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权谋交锋

“哈哈哈!狄大人,我说过的吧,这左天问啊就是个福将!当初平定叛军之时,左天问就出过不少的力气,现在困扰我们这么长时间的舒城,也给左天问解决了!”

打赢了仗,最开心的自然就是那陈同甫了,身为两江巡抚,现在左天问打下了舒城,平定了叛军,这份功劳可是要落在他陈同甫的身上。

而且,左天问是他手上的人,只要左天问的实力越强,他陈同甫,在这三人之间,说话的底气,也就越足。

“算你押宝押中了!”

舒城打下来了,开心的不仅仅是陈同甫,还有坐在另一边的狄大人。

他是这一次江安的督军,如果江南的战事一直没有什么功绩,又怎么可能会是陈大人和姜大人两个人的问题,他这个督军的狄某至少也是要挂上一个督军不利的帽子。

他在朝廷上,可不是如履平地,清廷的朝中势力纷杂,他狄文清要是真有这么强的实力,也不至于落到江南来做个督军。

这是个油水差事,但也同样是个风险活计。

既要面对陈同甫和姜成书两个人的挤压,还要保证江南的战事能够有一定的进展,不时的有功绩报上去。

不然他这个江南督军就不是个油水差事,而是一个要掉了乌纱帽的位置。

这一次,左天问打下了舒城,这可是个好地方,里面算得上是叛军的一个据点,不然也不会有火炮和火枪手的存在了。

打下了舒城,对于江南的这些战事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一场大捷。

他狄文清在朝廷里面,也好有个交代。

朝廷满意了,他们这些人才能够在这江南捞到足够的油水。

“这样,左天问,我再给你五个营的兵力,怎么样!”

何奎是靠不住了,以前他狄文清还想接着姜成书的魁字营,能够在这江南有点声音。

可是光一个舒城,他魁字营,就打了三个月都没有动静,反而自己人死伤了不少,甚至有的人,直接当了逃兵。

现在左天问回来,狄文清顿时转变了自己的思想。

左天问是个什么实力,他狄文清也清楚,当初左天问能够出头,他可是看着陈同甫一路将左天问提拔上来。

这个家伙,在朝廷中的弯弯道道摸不明白,但是打仗的门路,却是摸得门清,左天问带兵打仗,狄文清是打心底的安稳。

而且,在经过了魁字营的那次事情之后,这左天问,似乎也看的明白东西了,至少在做人方面,懂得识时务。

相比较将宝押在魁字营的身上,狄文清更愿意将这分赌注,放在左天问的身上。

这家伙,才是自己在江南地区,刷功绩的好伙伴,只有把左天问扶上位,他和陈同甫,才能够安心的在这江南地区捞油水。

“那我就锦上添花!”

看着狄文清此刻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陈同甫脸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这狄文清现在也看的明白,靠这姜成书这个两江总督,根本没法做事,唯有他们两个人抱成一团,在能够在江南站得稳脚!

“路大山!”

随着陈同甫的一声高喝,后面的院子里面,早就等待的路大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左天问,以后我的这个副官,就听你调遣了!可别让我失望!”

笑眯眯的对着左天问说着,陈同甫对于这个自己提拔上来的人才,很是满意。

他是从军机处派下来,看起来两江巡抚的名头很大,但是陈同甫自己心中清楚,自己这是明升暗降。

远离了朝廷,不在京城脚下,他陈同甫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难以施展。

朝廷之中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早就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过今年,当初与自己对头的那家伙做错了事情,告老还乡,让陈同甫的心中再一次燃起了希望。

军机处大半的人手,都是他的得意门生,只要在这江南,有足够的功勋,他陈同甫想要回到军机处,重掌大权,那绝对是易如反掌。

自己的老对头走了,军机处能够比得过自己的人,早就不存在了。

他陈同甫进入军机处的时候很年轻,年轻那就是资本,曾经对手,他哪怕对付不了,也都被他一个个给熬走了,他陈同甫活到了最后,也自然能够笑到最后。

所以左天问,是他陈同甫的希望。

只要左天问打出了名头,他陈同甫回到京城的时日,就指日可待了!

“学生,多谢陈公!”

看着左天问恭敬的模样,陈同甫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走了,江南这片地方却不能落下。

到时候自己在江南的权势,可要指望着这左天问来继承。

左天问如此识相,也让陈同甫安心不少。

毕竟,他可不希望自己在江南的这些作为,全都给了一个白眼狼。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姜成书也慢慢的开口。

身为两江总督,他手下的魁字营,一直没有打下舒城。

结果这左天问才来多久,五日时间有没有用到?

这舒城竟然就已经成了他们朝廷的囊中之物。

左天问这不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这是什么?

左天问攻占舒城的速度越快,就显得他姜成书,和手下的魁字营越无能!

这件事情,要是被陈同甫报给了朝廷,朝廷会怎么想,太后又会怎么想?

压制着自己心中的不悦,姜成书的脸上,挂满了假笑。

“左天问,正好我这里,也有个魁字营的老朋友在等你!”

笑眯眯的冲着左天问说着。

这番话语,不仅仅是左天问,就连陈同甫和狄文清都皱起了眉头。

魁字营的老朋友?

左天问跟魁字营那些人熟悉,别人不清楚,他们在场的几个人还不明白吗!

当初魁字营坑害左天问,让左天问整个营队的人都死绝了。

这种事情,还能够称得上是朋友?

完全是被狄文清拿出来恶心人罢了。

“何魁,出来吧!”

姜成书轻声的说道,同样是等在院子后面,一身精致盔甲的何魁慢慢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参见大人!”

拱手对着姜成书行礼,何魁身上明晃晃的盔甲,跟左天问他们那一身破落装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后才慢慢的看向左天问,脸上也同样是挂着笑容。

“左将军,许久未见啊!”

那恶心人的笑容,看的令人心中生厌。

“既然都是老交情了,那就不如再联手合作,左天问你攻城,他接防!”

“我们打下来的,他来了,我们怎么分啊!”

一旁的可文成听到姜成书的话,朗声说道,何魁是个什么人,他能不清楚吗。

当初他可是答应了左天问,要帮自己兄弟,报这个仇来着!

可是姜成书根本没理会可文成的话语,而是将目光移向了陈同甫和狄文清。

“陈大人,狄大人。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姜成书脸上那威胁的意味,没有做丝毫的掩饰。

“我可是怕他跑得太慢,跟不上我!”

一脸凶恶的盯着何魁,这个家伙对于左天问来说也是个麻烦。

他左天问为什么要投靠陈同甫,虽然是因为陈同甫势力微弱,需要一个人雪中送炭。

他左天问跟着陈同甫,能够很快的站起来,在这江南有着自己的力量。

但是更重要的,还是左天问清楚,陈同甫身为京城出来的人,身为军机处大臣的他,根本看不上江南的这一亩三分地,他最后的想法,一定是要让自己回到京城,回到军机处。

陈同甫回到军机处了,那江南这片地界呢?

他陈同甫能就这么直接扔了?

到时候,肯定还是要交给自己手底下的人,那个时候,陈同甫能将这江南拱手送人的,除了给他左天问,还能给谁?

江南这地方,陈同甫看不上,他左天问可是宝贝得很!

当初民国的世界,他和冯天魁,就是在这江南占地为王,靠着富庶的南方积攒起的力量。

最后逼迫的那些北方的倭寇,都不敢轻举妄动。

当兵打仗,那是要钱的,这泱泱华夏的国土,说道钱,自古以来还有地方能够比江南这片地界还有钱的?

有了钱,他左天问才能招兵买马,有了钱,他左天问才能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施展出来!

所以任何一个挡在自己面前的家伙,都会是他左天问需要扫除的对象。

何魁是一个,何魁身后的姜成书也是一个。

两江总督?

这个位置太大了,他姜成书可做不安稳。

要是一直让这个姜成书,坐在了两江总督的位置上,他左天问做什么?

他可是还指望着坐上江南王的位置呢!

“这样,我们先打苏州,在取金陵怎么样!”

身为左天问的副官,左天问心中是个什么样的打算,可文成也是门清。

他们想要改变这个世界,至少也要拥有自己的地盘,在这天下,没什么地界能够比江南更加合适了。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远离朝廷。

他们完全能够接住金陵的地界,划分出一个小朝廷来,做个曾经的江南道。

只是,可文成说的这话,让站在上面的陈同甫和狄文清都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刚刚姜成书闹出的那点不快,也没他们借助这笑声,给掩盖了下去。

“天问,他们笑什么啊?”

可文成站在左天问的身旁,看着这些大笑的老家伙,一脸不解。

“既然如此,陈公,学生就先行告退了!”

没有理会这些东西,左天问冲着陈同甫抱拳,对着手下的这些人离开。

带着一群人走在了长廊,左天问的眼睛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路大山。

结果,那路大山直接冲着左天问跪了下来。

“大人,当初末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多多宽恕!”

直接在地上长跪不起,路大山心里清楚。

有了钱,他左天问才能招兵买马,有了钱,他左天问才能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施展出来!

所以任何一个挡在自己面前的家伙,都会是他左天问需要扫除的对象。

何魁是一个,何魁身后的姜成书也是一个。

两江总督?

这个位置太大了,他姜成书可做不安稳。

要是一直让这个姜成书,坐在了两江总督的位置上,他左天问做什么?

他可是还指望着坐上江南王的位置呢!

“这样,我们先打苏州,在取金陵怎么样!”

身为左天问的副官,左天问心中是个什么样的打算,可文成也是门清。

他们想要改变这个世界,至少也要拥有自己的地盘,在这天下,没什么地界能够比江南更加合适了。

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远离朝廷。

他们完全能够接住金陵的地界,划分出一个小朝廷来,做个曾经的江南道。

只是,可文成说的这话,让站在上面的陈同甫和狄文清都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原本刚刚姜成书闹出的那点不快,也没他们借助这笑声,给掩盖了下去。

“天问,他们笑什么啊?”

可文成站在左天问的身旁,看着这些大笑的老家伙,一脸不解。

“既然如此,陈公,学生就先行告退了!”

没有理会这些东西,左天问冲着陈同甫抱拳,对着手下的这些人离开。

带着一群人走在了长廊,左天问的眼睛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路大山。

结果,那路大山直接冲着左天问跪了下来。

“大人,当初末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多多宽恕!”

直接在地上长跪不起,路大山心里清楚。

可文成站在左天问的身旁,看着这些大笑的老家伙,一脸不解。

“既然如此,陈公,学生就先行告退了!”

没有理会这些东西,左天问冲着陈同甫抱拳,对着手下的这些人离开。

带着一群人走在了长廊,左天问的眼睛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路大山。

结果,那路大山直接冲着左天问跪了下来。

“大人,当初末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多多宽恕!”

直接在地上长跪不起,路大山心里清楚。

可文成站在左天问的身旁,看着这些大笑的老家伙,一脸不解。

“既然如此,陈公,学生就先行告退了!”

没有理会这些东西,左天问冲着陈同甫抱拳,对着手下的这些人离开。

带着一群人走在了长廊,左天问的眼睛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路大山。

结果,那路大山直接冲着左天问跪了下来。

“大人,当初末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多多宽恕!”

直接在地上长跪不起,路大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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