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让她别具风情

那个女孩子,是于定五姨太生的女儿,名叫于果。

于定的五姨太出身一般,却有八个哥哥,这几个哥哥都很厉害,有的在海上混,有的在陆上混,有两个还加入了游击队。

没错,宾东有游击队的,事实上,南洋,包括整个东南亚,好多国家都有游击队。

这不稀奇,哪怕是号称大国的硬度阿三,也有游击队的,还不少支。

五姨太有哥哥支持,同样牛气,于果虽然在家中只排名老七,而且是姨太太的女儿,但因为外婆家人多势众,舅舅给力,她在家里也一直很强势,糖业方面,她插手非常深,

于家二代,最牛的就是于贵,于冰,于果。

三个人背后,其实都是有一个强大的外家。

世上只有妈妈好,如果妈妈的妈妈更厉害,那就更好了。

于冰的质问,让于贵于果全都扭头看向她。

于贵哼了一声,黑沉着脸,他妈是大马本地人,他的肤色就有些黑,个子也不高大。

于果眼光在于冰脸上溜了一圈,转到谢长风脸上,她倒是眼光一亮。

“唷,我家三姐还真是孝顺啊,居然带了个帅哥回来,倒是你家的那个洋女婿,怎么一直没露面啊?”

于果长得很漂亮,她妈不是大马人而是宾东人,却是本地人与华人的的混血,中间还掺杂了白人的基因,这一路混下来,让她别具风情。

看在谢长风眼里,这就象一条亚热带独有的那种蛇类,花纹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液。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于冰冷着脸道:“你们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我来看爸爸啊。”于果一脸委屈:“但我家大少爷居然不许我去看,难道我不是爸爸的女儿吗?”

“你少放蛆。”于贵冷哼一声:“你要看就去看,但休想带其他人上楼。”

“什么叫其他人,这是我请的神师。”于果叫起来:“你治不好爸爸,却不让别人去治,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把爸爸挟持在手里,好逼着他写遗书,把家产都交给你,我告诉你,别做这样的好梦。”

“你才会这么想。”

于贵一脸阴冷,让他的脸色显得更黑:“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让你带乱七八糟的人上楼。”

“你凭什么不许我上楼。”于果暴叫。

“凭我是长子。”于贵傲然抬头。

华人血脉,长子嫡孙,地位天然就要高上一头,尤其是面对女孩子的时候。

“我偏要上去呢?”于果却并不示弱,她是女孩子没错,但她并不想承认于贵的地位。

“你可以试试。”于贵不屑的冷哼。

“谁敢拦我。”

于果突然从挎包中掏了一支手枪出来,她身后的保镖也齐齐扬起枪口。

“你身后任何一个人,敢上楼梯,杀无赦。”

于贵眼光阴冷暴烈。

他这些年主管矿产,而宾东的矿业,从来就是暴力的代名词,争矿抢矿,每一个矿,都是血腥的代名词。

其实不仅仅是宾东,哪个地方都一样,即便是国内,矿老板为了抢矿,同样的无所不用其极。

血路中杀出来的于贵,自然不会把这点小场面看在眼里。

随着他的命令,他背后的保镖同样举枪。

“真是够劲。”

谢长风前世也算是个亿万富翁,但这种千亿级别家族内斗的精彩场面,他还真是第一次看现场,果然劲爆啊。

他同时也看出来了,这些保镖,跟一般富翁的保镖也不同,要凶悍狂野得多,明显是见过大场面的。

象黄一鸣那些保镖要跟于贵于果这些保镖比,那就是菜鸡见老鹰。

生存环境不同,连保镖都不是一个级数啊。

“你们……你们……真的要把爸爸气死吗?”

于冰气得全身发抖。

这让谢长风看出来了,在家族内部,于冰没有于贵于果那么冷血无情。

所谓冰雪女神,只对外冷,对内,相对要温情得多,起码一点,她就不象于贵于果一样,带一堆的武装保镖回家,并武装对峙。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叫声:“别咬我,别咬我……”

这是一个男声,痛楚,凄惶。

“爸爸。”于冰惊呼一声,对谢长风道:“长风,跟我来。”

在家里,她不叫谢长风疯子了。

她带谢长风上楼,于贵倒是没有拦。

于果稍一犹豫,回头道:“你们先留在这里。”

她说着急步上楼。

于贵道:“所有人都不许上楼,上楼者,杀无赦。”

说着也跟了上去。

谢长风跟着上了二楼,一间大卧室里,聚集着男男女女好几十个人。

东头有一张中式大床,床上一角,缩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五十来岁年纪,这会儿满脸惊惶痛苦,不住的嘶叫:“别咬我,别咬我。”

在他床前,有一个巫师模样的人,手拿法器,正在作法。

于冰看着床上男子,满脸痛苦,低低哭叫:“爸。”

谢长风便知道,这男子便是于家家主于定,至于屋中那些人,自然就是于定的几房姨太太,还有她们的子女,相貌倒是都还不错。

这个正常,于定是大富豪,他娶的姨太太,肯定都是美人,基因好,生出来的子女,自然也丑不到哪里去。

那个巫师手中法器一阵乱舞,口中突地一声大叫,对着床上男子一指,吼了一个字。

宾东人说英语,但这巫师说的是土语,谢长风听不懂,不知说的啥,不过估计跟他爷爷玩的那一手差不多。

似乎有用,于定不喊痛了,眼晴闭上,过了一会儿,却又睁眼,竟然就唱了起来: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

算就了汉家的业鼎足三分,

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

东西战南北剿博古通今……

这好象唱的诸葛亮,别说,味道还挺正,就是嗓子有些嘶哑。

唱了这么一段,于定突然一声大叫,身子往后一倒,双足一蹬,不动了。

“老爷。”

一个贵妇模样的人吓坏了,尖叫一声扑过去,于冰也忙扑过去,哭叫着:“爸,爸。”

于定却紧闭着眼晴,仿佛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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