帮玩意儿就觉着,哎呀,他们再发达,到底是跪下起不来的,那凭啥不欺负?凭啥爷看上的女人,敢不乖乖到怀里来?”

晋大祭酒怒叱:“都是文明人,说话有素质点。”

“挖开的肚子,全都是黑心脏肠,他妈也配自称文明人?老子一口一个爹娘,照样比狗日的文明多了。”关荫拍案大怒,“说,连下九流的地方来的下九流货色,现在都敢骑在中国人脖子上耀武扬威,这不是狗日的应该承担的责任,谁来承担?狗日的说清楚,不该杀头谁该杀头?”

祭酒张嘴要辩解,关荫挥舞起巴掌。

都尉喝道:“不许打架!”

“我这叫打架吗?打架是人和人打,人打狗那叫打架?”关荫自有理论再次,回头威胁晋大那帮人,“狗日的看着,我还不跟那帮下九流货色计较,我就想办法让他们把牢坐了,把这几年拿的中国人的血汗钱留下,然后滚回犄角旮旯里去,还要让那小地方明白一个道理,我们欢迎派人来学习,但别把垃圾扔过来,不然老子抽死个狗日的。然后,我就跟们这帮玩意儿死磕,看着,我要不把们弄进去,我立马去紫禁城给们表演打太子。”

这有逻辑关系吗?

没有!

关荫不管啥逻辑不逻辑,反正事儿老子做了,话还要撂下,有能耐来跟老子死磕。

不敢来,老子就要打上门去。

别的不会,发动一下群众收拾们这帮玩意儿还不手拿把攥?

这让祭酒很苦恼。

不过,人家也有办法。

好,不是说“友邦人士”欺负人吗,那我叫人来,问问看欺负没欺负。

“把那几个学生叫来,咱们现场对峙。”祭酒很有信心。

早就“说”好了嘛,几个学生还敢和他堂堂祭酒大人对抗?

可别忘了,敲门砖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这人比较嚣张。

可问题是,得问问关某人在青年人心目中的形象。

那是能带着大伙儿把祭酒从乌拉尔打到南海的狠人!

他要办的事儿,那能办不成?

几个学生过来了,脸上干干净净,但是男生脸上很痛苦,鼻梁骨被打断了,肋骨也被打断了,身上还有外伤。

一进门,几个学生立马往关荫身边一站,告状:“他们威胁我们,说我们不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他们就让我们在国内没法立足!”

祭酒大怒,跳起来想动手。

都尉一转身不管了。

他妈再傻也看清楚,惹事精爷就等狗日的动手呢!

这货最擅长的就是把对手弄进去,他再发动一帮人调查取证——也可以理解为栽赃抹黑。

关荫没动手,就是按着祭酒大人的肩膀,不小心捏碎了琵琶骨。

“这不怪我,看把孩子吓成什么了。”关荫觉着很无辜。

都尉只好伸手:“证据拿来。”

他咋知道这些学生有证据?

这就废话了,以为这家伙是啥安分守己的人?

早在学生们在医院的时候,都尉就派人悄不蔫儿跟学生们念叨“对话很重要,证据要完善”,这年头,年轻人脑子转的比飞机都快,那能听不出言下之意?也正是因为有这个暗示,这帮学生才大胆地留证,找机会来找惹事精呢。

晋阳的这帮人可能会勾结起来,可惹事精不会被他们收买。

“那家伙是个狠人!”学生们心里明白着呢。

这下可好,几个学生笑嘻嘻地拿出手机,晋大那帮人脸都白了。

还真他妈有证据啊?

“来,现场办公吧。”关荫把担子扔给了都尉。

啥事儿咋办这人心里有主张。

他干啥?

就给刚到教委去当九卿之一的孙小姑,是老孙头的小女儿。

说这可咋整!

这电话一过去,孙小姑二话没说,当即向云中巡察御史传过去话,这位也不是外人,李扩情在云中的时候当过李扩情的押司。

“完了。”关荫撂下电话冲祭酒挑衅,“要不咱们打一架吧,我觉着长相清奇,十分不是普通人,咱们打一架,说不定打得过我呢?”

琵琶骨碎了的人咋跟打?

回头看看那代表,那娘们脸真从黑成白了。

惹不起,这人纯粹惹不起。

“这件事我们没参与啊,关老师,我们从头到尾一直在劝,要以学生的根本利益为重,是知道的啊。”祭酒的帮手们一看,这是要现场打死,干脆连脸都不要了,我跪下来求还不行吗?

不行!

恶狗不彻底打死,那是要反扑的!

“证据都在,们看着办吧。”关荫威胁都尉,“搞不好,回头我要在家老头儿面前说坏话的,就说洗脸毛巾不擦脚,洗澡从来不洗肚脐眼儿。”

都尉心里话,我家老头儿能见到?

那在小城市里一天跟一群老头儿下象棋杀到昏天暗地都不罢手啊!

“那我找张部堂告状,就说办公室比他办公室还大,种的花都跟塑料花似的。”关荫想想,又威胁。

都尉大喜,快去告状。

但凡让张部堂知道有咱这么一个人,咱请喝酒!

转念一想,都尉明白了。

这货既是威胁,敢不把这帮人往死里正他就真告状,但要把事儿办成了,张部堂面前,这人还是会说几句好话的,比如说清正廉明,比如说办事儿靠谱。

好事儿啊!

谁说这人浑?

这人简直就是个人精!

“行,我送送。”都尉索性敞开了偏袒。

在咱地盘儿上,不偏袒咱自己人凭啥偏袒那帮玩意儿?

有个副都尉跟了上来。

干啥?

“高都尉说很快就要去边关了?”都尉问。

关荫明白了。

不过这事儿他不适合插手。

“我帮们提一下。”关荫许诺,“主要还是看能力。”

能力咋表现?

副都尉摩拳擦掌,里头有那么一帮货还怕能力表现不出来?

黑啊!

让那帮人咋活?

那就不归关荫管了,谁让他们当王八蛋去了?

咱走人走的路,就让不肯作人非当狗的东西无路可走!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